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坐在那儿没说话,杜虞也不敢动,就要和他装睡到底。

    像是两端拉扯,谁也不肯先放手,杜虞已经开始自己的装睡计划了,自然也就不愿意这个时候自己跑出去主动露馅儿。

    只是没一会儿,她就觉得有点闷,郁闷傅祈弦怎么还不快走。

    老男人,到底还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杜虞闷得心里有点小脾气了,也没有傅祈弦沉得住气,已经快憋不住了。

    耳边传来很轻的一声笑,低哑而松弛。

    杜虞快要炸了,刚才对于傅祈弦那点点愧疚和不安早就又被他这一大早坏心眼儿给气没了。

    “鱼鱼,别睡了。”他突然出声,话音里都是懒散的笑音,“十点八个字了。”-

    傅祈弦一进房间就发现小丫头醒了。

    原因无他,杜虞最讨厌闷,当然也就不可能睡觉喜欢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她都恨不得让被子换成最透气的,连上好的丝绸和天丝都被她嫌弃过,而且还标准时常变化,每一年的被子都要换好几床才能满意。

    所以看见她整个人,连带着小脑袋都缩在被子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她醒了。

    夏季空调房里盖的被子不厚,隔着被子,傅祈弦能通过轮廓判断出被子里缩成小虾米的杜虞。

    他轻轻笑了一声,又慢条斯理地补充,“别把自己闷坏了,又赖被子。”

    话音落下后,傅祈弦耐心的等着。

    果然他就看见那一团鼓鼓的被子动了动,随即一个口子被扒拉开来,穿着家居服的小丫头头发乱糟糟地从里面钻出来,一脸不高兴地把被子甩开,气鼓鼓地瞪着他。

    “···”

    杜虞气结,本来没有的起床气硬生生地被他激出来了,皱着眉头瞪他,“哥哥!”

    “诶,哥哥在。”傅祈弦好脾气地应,“怎么了。”

    杜虞真是觉得自己就像憋了一口气想打出去,结果却打到一团棉花上,深呼吸了两口,还是忍不了。

    她拿起自己枕边一个小小的布玩偶朝傅祈弦扔过去,就开始给他安罪名,“你怎么来扰人清梦!”

    傅祈弦一手抓住了那只飞过来的巴掌大的布偶,握在手里,眉开眼笑的,“哥哥看见你醒了,才叫你的。”

    “···那你还让我憋那么久!”杜虞快被他气死了,怎么最近的傅祈弦这么会气人,“我都要憋坏了!憋坏了你负责!”

    “嗯,”傅祈弦抬眉,弯着唇说,“哥哥求之不得。”

    “求你个头啊!”杜虞看见他这副赖皮软骨蛇的样子就斗不过他,脑门儿连着嘴,不加思考地就连一向不怎么说的骂人的话都喊出来了。

    只是等傅祈弦刚才说的话过了脑,缓过了劲儿,杜虞又有些觉得自己晕乎起来,“求,求什么?”

    “哥你是不是存心就是要憋坏我!”

    “···”傅祈弦受不了她这个脑回路了,拉过她的手腕轻轻一扯,把她扯到自己的跟前来。

    杜虞愣住,只觉得浑身的温度都被握住自己手腕的那一只手掌点燃了,所有的血液都往下冲,让本来就没有多少思考能力的大脑急速降智。

    “哥哥···”

    “我说,如果鱼鱼愿意让哥哥负责,”傅祈弦把一句话一字一顿地说清晰,让她在清醒着的时候能把自己的心思听得明白,“哥哥,求之不得。”-

    小笼包废话时间:

    傅总:我这个球,生怕打得不够直,能多直打多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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