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人,结结巴巴道:“实在是太甜了。”

    “嗯,的确挺甜的。”

    谢陵满脸皆是克制,好不容易才挨到谢府,沈执一马当先跳下了马车,谢陵落后一步,见他逃命似的,既好笑又无奈。

    吩咐管家将晚膳直接送到红莲香榭,这才回房里换了身衣服。

    沈执一回到房间,面颊仍旧烫得吓人,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嘴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人。

    他舔了舔唇,仍旧有些意犹未尽,晚上很想同谢陵睡一觉,又开不了这个口。正犹豫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他一愣,转脸一瞧,见谢陵过来了,身上穿了套素白的衣衫,看起来就特别好撕。

    沈执为自己这个罪恶的念头感到羞愧至极,并且低头局促不安起来。

    不明白自己到底对谢陵是什么感情,出于愧疚,还是仅仅贪恋他对自己的好,脑子里浆糊一般,寻常的心眼全然派不上用场。

    此时此刻,天大的事情就是要跟谢陵睡一觉,仿佛只有谢陵狠狠占据他的身体时,才能感觉到自己也是在被人疼宠着。

    沈执忙换了套更加好撕的衣衫,再出来时,饭菜已经摆上桌了。就他们两个人用饭,荷塘里的菡萏开了,窗户半开着,还能瞧见星星点点的萤火虫。

    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招呼道:“哥哥,吃……吃饭吧。”

    谢陵见他如此羞涩,觉得甚可爱,也不为难人,盘腿坐下了,沈执刚要坐下,立马被他拉了过去,整个人就跌谢陵怀里。

    直接将他圈住,温热的呼吸洒满颈窝,沈执浑身僵硬,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来,张嘴。”谢陵夹了一筷子肉,笑着往沈执嘴边送,“张大一点,平时在床上的时候,嘴可没有这么小。”

    “唔!”

    沈执老脸通红,只要一想起谢陵在床上对他的所作所为,浑身都羞耻得发烫,他赶紧偏过脸去,猛灌了一杯凉茶,试图将火气降下去,结果适得其反,越来越热了。

    谢陵语气含笑,

    捏正他的下巴,强行喂他吃菜,沈执嘴小,两边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感觉筷子都快捅到喉咙底了,双眸不由自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眼波流转间勾人得要命,仿佛春色中的朦朦烟雨。

    他亦是喜欢沈执这等羞涩模样,想搂着人在床上放松放松,又怕沈执没吃饱,回头没力气,于是满脸克制地喂他吃饭。

    喂了几口,又端了盏糖浆樱桃,捏着勺子,一颗颗往沈执嘴里送。

    沈执吃了几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便睁大眼睛道:“我记得哥哥不喜欢吃甜的,为何当初你抓我回来时,饭桌上会准备糖浆樱桃?”

    “因为你喜欢啊。”谢陵随口道,单手抚摸着沈执的脸,“你要是早点跟我求饶,我根本不舍得罚你。”

    沈执:“……”他神情不自然地偏了偏脸,自尊心不允许他跪下来求别人宽恕。

    可转念一想,本来就是自己的错,立正挨打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沈执私心认为,谢陵的狠和元祁的狠截然不同。

    原来这便是被人明目张胆偏宠的滋味,好像是蚀骨腐肉的毒,稍微沾染半点,无论如何再也脱不开身了。

    若是要戒,恐怕比扒皮抽骨还要痛苦千百倍。

    沈执想独占谢陵的心,语气显得有些急切:“哥哥,你不要成亲好不好?不要孩子好不好?就这样跟我生活下去,我除了不能给哥哥生孩子之外,我能为哥哥做任何事情,只要哥哥喜欢。”

    他情真意切地吐露真心,说完又有些后悔,生怕自己痴心妄想,再惹了谢陵厌烦,又怕自己日后身败名裂,不得好死。还怕谢陵会喜欢上别人。

    他害怕好多事情,全部都是关于谢陵的,连心底埋藏最深的欲望,也全部都是谢陵。

    “好,哥哥不成亲,也不要孩子,更加不会赶你走。”谢陵放下碗筷,打横将人抱了起来,笑意吟吟道:“我来试试,沈公子到底能为我做到何种地步。”

    二人正欲共赴巫山,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老管家道:“大人,宫里派人送了东西来,说是赏给二爷的。”

    沈执神色一僵,立马便知元祁过来挑拨离间了,简直恨得牙根痒痒,下意识拽紧了谢陵的衣袖。

    谢陵微微一笑,隔着房

    门道:“全部都丢出去,不准进红莲香榭。”说完,将沈执往床上一放,上半身就压了过去。

    一只膝盖往前逼近,沈执被迫分开双腿,感觉腿根热腾腾的,好半天儿才低声道:“我没有跟元祁旧情复燃,我不爱他。”

    “我知道,”谢陵轻声道:“你别怕,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是不会相信的。不管别人说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他轻轻啄着沈执的额头,笑意吟吟地问:“吃饱没有?现在有没有力气?”

    “有没有力气不都一样要被哥哥按住狠做?”沈执破天荒地主动了一点,面红耳赤地偏过头,“要做就做,不做就起来!我今天第一天上职,还有好多东西要学!”

    “翰林编修而已,对你而言,实在太大材小用了。”谢陵褪了衣衫,露出精壮的后背和腰腹,伸手钳着沈执的下巴,“你先混混日子,等找到机会,哥哥再帮你谋其他的职位。”

    沈执“嗯”了一声,还没准备好,眼睛就被捂住了,他其实很害怕这种感觉,像是搁浅的鱼儿,没有半点挣扎的能力。

    一张小嘴,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张得格外大,两边腮帮子鼓鼓的,撑得脸皮都透明了似的,小仓鼠一样,浅浅啄着。

    谢陵不满,觉得沈执在唬弄人,将人拉了起来,惩罚性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沈执登时羞耻得要烧着了,别别扭扭地不肯让谢陵再碰他耻人的地方了。

    可哪里拗得过谢陵,两手被桎梏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了。

    沈执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谢陵手里,又羞又气,眼眶都憋红了,脸上粘腻得厉害,也分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眼睛又被捂住了,只能凭感觉知道谢陵对自己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双唇很快就被磨得红肿,火辣辣的疼,他忍了忍,终究是忍不住低声啜泣。

    谢陵满脸笑容地将沈执成功弄哭了,还远远觉得不够,忽然将人端了起来,往上抬高,再狠狠贯了下来。

    只一瞬间,沈执就尖叫出声,去他娘的元家两个狗子,现在满脑子里只有谢陵了。

    第40章 拈酸吃醋啦

    自从沈执当了翰林编修之后, 没旁的大事。他官职不高,又是个文官,即便是上早朝,站的位置也同沈墨轩谢陵之流相差一大截。

    每次都只能看见谢陵的后脑勺。

    好在元祁这阵子为了其他的事情操劳, 实在无心顾及他,一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