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被嫌弃的,卑微爱情
    啊小哥们儿。”刚才击掌的救生员刚好路过,“练过吧?能上850的人都少。”

    “还行。”他让开位置给薛业,“你来呗。”

    和他错身薛业的肩膀明显窄了。他拢起拳,挤在肌肉里的征服欲才开始释放。出拳速度和他起跳风格如出一辙,让人看到化为实体的锋利的尖芒。

    精准利落,漂亮一击。

    拳击机被薛业打晃。他收拳头,全湿的刘海像慢动作在眉骨扬了几下再落下来。

    1000,鲜红色的转灯不闪不灭,屏幕跳出最高纪录。薛业把分数打满了。

    “还来么?”薛业瞥向啦啦队成员张扬一现。

    “打上瘾了是吧?”祝杰从后面过来扳住他的肩,以左腿为轴心将人转了过来,“还来么?”

    “没有没有,不来不来,我不打,我不喜欢打。”薛业一把扔掉拳套跟祝杰走了。

    回房间不到九点半,薛业进屋先开电脑,右手发麻。手机有几条唐誉的短信,第一条问陶文昌这人是谁,第二条说知道了,他说是你同学。

    第三条是,哈哈哈这人不错,我和他吃饭去,用不用帮你带回来?

    奇怪,陶文昌去找唐誉?想不通啊。薛业坐在床上连续打哈欠,回复一条,不用带了谢谢。

    祝杰从洗手间出来看他摇摇晃晃。“困了?”

    “啊?嗯……”薛业眼皮沉。下午停药又游泳,洗澡时候又被杰哥拿来练手艺,真正意义上的精疲力尽。

    撑不过1分钟,薛舔舔你没出息到家了。

    室内不通风,暖风足,薛业艰难抬头,眯着眼垂涎杰哥身材。“杰哥你要出去啊?我先回……”

    “在这屋睡,等我回来你再走。”祝杰毫不犹豫替他合上电脑,“上床,不睡罚站。”

    又上床了?薛业脱掉队服放枕边,钻被窝。“杰哥你一定记得叫我啊,我怕回去太晚把唐誉打扰了。”

    “薛业。”祝杰一只手支在薛业右臂二头肌的弧度旁边,掌跟狠狠压着他凸起的静脉,“你跟他有那么熟么?”

    整条右肩的外缘线激起一条紧绷感,薛业不能动弹只咽了口水。“不熟。”

    “不熟就好。”祝杰的目光挪到自己队服上,“把我衣服放这么近?”

    薛业不敢说自己想法污浊,情态困倦。“我怕掉地上,杰哥你忙去吧,我睡了,回来记得叫我。”

    “睡你的觉。”祝杰直起身,走出1906的门。

    呼,屋里好热。薛业听到门上锁把队服送入怀抱,双腿夹紧合上了疲惫的眼睛。

    孙康命令一队的新人集合开会,除了祝杰全是大二学长。有一个在门口等,看他挂了请勿打扰,好奇地问:“呦,昌子这么早就睡了?”

    “不是。”祝杰看着张蓉的微信,提醒他薛业的药按时吃,室内保持通风低温以免犯困,还有尽量少运动保持精力,“屋里没人,习惯上锁。”

    他收好手机,和四处找人的唐誉不期而遇。

    薛业完全断联,唐誉逐层地找他。“祝杰?你下午看见薛业的吗?”

    “没有。”祝杰说。

    “是吗?”唐誉不信,“你要是看见他让他回屋找我,我俩还有报告要写。”

    “报告?”祝杰缓缓地转过来,“唐誉,既然你俩交一份报告,你自己写完不就得了。明天预赛你肯定能见着他。”

    第39章 打盹

    二队的赛前动员结束了, 陶文昌和唐誉从白队屋里出来刚好撞上喝冰雪碧的孙健和孔玉。

    “开完了?”孙健这次来纯熟凑热闹,成绩不行可三级跳项目太缺人,“咦, 我男神呢?他不是该和你们开会吗?一整天没看见我男神了, 还想让他给我指点指点呢!”

    “你自己喝就算了, 还带着孔玉,喝坏肚子三级跳金牌易主你负责任啊?”陶文昌把俩人的冰饮没收,1906的门近在咫尺不超两米,门把手挂着一张请勿打扰, “谁知道薛业哪去了,可能找老同学叙旧去了吧。”

    “他消失一整天了。”唐誉神色担忧随后笑笑, “我给他打包了宵夜, 他肯定得回去睡觉吧。”

    “嗯,肯定啊,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大家散了吧早点休息。”陶文昌把财务部长送上电梯, 转身小跑狂奔,开门之前虔诚祈祷,薛业千万别在里面。

    门开了,热风扑面砸来,薛业睡在祝杰那个野逼的床上, 被子掉了一半,夹着祝杰的队服。

    陶文昌揉了揉酸涩的眼角, 莫生气,莫生气,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身上还背负着跳

    远的荣誉。他收拾好运动包又拿好证件, 最后拉着小行李箱仿佛无家可归人士坐上电梯,直奔2020。

    唐誉刚回屋没多久, 有人敲门。“昌子?”

    下午刚认识的新伙伴,很能聊的一小伙子,健谈。

    “唐部长让我进屋吧。”陶文昌从门缝挤进来,屋子比1906小一些,朝向也不好。

    唐誉瞧着他的箱子,不明白。“你大晚上的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想拍唐部长的马屁所以大言不惭硬要和你一屋睡。咱们就别管薛业了,他爱干嘛干嘛去。你洗澡么?我帮你搓背。”陶文昌往床上一倒,自认倒霉。

    一队散会刚好晚十点半,祝杰开了1906的门发现陶文昌的行李箱已经不见了。

    很好。

    他先去浴室冲掉满身的汗,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关上开到顶的暖风。薛业趴着睡刚好热得翻了个身,祝杰一手支在他枕边遥远又亲密地看着。

    轻轻往下掰他的下巴。

    衣领含到湿透从来不知道吐出来。祝杰熟练地帮他脱衣服,把揉搓到惨不忍睹的队服塞回他被窝里,爬上另一张床,上闹钟,熄灯。

    薛业再睁眼的时候有人在擦他的右耳。断一顿药对苏醒速度影响不大,很快看清是杰哥。

    “我是谁?”祝杰放开他的耳朵,整装完毕。

    “杰哥。”薛业很乖地动动嘴,游泳真是太累凌晨5点都没起来。

    “嗯,半小时之后集合,起来吧。”祝杰戴上心率手环,指示灯绿色。

    薛业一通忙活跟着下了楼。“杰哥,杰哥?你昨晚没叫我起来啊。”

    祝杰按照规定时间喝高浓度的葡萄糖液。“叫好几次,你不醒我有什么办法。”

    “是吗?也是,我现在睡觉太沉了……”薛业趁机偷看杰哥的心率,58,正常。

    “早餐在2层。”祝杰给他一份酒店宣传册,“我跟一队,先去办理入赛手续,你吃完早饭跟3号车走。赛场位置知道了么?”

    薛业一边点头一边先把药吃了。“知道,摄像区后一排。杰哥你别紧张,预赛,你都不用全力。”

    “谁他妈紧张了?”祝杰把新剪的刘海全撩上去,指尖肆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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