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言言又算什么!”

    他还要一拳打过去,被江景怀一把抓住手腕,他拧着剑眉:“这里是婚礼,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赵纯甩开手,目光如箭射在他的脸上:“我真想把你打醒!”

    “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要失忆!你还不如死了!”

    他指着田桑桑对他道:“这是你的妻子,她怀的是你的孩子。”

    “怀胎十月多么辛苦,你到现在还要伤她的心吗!?”

    “江景怀,你不觉得你是个混蛋吗!”

    一声一声的质问回荡在婚礼的礼堂中,参加婚礼的人们哗然。

    “你们都说我是江景怀,都要给我强加一段不属于我的人生。”江景怀深邃的眼眸眯了眯,表情一冷:“但我是叶江。”

    他不在意地扫了眼田桑桑:“所以她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妻子是华珺。她的孩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和华珺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

    田桑桑无声惨笑,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

    她拉过赵纯,抹了抹泪:“他说了他是叶江,是我们认错人了。”

    “你们知道就好。”华珺如释重负,挽着江景怀的胳膊,对他们弯了弯腰,就继续和别人敬酒了。

    赵纯看到她脸上的泪珠,猛地反应过来:“是,是我认错人了。他是叶江,不是景怀。桑桑,你别难过。”她的肚子这么大了,真是让人不放心。

    田桑桑觉得肚子抽动了一下,还隐隐很痛。这不是胎动,这比以往的胎动都要剧烈。随着这一下后,是阵阵的抽痛,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手颤抖地摸上肚子。

    赵纯紧张地瞅着她,心都要提起来:“桑桑,你怎么了?”

    但是尚沉浸在悲伤中的田桑桑,根本就听不到他的问话。她现在的思想已经不是身体所能负荷的,她感到灵魂要随着思想跨越身体,脱离身体的束缚!...

    537 撕心裂肺的生产

    赵纯看到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额头上冒着冷汗。

    他下意识去扶她,却碰到了湿漉漉的东西。

    “桑桑!”他大叫一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这是要生了吗?”

    一直在注意这边的动静,听到这边的声音,叶玢怡立刻跑过来。

    “羊水破了!”

    她是过来人,看到这样的情形,简直一清二楚。

    因为这边的动乱,在场的人又看过来。

    有一些女眷对这也是熟悉,都有同感地说道:“是要生了啊。”

    其实江家的事情她们也听说了,丈夫执行任务时去世,妻子怀着身孕。可怜的是还要看到一个酷似丈夫面容的人和别的女人结婚,是个女人都受不了这个打击。

    华珺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好好的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却被这些人搞砸了。这田桑桑,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这时候生,是专门来克她的吗!她悔恨莫及,就不该怀着气死田桑桑的心理把她请来的,这下还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看向江景怀,江景怀依旧一脸淡漠,她这才松了口气。

    “是要生了,快送医院!”叶玢怡担心道。

    赵纯忙抱起田桑桑往外跑,江父和叶玢怡跟上,要去开车。

    又叫走了江家其他的几个女眷。

    现场一片兵荒马乱,江景怀凝视着那边的动静。

    面色冷峻的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深处,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是火热,是震惊,是恍然……但不过一瞬间。

    “妈妈!妈妈!”

    孟书言被叶玢怡牵着走,迈着小腿眼泪汪汪地抬头:“奶奶,妈妈她痛……”

    “妈妈痛……”

    叶玢怡含泪抱起他。

    孟书言挣扎着要下去,声音带着哭腔:“妈妈好像要死了……”

    “不是,不是言言。”叶玢怡摸着他的脑袋安慰:“你妈妈是要生了,不是要死了。”

    “生?”

    “给你生弟弟妹妹。”

    孟书言以前很期待弟弟妹妹,可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弟弟妹妹出来,妈妈会这么痛苦。那不要生了好不好?“不要妈妈痛。”他一个劲地喃喃。

    “桑桑,桑桑。”赵纯俊脸发白,把田桑桑抱到车上。

    叶玢怡也抱着孟书言上车。

    江父紧急地发动车子,江家的其他人在另一辆车上,紧随其后。

    “妈妈,妈妈。”孟书言呜呜哭着,小心地抓着她的手。

    思维有些混沌的田桑桑,看到儿子稚嫩的小脸,才稍稍镇定起来。

    她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呼:“言言,不怕,妈妈没事。”

    他哭得像只小狗:“妈妈你不要死。”

    “乖啊,妈妈不会死,妈妈会陪着你。”

    田桑桑的肚子其实越来越痛起来,但为了不让孟书言和赵纯担心,她只能强自让自己镇定。

    “妈妈,你在疼,你在痛,我知道。”

    孟书言连眼泪都来不及抹,只一个劲地瞅着她,好像她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这或许就是母子连心,田桑桑的一只手被赵纯握着,那只手几乎要把赵纯的手抓碎了,她虚弱地露出一个笑:“你看,妈妈没事的,妈妈不疼了。你乖乖坐好,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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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吗?”

    叶玢怡把孟书言抱到怀里,转移他的注意力,“言言,咱们先不吵你妈妈,让你妈妈保持点体力。”

    孟书言乖乖点头,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田桑桑瞧。

    江父的手用力地握着方向盘,在前头道:“这里离医院近,大概还有三分钟就能到,桑桑你再忍一忍。”

    “是啊。”叶玢怡深吸了口气,“桑桑,你坚持住,很快就到医院了。我们都会陪着你。”她以前也经历过这种过程,对这深有体会。

    她的眼眶一热,这一刻不是因为孙子热的,而是因为儿媳妇。那时候她生下了佳琦,她希望儿媳妇也能没事。

    女人这一生,最关心的不外乎丈夫和妻子。当初她就因为丈夫的婚外情伤透了心,现在又轮到儿媳妇身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是她现在最深切的认识。但这一刻想起这些有什么用,儿媳妇最要紧啊。

    “现在还不到生产的时间,先吃点东西,等下才有力气。”

    “本来还有几天才到预产期的,这么突然,东西都还放在家里。”

    赵纯手足无措。

    叶玢怡道:“待会儿到了医院,你们带着桑桑进去,我先去买东西。”

    赵纯担心不已地注视田桑桑越来越苍白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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