首页 > > 貌合神离
    没觉得什么,可进到法院,陈律师上前去问事的时候,刚才那名孕妇就路过说了一句:“哇,那保镖好帅。”

    眼睛看的是乔幸。

    “不是保镖吧,”她老公说:“身材不像啊,应该是律师。”

    “带两律师?”

    “是吧,那位先生看起来就有钱,带两律师不奇怪……”

    夫妻两人谈完就走了,这样的猜测对乔幸来说无关痛痒,他当然也没放在心上,但温长荣却在陈律师办完事带他两上楼的时候一把拽住了乔幸的手,硬生生把乔幸拖到了并肩而走的位置。

    “????”乔幸一开始没意识到为什么,只懵呆呆地跨大步跟着温长荣走。

    但两人走了没几步,温长荣又强行把手指嵌入他的手指缝隙。

    “走了。”温长荣紧紧攥着他的手,语气中透着些不快,“这样总不会有人误会你是别的什么人了。”

    乔幸:“……”

    ……

    后来……后来就是‘当众处刑’。

    手牵手的年轻小情侣不少,但手牵手的‘老夫老妻’却很少,老夫老夫……就更少了。

    乔幸虽然是个tuo.衣服跳艳/舞都脸不红心不跳的高级业务选手,但……如此纯情地十指相扣在人群中走过,他真的……是第一次啊!

    没经历过!好羞耻!

    ……

    在‘万众瞩目’下终于艰难走进办事办公室,乔幸大大松口气。

    或许是十指相扣的夫夫真的太少,或许是少见温长荣这样的有钱人这样‘喜欢’自己的结发之人,办事的姑娘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你们夫夫感情好好啊……好羡慕。”

    “嗯,”温长荣面无表情地客套回应:“不用羡慕,以后你也会有。”

    对面年轻的姑娘霎时红了脸,乔幸边用冰凉的手背贴上面颊试图让发热脸颊降温,边腹诽:呵,你面前的这个臭男人七年里睡了八百个少男少女,还带着初恋回家打我,你将来要是有这样爱情,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当然,有钱是挺好的。

    “先签字吧。”

    一起诽谤和名誉侵权案件,要签署的文件不算很多,但看的东西不算少。

    这些文件其实温长荣之前就看过,但此刻依旧将脊背挺的很直,一份份地认真而快速地浏览一遍,又像平时批办文件那样清楚又快速地签名,乔幸坐在温长荣旁边,既然金主没空看自己,他也就懒得注意自己的仪态,只懒洋洋地拄着下巴,负责接过温长荣签过的文件,然后看也不看地在下面画上自己的名字,宛如在办签售会。

    文件签署完毕,陈律师整理了一遍,又交给温长荣过目了一遍,这才递给办事人员。

    “麻烦了。”

    ……然后乔幸又被牵着手,直到走出法院。

    顶着扫地大妈们‘现在的小夫妻和小夫夫哦,可比我们当年大胆腻歪多了’的谈论,乔幸僵硬地坐上车,然后飞快地关上门,试图用‘车窗隔离’这种方式来催眠自己与外面的世界无关。

    温长荣这人真是太可怕了,想一出是一出的,明明在事业上那么机灵,到这事就脑子一根肋。

    乔幸又疯狂地用手背贴自己的脸降温,顺便思考怎么和温长荣提他并不要什么名分这件事。

    车子发动驶离原地,乔幸脸上的热度终于降下去,正努力想着怎么委婉并不伤金主自尊心地提出请求,温长荣忽而抬手,冰凉的指尖落在他尚且通红的耳廓上。

    乔幸耳朵还烫着,这会儿冷热一对比顿时体感强烈,脊背忍不住僵硬地直直挺着,敢怒不敢言地感受着男人指尖划过他耳廓,落到他后颈上。

    “你怎么纯的还跟当年似的啊,乔幸。”

    “……”乔幸心想,在床.上你可不是那么说的。

    “……纯什么啊,早就不纯了。”乔幸实话实说,“只是在那么多人的地方拉手,的确没太经历过,觉得很耻……”

    “是吗?”温长荣目光落在他依旧红成一片的后颈肌肤上,目光注视着他的侧脸半晌,想到什么似的说:“也对,这些年你也变了许多。”

    “……”乔幸听不太懂,就不知道怎么接话茬了。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又停在了一栋办公大楼外。

    乔幸看到办公大楼名称‘xx市公证处’

    “?上法庭还要先公证吗?”

    “嗯。”

    温长荣随口应他,像是懒得解释。

    两人在陈律师的陪伴下来到公证处四楼,只见几名老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前面的房间写着几个大字‘遗嘱公证处’。

    “就是这了。”陈律师招呼两人,“先坐着等等吧。”

    “嗯。”温长荣带着乔幸往前去,乔幸看了半天‘遗嘱公证处’几个大字,又联想到温长荣最近异常的行为,忍不住问:“您……生病了吗?”

    “?”

    “白血病?癌症?心脏病?……艾滋?”

    章节目录 想好了吗

    “……”陈律师在旁边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温长荣无语地看着乔幸半晌:“想象力那么丰富把你音乐工作室关了念编剧去吧。”

    “不了不了。”乔幸赶忙摇头,又问:“那您为什么那么年轻就……公证遗嘱?”

    “人家只是太穷所以没把之前的牌子换了,”陈律师忍笑解释:“原来公证处是有整整一栋楼,时间长了觉得没必要,所以撤到只有几间房间,现在所有的公证都在这一间房子里做,只是牌子还没来得及换。”

    “啊?哦!”乔幸心想可吓死我了,他还以为温长荣做遗嘱公证还特地把他带上是准备把家产全留给他呢,那他可能会忍不住想触碰法律的禁.区的。

    “我是这样想的,乔幸。”温长荣忽而侧过头来看着他,目光里是许久未见的认真及其某种乔幸看不大懂的情绪。

    “嗯?”

    “我手里有个海外信托基金,前些天我联系了律师,准备把基金的一部分转赠给你,合同已经定好了,今天公证完,转增协议就正式生效。”

    “……”乔幸愣了一下。

    温长荣这话乍一听说的轻飘飘,但乔幸知道‘海外信托基金’对于温长荣这样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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