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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出洞定然叫人一生忘不了的销魂滋味儿……”

    关上册子后,便又去把放着玉势的木盒子给抱了过来,那木盒子一开始,从右到左依次摆放着不同大小型号的玉势。最小仅有指来宽,最大却堪比况复胯间物什。

    那些个假阳具,造型千奇百怪的。

    有肉身半弯的,有龟头粗得跟头大的,还有肉身上长满疙瘩的,更有龟头上布满尖刺的。

    这些个玉势若是让昭儿瞧见了,她可得吓破胆子。

    因着前世里这一套调教女子私处所用之物,在大爷房处可是有着一套一模一样的!

    今世里,二爷竟也获得一套,不得不说,兄弟不愧是兄弟。

    况复虽是年轻,又只得昭儿一人,可这调教女子手法却是没落下过,瞧这劲头儿日后待到成年了也是如况竞那般的淫虫。

    依着画册里所教挑了个细小的专用调教后庭的玉势来,又在上头抹了些助于润滑的膏液,从侧睡的昭儿背后往那菊穴里轻轻一塞……

    昭儿本已因春情药而情动,额冰香汗正冒,红唇微启间一双手儿已不知觉地开始抚弄上自己的一对硕大白嫩的奶子,指头儿熟练地捏搓着那乳头儿。一看也是个被男人操肉惯了的淫娃子。

    昭儿是只觉后庭麻麻痒痒的难受空虚极了,前头花穴儿也因此受累而麻痒泛水不止,不一会儿便湿了大腿根部。

    这犯了淫欲,一双被帔帛绑住的手儿便是往那奶子上揉搓。

    揉着揉着便觉不对,她的双手好似被人绑在一起了……

    昭儿欲醒,可是困意太深沉一时半会儿却是睁不开眼子来。

    况复且见昭儿已自行有了反应,便是蹲在她屁股后面直吞口水,一张清俊白嫩的脸子直盯着昭儿那白嫩圆润的臀子,用两手去扳开塞着玉势的肛穴来。

    那玉势被肛穴乖巧地含着,最初是一动不动地,后因昭儿前穴儿泛淌了水牵连得后庭也一缩一缩地,竟是渐渐将玉势给挤出来了。

    况复伸手捏了玉势的把头,又是往里一塞。

    昭儿便是哼哼着呻吟了几声,一双手欲探向屁股处,她已渐感不对,自己的菊门里似乎被塞了一个冰凉的硬物进来撑得她难受。

    只是这手儿一抬高,便是牵扯着另一只手儿一道,且她手只能移到腰肚上便怎么也动不了了。

    昭儿蓦地惊醒过来,眨眼前把双手举手,便见自己双手竟被一条粉红的帔帛捆绑着。

    况复塞进了玉势后,又捏着把头扯出来,惹得已清醒的昭儿哀哀一声,“哼啊……”

    细长的脖子一扭,勉强发现身后床下蹲着二爷,他且脸色专注于她臀下。

    “二爷你可恨——啊呀!莫要再插了——哈呀啊啊——”昭儿欲哭似泣,暧昧声儿伴随着况复捏着玉势由慢渐快地抽插中时高时低的。

    后庭内有春药在发效,又有一根细长玉势在塞入拔出的,渐渐磨出了一股子异样的快慰来。惹得空虚的前穴直吐口水。

    昭儿不喜,身了一扭便是要正面仰躺,却是被况复一只手子捏着腰身不让她躺平,仍保持着侧躺姿势儿由着他在她臀后插穴儿。

    “昭儿可是喜欢肛交的快慰?”况复声音透着一丝暗哑,他胯下老二胀得生疼,小妾声音甜美诱人,没几个哀叫中便诱得男子想拔了玉势挺着长枪先操上一番解解馋儿来!

    “不、不喜欢啊呀!爷、爷——可恨——”昭儿仰头杏眼里泛了泪。

    她前世里尝过后庭被男人物什操弄的美味儿,今世被这根小玉势一插,又渐得春药助性,那股子想让男人挺枪爆菊的淫欲心便止不住涌现,这后庭自然是心随主意很快便饥渴难耐乞求着男子将玉势更深更猛地插进来——

    “倘若不喜欢,为何这肛洞却是夹得玉势愈发紧实?让我都拔不出来了?”况复语带疑惑,认真请教。这后庭他不曾碰过,便对此不知。只是逐渐感觉自己抽插起来愈发地吃力了。

    “爷……拔、拔出来……呜……昭儿求你,好难受呀……”被绑的小妾柔弱无助地哭述着,时不时嫩臀儿难耐地扭了几扭,让青年插得不甚称手。

    青年便是一掌紧捏了小妾圆臀两把,“昭儿莫乱动!”见后庭抽插得不如之前的生涩轻便后,拔出了小玉势。

    昭儿得救,以为是青年放过了他。

    这头儿一扭,却见他手上换了一个有二指来宽的玉势。不由哀哀一叫:“二爷!”把个臀部肉绷得紧紧地,也使得那松软到一指来宽的肛门眼子缩紧了!

    第078章:二爷为入洞,允此生只宠昭儿一妾

    话再则说说芙莲处。

    于刚入亥时况竞回府,平日里各房妻妾屋处轮流住,今儿个算是在芙莲处留宿。芙莲早早洗了香澡儿穿了薄透的里衣等着夫君。纵然与况竞相敬如宾到底还是心存着怜宠之意,女人呀,便是如此可悲。

    服侍况竞脱衣入水,便是问:“老爷今日可是在这皇城里抓什么人?”随口闲聊。

    况竞眯眼回道:“敌军的奸细,入了宫里给他逃出来了,这几日城里定然不会太平,你可得让府中人莫要随意外出。那奸细若是被逼急了,唯恐抓些官员家眷以来威胁。”

    芙莲且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

    况竞起身后替他擦了身上的水渍。那一身健壮的肌肉极具力量与阳刚,让芙莲一个恍惚。她所嫁夫君虽说已步入中年,却是保养甚好,仍是壮年。而她那姘头周子静因着迷花恋酒的早早地便肥胖,不若青年时期的才俊。

    都是好色之徒,周子静却是处处比不得况竞。

    近些时日,芙莲也有意与周子静暗中断了关系,刻意疏远了。

    “夫君今日可是要行房?”收敛心神,芙莲笑问。

    况竞点头,并未穿衣,赤裸大坐于榻前,“且来说一回好入睡。”

    芙莲便是一笑,低头埋于他胯间张嘴吸含那阳物……

    待到夫君二人行完房事况竞是深深睡去,芙莲却怎么也睡不着,略有心事。

    她嫁入况府一眨眼便已七年,从一个豆蔻女子成长为良家贵妇,曾天真烂漫一心寄情于与未来夫君恩爱白守,到世态炎凉只求膝下能有个一子半女老了尚能保住自身的荣华权威……

    这一夜,芙莲想得太多,便是熬至寅时末方才睡下。

    而身侧的况竞在芙莲刚睡下后起身,彼时芙莲还尚有神智,只道夫君且是起夜小解。

    放水声后却是不曾回榻上,而是推了门离开了。

    芙莲睁眼不睁,夫君这大晚上可是去何处?

    左右天色都快亮了也是睡不着,于是便起身,披了外衣尾随了出去。一路行至小叔子院落处,芙莲略疑,这大晚上的夫君可有什么事能与小叔子商量的?

    况复院落自是落了锁的,便见夫君不曾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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