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被嫌弃的,卑微爱情
    ,杰哥没说过他想尝啊?

    “杰哥我错了。”他赶紧把手里小半个上交,“我不吃了,你吃,真的甜。下次我长记性先给你。”

    祝杰不接,伸出左手勾了勾中指。“给我剥。”

    “行。”薛业先把黏糊糊的手擦干净,不一会儿掌心堆出十几颗来。

    祝杰掐起一颗来研究,半透明的,上端是红色下端是籽,有什么可吃的?他用力一嚼过于甜的味道在舌面炸开。“这么甜?”

    薛业停下剥的动作,痴迷地看杰哥皱眉的侧脸。“杰哥你是不是……没吃过啊?”

    “不爱吃甜。”祝杰把剩下的一把扔进嘴里,吃完左手磕了磕桌面,“手机给我,现在上楼把你的东西拿下来。”

    “什么?”薛业没懂但先把手机上交了。

    “你在这屋睡午觉。”祝杰理所应当地解锁了薛业的手机。

    睡午觉?中午不是去看场地吗?薛业去等电梯不巧碰上校篮队一帮,他不想惹事,气势逼人地站在十几米开外。最后还是从楼梯跑了个来回,书包电脑笔记资料全带着。

    1906的门开着,杰哥在阳台上。

    “杰哥,我进屋了啊。”薛业无法将目光从那个背影挪开,三年了,他追着这个背影跑过几十万米,梦里也是。

    阳台很宽敞他也过去瞧,与2020的朝向正相反,下面有个游泳池。

    游泳池?薛业想起来了。“对了杰哥,陶文昌给我发过信息,让我去10层游泳。”

    “看见了。”祝杰收回视线看向薛业,“想去么?”

    “不去啊,我又不会。”薛业心跳飞快,和杰哥同处一室容易晕眩。

    不会游泳这事田径队全知道,暑假拉出去集训,别人都是浪里白条,自己在池子里呛水。

    小时候训练太过密集了,教练和恩师没教过。

    “知道就好。”祝杰随手拨了拨薛业搭在眼窝上的刘海,“该剪了。药带着呢吧?”

    “带了,我随身带的没拿药瓶。”薛业摸出兜里的白色纸包,“6天的。”

    薛舔舔你真他妈可以,运动员慎用药,查出来谁和你有关系谁倒霉。

    祝杰拉过他的手把纸包拆开。“刚才和医生联系过,他说换环境容易兴奋所以晚上的药先停,回学校再加。”

    “行,杰哥我听你的。”屋里太热了,薛业偷看着杰哥流到喉咙的汗。

    纸包里有12片整片,6片半片。祝杰把6片半片用抽水马桶冲走,指着靠墙那张。“这张床是我的。上床躺着看你的电脑。”

    薛业怀疑自己热出了幻听。

    操。

    杰哥把床给自己睡?薛舔舔记住这一天,人生小巅峰。

    “不了吧,再把床单蹭脏了。”心里兴奋但薛业不敢,杰哥用东西非常独。

    祝杰准备出去了,扯着松垮的背心领口脱下来,饱满的臂肌连着弧形收紧的肩峰。“不上?那你靠墙站着睡吧。”

    “上,上。”薛业赶紧脱鞋上去躺,罚站太可怕,以前逃练不怕春哥就怕杰哥逮,逮住了就罚,偏偏老被逮。床软绵绵的,他支好电脑假装打字,实则偷瞄着杰哥换衣服。

    瞄着瞄着,把电脑往下推,压一压。

    “中午的药吃了吧?”祝杰穿短袖队服再戴运动员参赛证,照片、姓名、学校、编号、二维码条形码一应俱全,“谁敲门都不准开,我没批准不准走,知道么?”

    “知道。”薛业靠着床垫垂涎杰哥,“不对,唐誉说11点半酒店大堂集合,说和孙康一起去比赛场地。”

    “你睡你的。”祝杰把薛业的手机放回床头,“到时候我打电话叫你。”

    “哦……谢谢杰哥。”薛业吃完药了,可暖风太足困得他头发沉,“杰哥,这回一队给奖金吧?”

    打比赛都有钱拿,虽然杰哥的家庭条件看不上那几万块。

    “有,闭眼,睡觉。”祝杰戴上心率手环,神不知鬼不觉地按开床头灯下方的请勿打扰。

    关上1906的门,祝杰用力拧了几下确认上锁,一脸淡漠地挂上请勿打扰。

    孙康带领一队首次参赛的十几个在大堂集合,都穿队服外套唯独祝杰不统一。他懒得管也管不动,运动员成绩拼上去比服从管理重要。

    唐誉接连打了几个电话给薛业全部无人接听,他朝孙康示意再等几分钟。“马上,我再联系一下。”

    孙康给财务部长面子可内心巴不得薛业那小子滚远点。又打几次还是接听无果,唐誉不得已,看向沙发上玩塔防游戏的祝杰。

    他随便瞄了一眼,部落冲突。大本营全部升至最高级,排布紧密到可怕。别人要想破他简直难上加难。

    “祝杰,薛业的手机打过去没人接。”唐

    誉摸着助听器偏了下头,“你知道薛业在哪儿吗?”

    祝杰把游戏关闭站直平视着唐誉,意外的平静。“不知道,我也没联系上。”

    陶文昌甩着没吹干的头发上楼已经快下午4点,孙康带一队,白队带二队,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必然蹚进一队拼比赛,难得放松一把。

    他不着急,人生苦短还有许多美好。开学就进一队纯属给自己找罪受,又被学长集火针对又有压力,不如先开心玩半年,下半学期再进。

    奇怪,请勿打扰是谁给挂的?屋里热成温室,陶文昌愕然发觉野逼竟然在闷觉。

    操,太意外了。他又近一步觉得不对,祝杰圆寸,这人显然头发长些。

    千万别是薛业,千万别是薛业,陶文昌默默祈祷,掀开雪白被子的一角,操,薛业。

    睡得正香呢,衣服裤子脱一床就剩个底裤和袜子。床头柜上半个石榴,一部手机。电脑和笔记堆在地上。

    离开的时候屋里干干净净,几个小时之内折腾成这样也是薛业有本事。

    陶文昌一屁股坐下,抽丝剥茧地分析眼前这叫什么事。从蛛丝马迹来看最后可能的情况就是祝杰趁自己不在把薛业给办了,然后提裤子走人,拔鸟无情。

    现在,趁受害人还未清醒,跑路保命实为上策。陶文昌抄起外套决定开溜,然后祝杰床上那个舒服地哼了几声,转过来,妈的醒了。

    午觉是调剂身体需要的长时间睡眠用的,薛业迷迷糊糊翻个身,眯着眼睛回忆自己是在宿舍还是在家。几秒之后他看清了陶文昌,再几秒想起今天住酒店。

    酒店,2020,1906,杰哥……杰哥的床!

    薛业大梦初醒缓缓坐起,被子从胸肌徐徐滑到肚脐。他低低头,诧异了。“操,你丫……把我衣服脱了?”

    “你丫别碰瓷啊我刚回来,法治社会讲理讲据。”陶文昌怀疑他睡着了自己脱的,屋里这么热不脱才怪。

    心里默默祈祷,野逼千万别回来,野逼千万别回来。

    哔哔两声,外面有人扫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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