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杯、塑料瓶拿出来就能吓死你们这群古人好吗?!

    被误解了的徐泽也没跟聂小师妹反驳,任她嘲笑,照旧警戒地审视在店铺里出入的人群。

    可他们身后却有人搭话了,“这位姑娘倒是好眼光,在这铺面里放着任人观赏的的确都是些不怎么稀奇的玩意儿。”

    徐泽心道“来了!”,一转身,看到的却是位年龄在三十岁上下,一身张扬红纱的妩媚女子。

    “小女子何情,人间何处问君情的何情,乃是此间百宝阁分号的掌柜。今日有幸贵客临门,不知二位可有兴趣随我去本分号的贵客室一坐?情也好令人将宝库中的珍品一一展示给二位看。”那女子话语中带着几分勾人的尾音,说到“何处问君情”时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徐泽,若是寻常男人被她这么一勾,只怕要当即腿软魂也飞了起来。

    不过徐创世神根本没注意她的眼神——佛家人是红颜枯骨,他这是红颜白纸,再勾人的一想不过是自己几笔写出来的东西,也就倒了胃口没了兴趣——在第一眼惊艳之后,他很快就又开始盯着新进屋的客人查看。

    倒是聂灵芸当即脸就阴沉下来,冷笑一声说:“可惜我已经没了兴趣。贵店外面摆放的东西就这样,只怕所谓的珍品也好不到哪儿去。”

    说完,她就要拉着徐泽离开。

    何情被她扫了面子,却一点也没生气,仍是一副口中含笑、眼中带媚的样子,说道:“那敢问两位贵客是何名号,府上在何处?以后本分号中若是有了肯定能让二位动心的宝物,情也能差人告知你们。”

    聂小女主闻言更是动怒,连话都不愿再答上半句,直接拉扯着徐泽离开百宝阁,一路快步不停往回走,直到快到了断岳门派入口,她脚步才慢了下来。

    “好好的出来玩却遇到这么个腌臜货,真是晦气!”聂小师妹一边继续拉着徐泽继续走,一边恼怒地说道。

    自古美人相轻,何况那个何情的做派在这世界里的确有些离经叛道,所以徐创世神虽然没真觉得她哪里不妥,但还是聪明地闭嘴没说话。

    于是聂小女主就难得表扬地看着他说:“你倒是有眼光,都没搭理她。你看她脸上笑盈盈的,心里不知道得有多受挫多恨呢。”

    他们说话间已经平安无事回到了断岳门中,徐泽有些不解为什么霍庆连出现都没出现。但他又一想,也许是因为陪着聂灵芸的人从大师姐变成了身为男人的自己,对方就改为在暗中观察,也就松下心来只等晚上的发展。

    前置剧情无惊无险地走完,徐泽也有了些玩笑的心情,当即打趣地说:“大约是经常见到个天姿国色的,就不觉得她有什么了。”

    听他这么说,聂小女主的脸一下子红了,丢下句“你……不与你说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就撇下他一个人快步走了。

    不过她那语气与其说是羞涩气恼,却不如说是傲娇得意。

    徐泽直接又找地方练了两个时辰的武功临阵再一下磨枪,再去厨房和其他下人们一起吃了饭,这才回了自己的卧室。在自己房间里再次洗了个澡最后放松一下,他就打算在天完全黑下前守到聂小师妹门外。

    就在踏出房门的瞬间,他听到一声有些耳熟的勾人声音:“官人,你是要去找奴家吗?”

    然后,毫无防备下被带着异香的粉末扑了一脸的徐创世神,便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第23章 第二个故事(6)

    徐泽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绑了手脚躺在一个山洞中,身上药效还未全退,仍有些软绵无力。

    洞口外高悬半空的月亮说明时间在他不知不觉中至少已过了一个时辰。

    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坐在山洞中火堆旁白天时见过的人,试探地问道:“夫人……怎么也被奸人掳到了此处?”

    见他醒来后如此一问,已将一身张扬大红纱衣换成了低调黑色劲装的何情媚声说道:“因为我就是官人口中的奸人啊!奴家白日里见过官人后实在是心痒难耐,便特特请你来与我共度春宵……如此美事,官人怎能如此称呼奴家?!”

    卧槽!

    尼玛女主没性转,酱油男配采花贼居然性转了!!

    徐创世神被这神展开惊呆了半天,才渐渐镇定下来说道:“可我并无意与夫人有此瓜葛,还请夫人自重,早早将我放回去。”

    那性转后成了采草贼的风骚美人却大笑道:“若不是你无意,我还看不上你!这世上男子多滥情好色,奴家就喜欢像官人你这般禁欲守礼的,只要见到了便忍不住想要与他共赴云雨一番。”

    没想到居然被自己里的人物如此调戏,徐泽脸上也止不住有些发红,叹了口气说:“夫人既然知道我守礼,又何必来请。你便是把我弄了过来,我也不会碰你。”

    他话说的坚定,可惜对方是个采花贼,还是个原里就有道具加成的采花贼,于是……

    “奴家自有办法!”说话间人家就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奴家前些年有幸得了春风玉露的方子,这良药只需要一滴,便能让男人欲火焚身、整夜金枪不倒,若是不与人交合,更会……”

    “更会淫毒入体,不出一个时辰就毒发身亡。”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打断了采花贼的话。

    山洞中的两个人一起向洞口看去,如中男主及时赶来救人一般,聂小女主不知何已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那里。

    聂灵芸边走进山洞,边冷笑说:“虽然你有特意隐藏,但我一见你走路就知道你是个练家子。一个会武功的女人,偏要装作不会武,还要抛头露面招蜂引蝶,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聂小师妹将手中的剑拔出剑鞘,逼近那不是个好东西的女人,继续说道:“我只当你是做些男盗女娼的勾当,没想到你要偷的竟然是人……何情?哼!只怕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云原妖妇’霍情吧?!”

    “是‘云原仙子’!这些大侠们也是无趣,明明与奴家欢好时个个恨不得死在奴家身上,等事后背过身去却这么叫奴家”,那原本叫霍庆现在名为霍情的性转采花贼被戳破了身份,也不恼,反而挑眉对聂小女主笑道:“姐姐我便是不用药也能让男人欲死欲仙,小妹妹今晚要不要和姐姐学上几手,保准叫你那情哥哥……”

    “你放屁!”聂小女主恨得直咬牙,还不等霍情把话说完,就大喝一声打断她的淫词浪语,挥剑刺了过去。

    霍情笑着伸手摸到腰部,握着腰带扣往外一拔,就抽出一把缠腰软剑,抬手对上聂灵芸攻来的剑式。可两剑一相碰,她竟被震得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才止住脚步。

    “好俊的功夫,不愧是断岳门掌门嫡传的‘女儿’”两人极快的交锋之后,霍情面上仍是不见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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