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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起来,显是在外听到了风声,才来找祝雁停打听。

    祝雁停轻嗤一声,正犹豫着要怎么给他回,身后响起脚步声,是萧莨回了屋来。

    萧莨瞥了一眼停在窗边的黑鸽,什么都未说,进了东间去。

    早上那个下人将手炉还给祝雁停,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王爷不肯用,郎君以后还是别为难小的了。”

    祝雁停轻抿唇角,跟进东间去,小声与萧莨说:“祝显德想知道你出兵的具体时间,发兵多少人,谁领兵,目标是哪里。”

    萧莨不答,只从那一堆还未来得及收去前头的奏疏中捡出一本,扔给祝雁停。

    祝雁停拿起看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已然有了数。

    将黑鸽放出去,祝雁停净了手,又去帮萧莨脱衣裳,他的手指在不经意间抚过萧莨的胸口,萧莨的瞳孔微缩,攥住了他手腕。

    祝雁停愣了一下,抬头对上萧莨冷下的目光,赶忙解释:“我不是有意的……”

    萧莨将他往床上一推,欺身上去,掐着他的下巴用力扯开了他衣裳:“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我如你所愿便是。”

    第83章 不能原谅

    祝雁停没有挣扎,在萧莨咬上他脖子时回手搂过去,主动分开双腿,圈住了萧莨的腰。

    他的这般做派,让萧莨愈加发了狠,一双手不断在他身上四处蹂躏,又捏又掐,下手极重,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祝雁停的衣裳全被扯烂了,随意扔下地,白皙赤裸的身体展现在萧莨面前,叫萧莨眼中的光色愈加晦暗,他重重喘了一声,只解开了亵裤,连开拓都没做,便抱起祝雁停的腰,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撕裂一般的剧痛让祝雁停没忍住喊了一声,萧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不管不顾地挺动起腰,一下一下全根抽出,再用力插到底,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撞得床榻不停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吱呀摇晃。

    祝雁停的眼尾发红,不断滑出眼泪,他又痛又心安,仰起头想要亲萧莨,又被萧莨掐着脖子按下去。

    萧莨在祝雁停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几要见血的印子,但不肯亲他。

    他垂眸不错眼地盯着身下之人,黑沉双目中隐有血丝,情欲藏在最深处,更多的是叫人心悸的冷漠。

    祝雁停抬手挡住眼睛,不想再看他的眼神。

    萧莨将人掀过身去,按着祝雁停跪趴在床上,从后头进入。

    这个姿势是从前他们从未用过的,祝雁停不喜欢,萧莨也不喜欢。

    茎物被滑腻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不断进出,肉体拍打声在空荡荡的屋子中格外清晰,没有半分缠绵旖旎之意,只有带着气怒的发泄。

    祝雁停的口中溢出呻吟,浑身都是汗,一股一股的精液打进他身体里,他亦被插射出来,即便痛得厉害,他还是被萧莨插射了,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身体,只因为身上的那个人是萧莨。

    萧莨抽出半软的茎物,祝雁停的穴口红得几欲滴血,有些微的撕裂,这会儿还合不拢,一张一合着有淫靡白浊泊泊流出。

    祝雁停正无力地跪趴在床上,不停喘着气。

    萧莨的双瞳轻缩,眼中已恢复平静无波,淡声道:“起来吧。”

    祝雁停胡乱披上衣裳,下床时腿一软差点跪地上去,一手撑着床板才勉强站稳身形。

    他的面上依旧留有芙蓉桃花之意,面若敷粉,尽是胭脂色,一双凤目水光潋滟,眼尾微微泛红,浸着淫靡之气。

    萧莨未再看他一眼,只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沐身。

    祝雁停去西间里梳洗,对着镜子看到自己那满身斑驳痕迹,这会儿才觉得哪哪都疼,浑身都不适。

    从前萧莨说怜他、敬他,不愿肆意随心所欲轻践了他,如今这样的怜与敬是再没有了。

    可至少,萧莨还是要他的,哪怕是觉得他轻浮、下贱,纯粹为了发泄,也是要他的。

    再回去东间时,萧莨已坐在灯下看书,祝雁停又帮他多点了两盏灯,萧莨下意识地皱眉,祝雁停知道他不喜烛光太亮,依旧坚持道:“你总是这样夜里看书,灯不多点些,眼睛会坏的。”

    萧莨冷淡地抬眸看他一眼,祝雁停回视着他,与他笑了笑。

    萧莨收回视线,不再搭理他。

    祝雁停站到一旁去,安静守着萧莨。

    萧莨的眉目难得平和,先头那一出仿佛只是祝雁停的错觉,身上的隐隐痛处却又在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了的,不再是他的一场梦,哪怕现实并没有梦里的那些旖旎温存。

    夜里,萧莨睡得十分安稳,这么多日难得没听到他翻身的声响,祝雁停倒是受了大罪,难以启齿的伤口处并未处理,先前还不觉得,这会儿却疼得他根本无法安眠,又不敢乱动,就怕会吵着萧莨,只能强忍着。

    后半夜,他才撑不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做了半宿乱七八糟的梦,从梦中惊醒时,已至辰时,萧莨早已起身,去了前头召见官员。

    祝雁停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十分懊恼,他怎么就睡过头了。

    之后那一整日祝雁停都提不起劲来,下午虞医士过来给他例行诊脉,祝雁停犹豫再三,硬着头皮问他讨要了药膏,虞医士听了两句便已明白,一再提醒祝雁停,日后再不能如此,否则反复撕裂出血,只怕要留下后患。

    祝雁停讪讪应下,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罢了,下回、下回他自己先做些准备就是了……

    于是又问虞医士要了那脂膏,祝雁停将两样东西小心收起来,心下终于安定了些许。

    下午,管事领了两个丫鬟进门来,祝雁停正在西间里抄经书,听到动静推开了屋门,管事的正在叮嘱那两个丫鬟这正院里头的规矩,祝雁停见状一愣。

    萧莨和他一样,不惯用丫鬟,这正院里头原只有几个做粗活的婆子,余下的都是男丁,如今却突然冒出了两个清水芙蓉一般的俏丫鬟。

    见到他出来,管事过来与他禀报,笑容里多了些许尴尬:“郎君,这两个小丫鬟都是老夫人那边送过来的,说留在这正院里头伺候王爷。”

    祝雁停哪里听不出这话里弦外之音,卫氏大概也是担心儿子,萧莨将他关在这正院里头,她必然知情,萧莨这副疯态,卫氏这个做母亲的怎可能不担心,如今送人过来,怕是想试着分些萧莨的心思。

    祝雁停打量片刻那两个低着头怯生生的小丫鬟,心下一叹:“既然是老夫人送来的,那便留下吧,让她们做些端茶倒水的活就行。”

    他说罢便回屋关了门,这心里却再静不下来。

    萧莨一直到入夜才回,一进门便已发现屋中多了两个人,管事的与他说了是卫氏叫人送来的,他只淡淡扫了一眼那俩人,便收回目光,无甚在意。

    夜里,趁着萧莨在灯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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