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沉了下来。

    “叶皖,你他妈现在还以为你有靠山呢?”谭嘉荣捏紧了拳头,脸色邪佞扭曲的看着他:“你还以为自己现在是那个打了我都有许程溪替你撑腰的时候?省省吧!”

    许程溪替他撑腰?叶皖眉头微蹙,又听到谭嘉荣在那儿愤愤不平的说:“你他妈说话这么横真以为自己有两下子我就不敢动你?之前要不是许哥说他是你新靠山,我他妈早就把你胳膊剁下来喂狗了知不知道?!”

    一想到那天在病房里,他兴致勃勃的跟许程溪讨论要如何如何报复叶皖的时候,许程溪笑眯眯的跟他说‘省省吧,我是他新靠山’那一幕,谭嘉荣就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行,他惹不起许程溪,他认栽!吃了这个哑巴亏行了吧!后来许程溪和周行远因为这个叶皖决裂,周围人都惊讶不已,但谭嘉荣早就知道内情,倒是又觉得意料之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你真的很不可理喻。”叶皖听了谭嘉荣的话,暂时性的把什么‘许程溪靠山’等关键字的疑惑压下去,皱眉瞪向谭嘉荣:“把别人胳膊剁下来喂狗是属于违法犯罪行为,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瞧你这光荣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等着给你颁奖呢,真是反社会性人格!”

    ☆、第33章 拿架子

    离的距离较远, 成谦藏在树后观察着叶皖和那个男人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却能看到背对着他的叶皖对面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因为什么, 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气的都扭曲了, 状似破口大骂的模样。

    难不成这人是叶皖的仇人?成谦看的胆战心惊, 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接下来几天, 成谦倒是没有刻意继续跟着叶皖, 但他这段时间几乎养成了跟叶皖几乎一样的作息行程,偶尔在学校里竟然也撞见过好几次叶皖。最耐人寻味的是,那天看起来和叶皖有仇的男人他竟然也撞见过好几次,那人居然三不五时的就来学校找叶皖,好生奇怪。成谦一面琢磨着,一面在每次遇到的时候都下意识的拍照片。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变态的行径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或许以后可以当成威胁叶皖的一个证据?

    然而觉得奇怪的可不止成谦一个,不光是他, 就连叶皖的同学, 裘思咏等人也都碰见过谭嘉荣好几次了。谭嘉荣似乎是改变了策略, 现在每次来也不说那些奇怪的话了,就是像个幽灵似的跟着叶皖, 哀哀怨怨。

    他这种诡异的态度自然也让同学疑惑万分,裘思咏私下问过叶皖好几次:“那个大哥是不是跟你有仇?”

    叶皖想了想, 肯定的一点头。他觉得自己和谭嘉荣算是有丑的, 要不然这货自称日理万机, 怎么偏偏老有时间过来骚扰他?叶皖对此几乎是不胜其烦, 终于在谭嘉荣又一次找来的时候爆发了——

    “你是不是有病?”叶皖回头面对行走的‘幽灵’, 忍着把手中的书砸在他脑袋上把他砸死的冲动,暴躁的问:“信不信我打死你?”

    “呵,上次是我没防备才让你占便宜。”谭嘉荣看着叶皖因为怒气而染上一层薄红精致而神采飞扬的脸蛋,忍着心痒痒的调戏冲动上下扫了一眼叶皖的细胳膊细腿,颇为不屑的说:“要是动真格的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呵呵,你这种的根本不适合打架。”

    就适合在床上被男人艹。

    叶皖不知道他猥琐的脑补,要是知道估计就真的要动手打死他了,他现下只是强忍着怒火一指学校门口的方向:“滚,马上滚。”

    “哟。”谭嘉荣挑了挑眉,像是臭无赖般的哼道:“你管的着我么?a大又不是不让外人参观,学校领导都他妈管不着我在里面遛弯!”

    名校都不阻止外来人士参观拍照,这也是叶皖最讨厌的a大的一点。

    “随便你。”叶皖冷笑一声,转身向教室走去——谭嘉荣愿意呆着那就让他在这儿呆着好了,最好就这么孤零零傻逼逼的呆一晚上!

    “叶皖,我的耐心有限。”谭嘉荣凉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隐隐的带着一丝威胁:“拿架子可以,过度了就不好了。”

    在谭嘉荣看来,看中了的小情人作是可以的,在他们这种有钱人眼里叶皖这种人的作就好像在老虎嘴上撩须子一样,让人心痒难耐又觉得能惯着。但真把老虎嘴上的须子拔下来可不行,他们不能忍疼,同样也不能忍受受挫的滋味。

    谭嘉荣来找了叶皖七八次,回回都受到这种待遇。他发现自己的耐心已经有些告罄了,如果叶皖在这么不识趣下去,他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谁说我是跟你拿架子?”听了谭嘉荣的话,叶皖转身十分困惑的看着他:“你真的很难接受别人恶心你这个事实,非得给自己找借口么?”

    “跟你拿架子?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谭嘉荣一口一个许哥的许程溪,都不能让他有拿架子的兴趣,这个谭嘉荣算个屁啊!

    s市第一公安局,下午被关进来两个因为打架斗殴寻滋挑事的男人,一个是a大的学生,一个是看起来很有钱的成年人。有钱人体格子和身高比学生强壮了不少,但出人意料的是模样竟然也狼狈了不少,嘴角和眼角都青青紫紫的,衣服上也脏污不堪。

    而那看起来十分纤细的学生坐在那里,倒是云淡风起的模样,身上并无伤痕,只是衣服被扯破了一脚,连发丝乱的都十分有限。

    “呃。”负责记录的小警察见状琢磨了半晌,试探着问:“你们谁先动手的?”

    叶皖毫不犹豫地说:“他到学校骚扰我。”

    谭嘉荣没说话。

    他之前撂下大话号称动真格叶皖不是对手时完全没想到真动起手来,他居然被这个瘦弱的少年拿捏的动弹不得,打的鼻青脸肿。谭嘉荣此时此刻心里就像埋了一座死火山一样,气的都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好了。

    谭嘉荣的沉默让警察觉得是默认,便转身询问叶皖:“他是怎么骚扰的你?”

    叶皖沉默半晌,把谭嘉荣的目的比较委婉迂回的叙述了出来:“他要找我们学校的学生陪他睡觉。”

    谭嘉荣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咬牙的声音。

    “啊?”警察愣了,没太搞懂:“你是说,他去你们学校找人□□?”

    叶皖点头:“是的。”

    这下子警察听明白了,不禁有些气愤,他转头对着谭嘉荣义正言辞的教训道:“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这已经不只是言语挑衅和寻滋闹事了,更有□□罪的嫌疑!”

    卖、□□?谭嘉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半个小时后,裘思咏和谭嘉正来警察局分别保释了两人,在警局门口分开前,一向骄傲自满的谭嘉荣像只打蔫的公鸡,眼神都有些阕阙的了。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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