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身休闲西装。说真的,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简直没多少不穿西装的时候,平时穿的是西装,不工作的时候穿衬衫或者休闲西装,衣柜里最放松的衣服就是一套看上去很有些专业的运动服,还有几条泳裤。

    张医生很配合,所以脱衣服一点也不麻烦。扒下了张医生的上衣和裤子,楚天磬就直起身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抱怨:“我真该买些适合出门休闲的衣服了。”

    “第一标准是好脱,不是吗。”张医生含笑说,他已经趁着楚天磬爬起来的功夫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肉棒直挺挺地竖着,但把自己脱光了以后他就什么也没做了,坦然地摊着手睡在沙发上。

    楚天磬眨了眨眼,默认了张医生的话。他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现在的衣服都太严肃了,连衣柜里面T恤都找不到,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张医生笑起来,他好像是要说什么,但楚天磬已经脱好了衣服,随手把衣服都扔到了一边,然后靠过来,亲吻他的下巴。

    于是他就闭上了嘴,觉得这时候没必要再讨论别的话题。

    沙发上的空间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来说太狭小了,楚天磬按着张医生吻他的脖子,上次被咬出血的地方已经愈合了,甚至连一道疤痕都没有留下,但楚天磬亲吻那里的时候,两个人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楚天磬的肉棒已经硬了,完全掌控张医生的感觉让他十分激动,尽管他心里其实清楚谁掌控谁还说不准。但要是计较这么多久太讨人厌了,两个人都开心是最重要的事情,他放开念头,不再去管别的,只是专心致志地轻轻啃咬张医生的喉结。

    咬了没一会儿他就抬起张医生的大腿,然后握着肉棒,抵在张医生的菊穴口,往里面狠狠一撞。张医生被他顶得身体后移,带动着沙发也向后移动了一下,虽然没有经过润滑,但楚天磬的肉棒已经狠狠地操进了张医生的菊穴里。

    “……嗯。”张医生轻轻地哼了一声,他抬起手,搂住了楚天磬的脖子。

    没用多少力气,楚天磬却顺着他的动作放下俯身,一边狠狠地往张医生的屁股里面操,一边咬着张医生的乳头往外拽,那一粒小小的乳头因为这个充满了暴力意味的动作而产生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张医生对此的反应非常激烈,他向后仰头,一边忍着喉咙里的呻吟,一边夹紧了大腿,他的肠道也因为这个行为而有力地裹紧了楚天磬的肉棒,尤其是肉棒根部被菊穴口狠狠咬住的时候,楚天磬被夹得有些痛了,但是这种痛里面又带着难言的快感。

    张医生老忍着不叫出来,楚天磬倒不认为张医生是在害羞,他好像就是不习惯自己发出声音。楚天磬不介意这一点,他是更喜欢从肉体的反应上观察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的人,但这时候张医生也老忍着,他却觉得又有不痛快了。

    “张医生,你老不出声,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挨操啊。”他一本正经地说话道,“你喜欢我做什么?喜欢我这么操你,还是喜欢我揪你的乳头?”

    “……随您开心。”张医生喘了一会儿后才低声说,“我喜欢您来决定该怎么做。”

    楚天磬心想张医生还是这么会说话,但他对这个答案也很满意。他带着欣赏的意味摸了摸那个被他狠狠咬过的乳头,小小的肉球已经因为被他向外拉扯而红了一片,甚至微微肿起,他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张医生感觉到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距离上一次真正被操进身体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的肠道也没有习惯分泌出用来润滑的液体,所以楚天磬狠狠操进来的时候,脆弱的菊穴因为被撑开而传来撕裂一样的痛楚,干涩的肠道内部被摩擦的时候,火辣辣的痛感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身体,简直要从他的肠道烧进他的胃中,这种曾经出现过的疼痛让张医生非常痛快,他深深地呼吸着,时不时发出啜泣一样的喉音。

    楚天磬扶着他的大腿操他,手指按在张医生结实的大腿上,感觉到手掌下的块状肌肉像鱼儿一样滑动。

    他把张医生的腿抬得更高了,让对方的屁股完全悬空,方便自己操进更深的地方,张医生因为他的动作向沙发下滑了一下,眼看着上半身就要落到地上了,但张医生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快从沙发上掉下去一样,甚至他抱着楚天磬的手都松开了一些,楚天磬被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一把捞住张医生的后颈。

    “你疯了。”他没好气地说。他当然知道张医生是故意不作任何事的。

    张医生只是看了他一眼,被操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眨了眨,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无话可说的楚天磬掌着张医生的身体继续操他,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去,又狠狠地拔出来,张医生紧紧夹着屁股挨操,大口呼吸着。

    他的肠道慢慢习惯了异物的入侵,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之后,也慢慢分泌出了液体减轻痛感,无论他的心理上有多享受疼痛,生理的本能都会让人的肉体本身想尽办法规避疼痛。

    痛觉本身就是人体的预警,迷恋疼痛的人或许就是迷恋和预警抵抗?谁知道呢,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享受什么东西。

    疼痛渐渐变弱,这样的疼痛对张医生来说太轻微了,虽然有快感,但是没有那种被楚天磬狠狠勒住脖子的时候,全然无法掌控自我、喉间剧痛、肺部快要爆炸的绝望感,更没有上次被狠狠咬住喉咙的兴奋。

    肠道里面传来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十分舒适,但是也像是温水一样,他习惯了被浸泡在温水里面的感觉后就有些冷了,连带着身体上的热度也消失了不少,回应得不那么热情了。

    楚天磬马上就发现了这一点,他看了看张医生,知道单纯的插入和抽出并不会让张医生感到愉快,就干脆地拔出了肉棒,然后弯下腰把张医生扛到了肩上。

    “嘿!”张医生脱口而出,他伸出手想要扶住楚天磬的身体,但很快就抑制住了这种冲动。被肩膀顶着肚子的感觉糟透了,那地方没有骨头保护,只有一层肌肉保护内脏。

    脆弱的内脏承担着浑身的重量,腹腔被向内挤压的感觉有种特殊的痛苦——想知道有多痛的人可以试试用手指拼命往肚子里面钻,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痛苦——张医生熟悉这种痛苦,因为稍有打斗经验的人都会瞄准肚子攻击,就像影视剧里面,踹人的人总是往肚子上招呼,被踹的人也总是佝偻着腰保肚子一样。

    被猛击腹腔的痛苦能让一个未经受训练的成年人完全失去攻击力,可想而知那会有多难受,不过楚天磬并没有让张医生失去战斗力的意思,他只是需要给张医生一点痛苦。

    他扛着张医生走到地下室的门口,下楼梯的时候,他刻意抖动肩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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