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霄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又每一次都能擦过肠壁上使他战栗的那一点,他不由蜷缩起手指和脚掌,克制住大声呻吟的冲动。

    子霄的一只手掌放在他背上,即使浸在温暖的湖水中,程漠也能感觉到子霄手掌的温度。

    身体越来越敏感,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可惜下`体始终绵软耷落著。他感觉到手脚都快没了力气,身体往下滑去的同时湖水灌入口中,不由连连呛咳。

    子霄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托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却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程漠知道,是因为自己说过的那句“怎麽都不够”,子霄在等著自己开口求他,非要自己受不了了说一句够了,他才肯放过自己。

    程漠笑了笑,一只手抬起来探向身後。

    子霄握住了他的手,然後埋下`身胸口贴住他的後背,在他耳侧道:“怎麽?”

    程漠摇了摇头,转过头来在子霄唇上轻咬一口。

    程漠始终没说那句够了,到最後,子霄从水面上捡回程漠的衣服,给他披上,然後抱著他离开了湖边。

    程漠有些虚脱,靠在子霄怀里几乎失去了意识。

    秦芳川将手中碎石放在岸边的衣服上,舒长华伸手拿起一颗,在指尖捻了捻,道:“果然是天生冰寒。”

    慧寂以内力将湿透的衣服和头发蒸干,问道:“有用吗?”

    秦芳川道:“可以一试。”

    不过是一试,离开了昆仑,如能以此压抑淫心蛊躁动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不过同之前一样罢了。

    青松老人做好了饭菜,端到屋子里,才擦了手走过来。

    “前辈。”

    青松老人点点头,蹲下来捡起一片碎石,道:“这是湖底的寒石吧。”

    秦芳川抬头看他,“前辈你知道?”

    青松老人道:“这石头天性冰寒,入水便能结冰,湖底地热所散发的热力都能受它抑制。”

    秦芳川道:“我想再辅以几味宁神药物,制成药包,让程漠随身带著,也许能抑制住蛊虫躁动。”

    青松老人笑道:“那就不妨试试。”说完,他又问道,“你们离开昆仑,打算去何处?”

    舒长华道:“返回中原,寻找白玉琉璃珠。”

    青松老人忽然露出疑惑表情,道:“白玉琉璃珠?”

    此时不只舒长华,连慧寂也看向青松老人,问道:“前辈,你知道白玉琉璃珠?”

    青松老人点点头,捋著胡须道:“你们找白玉琉璃珠做什麽?”

    舒长华将关於白玉琉璃珠的传说和蛊王的关系告诉青松老人,青松老人问道:“你们为何一口咬定白玉琉璃珠和蛊王有关系?”

    秦芳川仰起头来,“我曾在玉溪一本关於蛊王的书中看过记载,说有密地宝藏与蛊王性命相牵,而宝藏开启的玄机是四颗玉石珠子。後来我回到中原多方打听,与宝藏相关的四颗珠子,应该就是白玉琉璃珠。”

    青松老人若有所思。

    慧寂看他神色,问道:“前辈是不是知道白玉琉璃珠的下落?”

    青松老人缓缓道:“我不但知道白玉琉璃珠的下落,我手中就有一颗白玉琉璃珠。”

    本以为这趟昆仑之行会一无所获,却没想到,最大的收获竟然就是他们苦苦寻觅的白玉琉璃珠。

    程漠从青松老人手中接过第三颗白玉琉璃珠,疑惑道:“师父,你为何会有这个珠子?”

    青松老人笑了笑,坐下来看向慧寂,“当年这个小和尚大闹中原武林的时候,江南四大家族有人为了避祸,拿著白玉琉璃珠来求我救命。”

    慧寂闻言,也轻轻笑了一声。

    程漠问道:“师父,你为了这个才亲自出手去捉拿慧寂哥哥?”

    青松老人摇摇头,“是看在和永济老和尚几十年的交情。他害怕他的宝贝徒儿被全武林的人围剿,丢了性命,所以托我出面,活捉了人交回少林关起来。”

    慧寂闻言,目光变得深远,仿佛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程漠问道:“但你还是收下了这颗珠子?”

    青松老人笑道:“他们为了避祸,不敢将白玉琉璃珠留下来,我便代为保管,有何不可?而且不只我,你可知道,第四颗白玉琉璃珠在哪里?”

    程漠道,“徒儿不知。”

    青松老人道:“在你爹手上。”

    程漠怔住,“我爹?”

    青松老人笑著点头,“你爹。”

    细线穿过布包,银针打了个结封上口,秦芳川将线送到嘴边,轻轻用牙齿咬断。

    即使隔了一层布料,秦芳川的手指仍能感觉到逼人的寒气,他特地在里面多垫了一层棉布,就是以防这阴冷寒气会将程漠冻伤。

    小木屋外,几个人正在与青松老人过招。

    既然事情已了,程漠便决定明天一早就下山离开,老人并不阻拦,只叮嘱程漠小心,并借由与几人切磋指点他们武功。

    程漠站在木屋旁边不远处,看著正与青松老人对招的舒长华,秦芳川走到他身边,将药包递给了他。

    程漠接过来,手指感觉到一阵寒意,他将药包送到鼻端闻了闻,只觉得一阵清爽,於是道:“谢谢。”

    秦芳川道:“不必客气。”

    程漠不由笑了笑。

    秦芳川看著他嘴角的浅笑,道:“你身上的银针可以取下来试试。”

    这回程漠却是一愣,看了看在湖边空地上专心过招的几人,轻声道:“你现在帮我取下来?”

    秦芳川也随他目光看去,“你愿意留著我没意见。”

    程漠悄悄拉了拉秦芳川的衣袖,两人往程漠的房间走去。若是可以,程漠希望只有作为大夫的秦芳川一人在场,他实在不愿意再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两根针拔出来。

    秦芳川走在程漠後面,进门之後便反手将房门扣上。

    程漠坐在床边,略有些尴尬,摸了摸被封住的两处穴道,想要解开上衣。

    秦芳川却忽然道:“躺下来。”

    程漠愕然看向秦芳川,却见秦芳川神色平淡,转身取了自己的针囊,摊开在桌子上。

    程漠於是躺了下来。

    秦芳川背对著程漠,看不清表情,只用冷淡语气道:“脱裤子。”

    程漠有些迟疑,对方是大夫,按理说该他说什麽自己听吩咐便是,可是程漠却忍不住要怀疑他的意图。

    秦芳川转过来时,见程漠没有动作,有些不悦道:“怎麽?不想取针了?”

    程漠连忙道:“怎会。”他伸手解开自己裤子,犹豫一下只微微往下拉了一些。

    秦芳川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伸手便将程漠的长裤往下拉去,然後又将他上衣拉到胸口处。

    程漠双手动了一下,最後仍是放了回去。

    秦芳川手掌放在程漠胸口,然後沿著肋骨一寸寸往下摸,按压过柔软的腹部,接著便是腿根。

    程漠并不确定秦芳

    川想要做什麽,所以在秦芳川让他将双腿抬高时,程漠虽有些不甘愿,还是照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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