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想死我不想死,都这么锋利,伤到我怎么办!”

    解平芜动作顿住,想了想,也是:“不能伤到宝贝,有你……才甜。”

    曦太子:……

    “哐当”一声,解平芜扔了刀,还把刀甩的远远,双手捧着曦太子的脸:“曦宝贝要一直甜甜的。”

    曦太子看着那把泛着冷光的刀,仍然心有余悸,也不管什么称呼不称呼了,点着头附和着对方的话:“嗯嗯一直甜……所以危险的东西咱都不玩了啊……”

    摄政王多精明的人,哪怕醉了,掉了线的智商也比寻常人厉害的多,下意识就觉得这波不能这么过去,淡定的看着曦太子:“没事,我武功高,伤不到你,想死就能死的干净利落,我想了想,还是不能活了。”

    曦太子:……

    你到底什么毛病啊!酒醉了寻死?上回不是这样啊!

    解平芜眼梢平直,唇抿的紧紧:“反正也没人喜欢我。”

    曦太子:……

    他算是明白过来了,你是不是碰瓷?是不是在装醉?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你说!可仔细观察了再观察,发现还真不是,这狗就是醉了,借酒耍疯呢。

    没办法,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曦太子只好忍辱负重,闭上眼睛喊:“我喜欢,我喜欢你还不成吗! ”

    解平芜唇角勾了勾:“你喜欢我。”

    有没有人能管管这得寸进尺的疯子!他现在杀人可以吗!

    曦太子违着心:“喜欢。”

    解平芜:“真喜欢?”

    曦太子:“真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行了吧!”

    解平芜又抿起嘴,委屈了:“那为什么不亲我?”

    曦太子:……

    你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我跟你讲,我再哄人也是有底线的,有些事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你别做那些春秋大梦了!

    解平芜眼梢微垂:“曦宝贝害羞了。”

    行,你还能自动自发的给自己找台阶下,曦太子敷衍的点头:“嗯嗯害羞了,我很害羞,这里不能亲知道吗?”

    解平芜笑了:“没关系,本王不害羞。”他捧住曦太子的脸,“本王来亲。”

    曦太子:!!!!!

    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一国摄政王,这么无赖真的好吗!

    这个吻同样猝不及防,解平芜动作小心又温柔,缱绻又眷恋,好像打断他是件非常残忍的事,曦太子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有些事就是这样,没有拥有过,顶多是好奇想象,一旦拥有,就会食髓知味,忍不住沉沦。

    这要是别的时候,曦太子也就不控制了,爽一把不好吗!但现在真不行,他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揣了个崽……虽然太医说孩子很好很健康,胎也很稳,有些事大约轻轻的也可以做,但他仍然觉得不行,心理上也过不去,他赌不起这个万一。

    “不行——”他艰难的推开了解平芜。

    欲求不满的人气性大,解平芜捏着他手的力道有点重:“为什么不行?”

    曦太子心一横:“因为有小宝宝呀。”

    醉酒的人逻辑奇怪,他想不出办法制止,不过这狗属性清奇,酒醒后会忘记一切么,怕个屁!只要能苟过这段就行!

    解平芜怔住:“小……宝宝?”

    曦太子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肚子上:“就在这里哦,小宝宝很娇气,不能受伤的,所以不能做坏事。”

    解平芜轻轻摸着他的肚子,表情很神奇:“这里……小宝宝,不行?”

    曦太子点头:“是的!”

    “好吧。”解平芜只惋惜了片刻,就答应了。

    然而还不等曦太子松口气,醉狗就很快忘了这件事:“亲亲……”

    曦太子:……

    “停!”曦太子心说醉狗就是醉狗,说不通,赶紧往另一边拽,“咱们玩游戏!还记得上回吗?上回咱们也玩了游戏,很开心是不是?”

    解平芜想了下,还真是:“嗯,玩了,曦宝贝很开心。”

    曦太子心道还挺精:“那你能不能让我再开心一下?”

    “可以,”解平芜揉了揉曦太子的头,“曦宝贝开心,甜甜的,喜欢。”

    曦太子:……

    酒醉的摄政王出奇坦诚,眼神温柔声音也温柔,像春天的花蜜,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在意和欢喜。就很奇怪,一个人真的能分裂成这样子吗?人前正襟危坐,哪哪看不透,其实心里却在想上我?曦太子有点上头,要不是知道这狗醉了,他怕是会误会这狗喜真的喜欢他!

    不不,不可能是喜欢,这事还是得问清楚,肚子的问题总要解决,不能再拖了,今天这不……正好是机会?

    曦太子严肃表情,问:“你教我处理政务,是不是认真的?”

    解平芜回答的也很严肃:“是。”

    曦太子:“你希望我强大?”

    解平芜:“是。”

    曦太子:“希望我乾纲独断,扛起赵国江山?”

    解平芜:“是。”

    曦太子:“所有一切都给我?”

    解平芜毫不犹豫:“给你。”

    曦太子就很奇怪了:“那你呢,你干什么?我什么事都干了,你这个摄政王干什么?不觉得可惜吗?”

    解平芜摇了摇头:“不可惜,本该都是你的。”

    “那你呢?”

    “我要去远方。”

    曦太子:……

    万万没想到这是个答案:“去远方……干什么?”

    解平芜:“看山,看水。”

    可你也不像那种闲云野鹤的人啊!

    曦太子有些暴躁:“到底为什么啊?”

    “因为没意思,”解平芜眼神微暗,声音低下来,“这座皇宫很没意思……皇上养大我,栽培我,给我找最好的老师,让我去闯荡,关心是真的,可也有目的,他想让我帮他守护江山,听他的话,做他最衬手的兵器。”

    曦太子想到了解平芜身世,父母族人早亡,因父亲和赵朔帝早年一起打过仗,交情不浅,还救过赵朔帝好几次,赵朔帝便将解平芜接到身边教养,待遇堪比皇子,他以为这段是很值得骄傲的事,解平芜却将其视之为负担?

    “每一个走到面前的人都不纯粹,都有目的,有想要的东西……若是坏人,杀了便是,可……”

    这些话很轻,也慢慢变得模糊,曦太子却能理解,爱恨从来不是绝对的,之于解平芜,大概为赵朔帝做了太多事,明的暗的善的恶的都有,也许他不喜欢,不认同,但这并不是偿还或报恩,赵朔帝的确对他有恩,可也有情,亲情和关爱,赵朔帝是实实在在给过他的,他对赵朔帝也有如父一般的孺慕,根本割裂不清楚。

    过往很累,未来不想再耗在上面,像个蜡烛一样燃烧至死,为赵朔帝把儿子带起来……不能恨,不能怨,就只有躲开了。

    曦太子心说行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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