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苏培盛是跟在后面, 见着立马就上前斥责了句。

    阿哥却没有发怒,只是整理了衣衫,扫了被吓得跪倒在小太监眼, 没停留就往继续走去。

    在外人看来,自然是阿哥度饶过了个犯错小太监,可阿哥却不自觉悄悄捏紧了手中事物。刚刚被碰到时就敏锐发现了,这个太监似乎想故意给自己手中张纸条。

    阿哥是认识这个太监,是毓庆宫里伺候人, 去拜见太子时见过次面,所以没有声张,只是不动声色将纸团到了怀里,若无其事带着人离开。

    即便现在不知里面内容,可光看这副小心样子,就不由得把这件事给记在了心里,打算回了府就打开来瞧瞧。

    可是人还没有宫门,就有永和宫太监站在儿等,瞧见就忙请安:“传德妃娘娘话,想请阿哥过去坐坐。”

    阿哥头,宫里消息传得果然快,这才刚朝,额娘边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也好,自己封了贝勒,又有了差事,确实是该让额娘兴兴。阿哥边想着,边提脚去了永和宫。

    本以为德妃特意请自己来是为了庆贺,可人踏宫里才发现,内里片肃然。

    德妃脸上没什么好颜色,见请安也只是嗯声让坐着,不发言自顾自端着碗茶在品着。

    直冷了有好会儿,德妃才开了:“后宫消息只怕是都传遍了,说太子亲自向皇上举荐,让你去吏任职,这份关实在是难得。只是皇上想着你到底经验不足,所以改了让你去历练。”

    阿哥有些吃惊,“这消息是从哪里传来,怎么连皇上说内容也有,传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忙笑着想解释,这事是太子自己做主张,并非是自己特意求,可还没说,就看见德妃合上了茶盏,清脆瓷器响堵住了话语。

    德妃垂眼眸没看自己这个儿子,冷声,“宫里消息,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胤禛,你要记住自己是个贝勒。”

    怎么阿哥阿哥都是郡王,而你却只是个贝勒?德妃还是给留了脸,剩半句话没有直接明。

    阿哥自然不是傻子,德妃话听得明白,原本还以为额娘找自己是为了庆贺,可谁知却是劈头盖脸好顿指责教训,被自己亲额娘泼冷水滋味,还真深刻。

    抿紧了双唇,手里拳头攥得死紧,沉默了会才低头沉声,“儿子都知了,这便告退。”

    看着阿哥明显带着气门,殿里崔姑姑叹了气,上前劝说,“这是怎么说,您手段也太硬了,阿哥如年纪也,您这样让人家心里怎么好受呢?再者说了,阿哥是打起就被抱走,您和关系本来就不怎么亲,这会还为个流言闹成这样,多不划算。”

    德妃嗤笑了声,流言,就没见过刚散朝就传得到处都是流言。

    就是因为老从小没在她边,她才没指名姓骂蠢,要是换了十,这会儿她都能上手教训了。

    是真没脑子还是假没脑子?前段时间都劝着让别掺和事情,还跑着跟太子搅和在起。学学老七就么难吗?人家不也是什么事儿都没做,平平安安就到手了个贝勒。

    因为在宫里盯着人太多,阿哥忍了又忍,面上没显露丝怒气了宫,只等着了府里才黑着脸低气压回了书房,愣是在里面呆到了晚上。

    整个前院人被吓得是气都不敢,连声音都自觉调低了五个档位,能用眼神就不带说话,怕自己动静惹怒了阿哥。

    只是别人还能躲着避着,苏培盛却为了难,阿哥午膳就没吃,眼都晚上八多了,多多少少都得上前问句。

    苏培盛忍不住怀念起王以诚来,这小子撺掇就能上前替自己扛火,别提多好使了,眼没了还真不行。

    提心吊胆弯腰了书房,才刚说了句,“回阿哥,这晚上您看是——”

    “滚去!”阿哥黑着脸,冷声呵斥。

    苏培盛被话里冷意吓得哆嗦,立马就闭紧了嘴退去,乖乖站在书房门做起了门神,主子爷这回只怕是真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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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咱们要不先睡吧。”云莺看着还窝在榻上齐悦,忍不住劝了句。这都快等到十多了,主子爷还是没来,十有八九是有事耽搁了。

    齐悦轻轻打了个哈欠,奇怪,眼看着都快要到半夜了,阿哥怎么还不来?连个消息也没传?

    这位爷之前不是说好了每天按时来胎教吗?就算有急事来不及,也会提前和自己打声招呼,天怎么就忘了?

    齐悦鼓着脸,有次就会有百次,说不定这就是渣男开始。不行,她必须要从第次就把这个事情给掐灭在萌芽中才行。

    以前与前院不熟也就算了,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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