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貌合神离
    “……”

    “是你身体不舒服所以你们贴的近了些,还是你们这段时间搅在了一起,就在我眼皮底下搞暧.昧?!”

    “……”

    温长荣的声音震耳欲聋,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男人凶狠的吼声。

    乔幸很想开口说些什么,比如说他们没有搞暧.昧,只是他单方面暗恋温长则,他很想一下死个痛快,可当他试图开口说话时喉咙却怎么都不听使唤,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他耳膜尚有被怒吼后的痛感,他看着男人因为愤怒而凌厉的眼、男人因为愤怒而握紧的拳头……别说发声,似乎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别告诉我真的是同居一个月同居出感情了,乔幸?”

    “……”

    说话啊,乔幸。

    乔幸无数次在心中呼喊自己。

    说不了话要么点一下头也好。

    很可惜,时间足足过去五秒,他的努力都没起任何效果。

    倒是他情绪激动下引起了身体的颤抖,嘴巴张了又合,整张脸煞白,眼睛因为惶然而睁得很大——哪像什么要死个痛快,倒像是被吓到了。

    温长荣愤怒的神情略微收了收,而后目光落到他面上,嗤笑一声:“……知道怕还去做。”

    “……”

    “我还调了温长则回来之后的所有监控,从他回来之后你对他就热情非常,可以说是挖空心思在讨他喜欢,早在我让你们住一起之前,你就去过他家里吃饭,关系看样子很不错。”

    “……”

    “你对温长则很热情的那段时间……恰好是我和沈钦澜感情最好的时候。”

    “……”

    “你在找替身吗?乔幸。”

    “……”乔幸顿了一下。

    “怎么,现在是找替代品找疯魔了?”温长荣胸膛起伏,目光死死锁在他面上,“我这个本尊回来你都不接受,反而和一个赝品不断的暧.昧不清,放不下?”

    “……”

    “我们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相像?!”

    “……”

    乔幸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不那么可怕了。

    ——甚至于还有种孩童的天真。

    说难听点,是自恋得过分。

    原本稀薄的空气霎时变得丰厚起来,乔幸的呼吸顿时顺畅起来。

    他微微启唇贪婪地吸食着得之不易的空气,同时目光落在了男人面上。

    “说话,乔幸。”温长荣催促他。

    “我……”

    “……”

    “您……”乔幸吞咽唾沫,压下胸膛一直不规律的起伏,说:“想太多了。”

    “……?”男人皱了皱眉,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我从没有想什么替身,我又不是您。”

    温长荣放在扶手上的手掌霎时紧了紧,问他:“难道你真的是在这短短一个月就爱上了温长则?!开什么玩笑?!”

    “……”

    “温长则就他.妈是个圣母,又不是只对你一个人那么好,他只是……”

    “我没有因为这一个月的相处就爱上他,放心。”

    “……”

    “我喜欢他,如果要细细追究的话,得追究到十几年前吧……”

    “……”

    这番话似乎太不可思议,温长荣顿了一下,随即手掌猛地收紧一下站了起来,不可思议道:“你在说什么疯话,乔幸?”

    “我十几年前就喜欢他,并且一直到现在都依旧喜欢他。”

    “……”

    “我那么爱钱的人当初怎么会提出不要家产而要在温家住一个月这种荒诞的要求?就是因为听到吴伯说他要回来,所以我愿意不要钱,也想要和他见一面,见一面就好。”

    “乔幸,你是不是脑子……”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就那么处心积虑的接近你?为什么你明摆着就看不起我我还要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

    “……”

    “你以为是钱吗?世界上有钱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非你不可?”

    “……”

    “如果当初不是我认错人,你我根本就不会……”

    ‘砰’一声,男人的手掌一下拍在桌面。

    因为太过用力,整个桌面都剧烈震动了一下,桌面上的签字笔弹起又嗑噔嗑噔地滚到了地面去。

    “乔幸。”温长荣绑着绷带的那只手渗出些许红色,男人的眼亦是染上一种愤怒后可怖的色泽。

    他离他那么近,身材的差距将他全然笼罩在阴影里,温长荣的手捏的是那样紧,以至于胳膊上的肌肉都块块隆起,好似下一秒就可以拧断乔幸的脖子。

    温长荣看着他,咬牙切齿般:“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乔幸。”

    “……”乔幸感到空气再次稀薄起来,他的身体怕得想往后退,可他依旧强忍着最后一口气,说:“给多少次机会都一样……”

    “……”

    “你因为我的眼睛像沈钦澜而把我留在身边,我因为你和温长则相似的容貌而处心积虑地勾.引你……”

    “……”

    “在一起之后你付钱我干事,你很满意,我也很满意……”

    “……”

    “无论是起因还是经过,都挺好的,挺公平……”

    “……”

    温长荣没说话,脸上却出现那种熟悉的、可怖的——隶属于犯病时候的神色。

    ……

    汹涌的水自四面八方而来,乔幸刚喊了一个‘救’字就又被按回水里。

    他鼻腔耳朵眼睛全然被水浸透,肺好像要炸开来。

    生理本能让他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却因为一次次按向浴缸里的动作而清洗干净。

    乔幸使了吃奶的力气在挣扎,却依旧抵抗不过身后男人如铁箍般的桎梏。

    头顶的淋浴被开到了最大,身体被死死压制在浴缸边缘,脑后的发丝被男人紧紧攥着,乔幸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逃不开的水让乔幸每次被拎出水面后就使出吃奶放声大叫,又哭又喊,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间狭窄的浴室里。

    可喊了那么久,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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