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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直播就给粉丝直播高考查分怎么样?刺激,惊喜。”

    “直播高考查分……”季岩寒一言难尽地看着余邃,破罐破摔道,“我现在让宣发部的飞过来,全程给他拍摄,然后剪辑后期一下做个高考纪录片怎么样?你猜时洛会不会砸了咱们基地?”

    这还真有可能,余邃只能遗憾作罢。

    余邃继续跟粉丝逗贫。他是个话多的人,不用跟弹幕互动,自己就能对着手机干聊不冷场,聊开心了自己还能乐半天,等时洛出来的时间里,余邃先是兴致勃勃地举着手机聊,继而半倚半靠地躺下来对着手机侃,再过一个小时,余邃歉然一笑:“不行了,早上没吃饭,有点低血糖,今天就这样吧。”

    余邃唇色发白,粉丝也觉得不太对了,忙让他快点去吃东西,余邃匆匆关了直播。

    把手机放到一边,余邃飞速拉开车门,走到路边的垃圾桶前干呕了起来。

    车里的季岩寒摘了墨镜,拿了一瓶矿泉水跟了出来。

    “人家医生早就说了,得注意休息,一整晚不睡觉又伤胃了。”季岩寒皱眉,“什么也吐不出来,早上又什么都没吃呗?”

    余邃漱了漱口,揉了揉绞疼的胃部,勉强一笑:“吃东西?我一点儿时间没敢耽误,还差点误了考试呢。”

    “所以我之前就说你们飞过来,或者坐高铁也行啊,你非要玩玩自驾。”季岩寒简直无法理解,“刚打完比赛又连开了一夜的车,谁受得了?”

    余邃喝了两口水:“飞机……他一看见机票落地点就能知道怎么回事,还会跟我走?机场里他要跑我也抓不住,更麻烦。”

    季岩寒皱眉:“你对他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余邃用手背抹了一下下巴上的水渍:“自己造的孽……不说这个了。”

    季岩寒无法,道:“那你怎么办?在这附近给你买点药?买什么药?板蓝根行吗?”

    “板蓝根真的不能救死扶伤……”余邃半死不活道,“吃药没用,给我来杯热水就行。”

    季岩寒道:“行,你先上车,我去便利店给你弄点热的来。”

    余邃点头,拎着矿泉水瓶上了车。

    不多时季岩寒拿了一份在便利店热好的汤上了车:“没什么东西,凑合喝两口。”

    余邃并不挑,他慢慢喝着汤,轻松道:“好多了。”

    季岩寒看着余邃,片刻后道:“不然你就慢慢退下来,然后……”

    余邃头疼:“又来了,谁没点儿胃病,整天查,就是小毛病,至于的?”

    季岩寒继续道:“不乐意管理也没事,都是慢慢学的,我当初刚组战队的时候也是两眼一抹黑,后来自己开公司更抓瞎,幸亏有敏敏还有她爸爸一直帮着……不说这些了,这事儿我每次一提你就不往下听了。有些话一直没说清,我不是让你来给我打下手。”

    “下月就生日了吧?”季岩寒慷慨一笑,“生日礼物,FS俱乐部,整个送你了。”

    余邃想也不想:“不要。”

    季岩寒疲惫地瘫在座位上:“我没开玩笑,送你吧,我确实不想管了,真的交给别人我又心疼,不如留给你。”

    余邃摇头:“不可能。好的管理人才多的是,自己找去。”

    季岩寒无奈:“怎么这么犟呢?关直播了吧?”

    余邃看了一眼手机,点头:“关了。”

    季岩寒说话更放得开了:“打职业就几年的事,你现在是无所谓,觉得自己能再打个十年没问题,我当年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呢?好,我就算你还能打十年。”

    季岩寒认真地看着余邃:“十年后你做什么?想过吗?正好这两天咱俩都有空了,你跟我说说你的想法。”

    余邃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季岩寒:“你是不是开会开多了?真的,上个跟我这么说话的还是我高中的教导主任……”

    “我现在是在对你传授我宝贵的人生经验!”季岩寒无奈,“不比你白白地老八岁行吧?有些事儿你没想到,我可以替你考虑一下,不要整天只想着训练比赛,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一下。”

    余邃淡然道:“已经想好了。”

    季岩寒道:“那你跟我说说。”

    余邃笑而不语。

    季岩寒怒道:“不知好歹!”

    余邃笑笑:“行了,敏敏姐因为当年违约金的事一直对我不太喜欢,这两年好不容易对我有好气了,别再破坏我俩感情了。人家看上你也够倒霉的,这么多年一直不离不弃的,别多事了。”

    季岩寒无法,只得再次将这件事搁置。

    说话间车外人渐渐多了起来,余邃看看车外眼睛一亮:“马上就要出来了吧?来来来,迎接一下。”

    季岩寒叹口气,跟着余邃下了车,打开后车厢拿出了两束花。

    余邃接过季岩寒手里的花,眉头一皱,谨慎地表达了一下质疑:“这种绣球花,好像是特定场合才用的……”

    季岩寒不太自信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花:“是吗?我又不懂这个,不是你让我买最贵的吗?!就这种贵!两千多块钱一束呢。”

    “行吧。”余邃自己也不十分确定,“可能我猜错了,拿好。”

    余邃和季岩寒并排站在一起,五分钟后,时洛满身戾气地从考场走了出来,好似射了九个太阳的后羿,又好似从炼狱中出来的勇士,全身都散发着熊熊燃烧的滔天火焰。

    余邃微微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新娘手捧花递给了时洛,轻声安抚:“没经验,我看其他家长都举着向日葵,说是一举夺魁……这个你凑合一下。”

    季岩寒把自己手里的新娘手捧花也递给了时洛:“明天的,我们也举个向日葵。”

    时洛活活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甚至想直接转头回考场。

    “走,吃饭去,中午休息一下下午还得考。”余邃催着时洛上车,“外面太热了。”

    时洛被气得浑身发红,四肢僵硬地上了车,自己独自坐在一边自闭,拒绝跟余邃说话。

    “唉……这有什么的?我当年考试的时候不比你挣得多?”余邃忍笑,“我可没跟你似的跟人家说我年薪几千万,还要来你这儿考试。”

    时洛根本不理余邃。

    “真生气了?”余邃笑笑,“还是嫌我们没给你举向日葵?”

    时洛气得冒烟,还是不说话。

    不过这个倒是提醒了余邃,余邃道:“不然下午拉个横幅,更排面儿一点,还来得及吗?”

    正在开车的季岩寒偏头问道:“横幅?写什么?热烈欢迎FS替补Luo选手莅临本街道考点?”

    “为什么非要强调替补?”余邃摇头,“算了,大横幅太招摇了,你带工作人员来了吗?咱们一起举一下手幅,搞一个小应援应该还行。”

    季岩寒还是更在意内容:“那手幅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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