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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让他躲开,最后给他含了出来,抬头看简然的时候,拇指擦了一下艳红嘴角边的白色粘/液,狭长的眼微挑。

    简然靠着墙微喘,假装没有看到虞世尧现在的样子。

    虞世尧去吐了他的东西,沾着冷水薄唇来吻他:“怎么样?舒不舒服?我第一次帮人弄这个,是不是还不错?”

    简然还没有说话,虞世尧心想,干脆今天让人爽到底。

    把人坐在外面的盥洗台上,脱了他的裤子,低头亲他大腿上的软肉,滚烫的舌头舔开了闭合的两瓣花唇,暴露出里面发骚发娇的软肉,裹住了发硬的小红豆,火热的唇舌引出深处压制的淫水。

    浴室里大理石瓷砖落着灯光,在上面模糊的光影里,能看到苍白细瘦的脚踝分开垂在黑色盥洗台,小腿痉挛似的用力紧绷。

    简然头顶着后面的镜子,咬着手指细细喘着,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白白圆圆的肚子,还有下面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他的舌头都要把简然烫化,身体里盈满的水从下/面留出来,把他坐着的瓷砖都温热了。

    最后被抱出去的时候,简然已经没有力气,在床上抱着被子还在喘着气,耳后通红成了一片。

    虞世尧去楼下端放在恒温箱里的夜宵上来,看到简然手软脚软地在浴室,拿着纸巾在擦刚才自己流了一地的东西。

    虞世尧是不会管这些,佣人打扫的时候更不会说什么,但是简然不习惯,他住在这里总是一个外人,没有安全感,也害怕被人瞧见自己淫/浪不堪的一面。

    “好了,去吃点东西,我来弄。”虞世尧把人抱回了床上,让他捧着一碗桃胶炖奶吃,自己去浴室擦地,擦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虞世尧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让简然在这里找到归属感,他心里也没底。

    “我其实没有那么在意那天的事,你也不用觉得愧疚,我只是突然发现,我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喜欢你。你也只是喜欢我听话,什么都围绕着你,这些以后我都做不到了。”

    简然之前能一往无前,只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考虑,只望着虞世尧,所以能隔着天堑去够另一个人。

    现在不行了。

    他承认了自己的痴心妄想,也不能让别人去承担他的错误,为他的选择后悔痛苦,变得懦弱又胆怯,压力也接踵而至。

    虞世尧拿简然没有办法,不过幸好他还愿意留在虞家——这是他和简然“商量”后的结果。

    还得去找沈嘉佑。

    虞世尧洗了手,回到简然身边,他已经吃完了一碗东西,靠在床头继续看刚才扣在床上的书。

    看了一下时间,虞世尧说:“睡一会吧。”

    正好简然体力被清空,又刚刚吃了一点甜的,血糖浓度的增加也带来了满足的疲累感,就顺从了虞世尧的意思,合上书躺了下去。

    虞世尧想着刚才在浴室的事,关上灯后默不作声躺上了床,黑暗中简然黑凉凉的眼睛看着他,虞世尧说:“我等你睡着就走。”

    简然闭上眼睛,最后也不知道虞世尧走没有。

    他没有虞世尧想的那么敏感,起码在度过这段不算好受的时间里,虞世尧的存在能给他安全感之外的东西。

    在简然最近的一次考试结束后,虞世尧来接人的时候,没有直接回去。

    “沈嘉佑最近在住院,我们去看一看他。”虞世尧说完又补充,“他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我这是第一次去看他。”

    简然不太懂他解释的意思,默不作声看着窗外。

    沈嘉佑是累倒的,发烧肺炎,倒在了公司送到医院,一检查心肌炎犯了。

    来开门的人是季泽,大概是没有想到来的人是虞世尧,脸上精彩极了。

    “不方便?”看季泽皱起来的衣服,就猜到不是在给沈嘉佑道歉,就是在向人悔过。

    季泽对简然微微点了一下头,说:“进来吧,他刚醒。”

    简然好久没见季泽,还是俊朗挺拔,就是没有之前那么傲气,眼下带着青色,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一样。

    季泽和季沛有点像,各种方面。

    又直又愣。

    也不知道为什么虞世尧会比不过他。

    简然觉得虞世尧要是能把精力放在沈嘉佑身上,肯定能把季泽比下去,可是虞世尧偏偏不,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沈嘉佑也没有想到虞世尧回来,也没有想到他还把简然带来了,简然和以前一样,有点冷冷的样子,大热天也穿着长袖的衣服,站在虞世尧身边显得人又小又瘦。

    他脸上带着怒意的表情收起来,客气笑了一下:“怎么舍得把简然带出来了?”

    简然对他点了一下头,坐在沙发上,当起自己安静的木头人。

    虞世尧带一只手搭在膝上,一手揽着简然的肩膀,余光看着在收拾东西的季泽,对简然耳语说:“他们这是又吵架了,我们坐一会就走。”

    简然对这种和自己无关的事都没有兴趣,但是他有点好奇,余光看着沈嘉佑。

    沈嘉佑长得好看,就算脸上带着病气的苍白,五官依然精致清艳,和虞世尧说话的时候好像一个冰雕的美人活了过来。

    站在一边收拾东西的季泽也好看,剑眉星目,只要不犯浑,就是又冷又傲的贵公子。

    也不知道他把沈嘉佑怎么了,带了一堆破破烂烂的东西来。

    季泽带这些东西来,的确是来道歉的。

    他们刚刚和好没有多久,季泽就背着沈嘉佑辞职,去偷偷开了一个公司,开始学起了做生意,要不是季泽他妈妈告诉他,他都不知道季泽已经脱离了他家里安排的轨道。

    季泽是心疼他一个人撑着沈家,打算帮他,而沈嘉佑比他清楚从头开始有多难,不想季泽在不适合的领域受打击和挫败,然后两人又吵了一架。

    谁也不服输,憋着劲一样加班,最后沈嘉佑就住院了。

    季泽现在在收拾的是他前几次吵架,被他毁掉的一些东西——他们吵完架,佣工就帮他们收拾残局,有季泽授意默默把雇主们的“纪念品”都收起来。

    沈嘉佑知道他会把这些东西收起来,自己看一次后悔一次,然后下一次依然再犯浑,干脆让他去把东西都修好,修好了才能来见他。

    季泽补了几天,没有一双巧手,实在想见人就带着残次品来发誓,誓说了一半,虞世尧他们就来了。

    虞世尧打算坐两分钟,问几句沈氏的事,就走,看简然一直在看沈嘉佑他们那边,也跟着他视线看过去。

    刚好看到季泽手里捏着一团红线在玩。

    眼熟得他眉尖一动,心里也沉了一下。

    有些他已经忘记的事突然就回到了脑海,虞世尧都想把简然的眼睛蒙起来,但是仔细看也不是简然送他的那条。

    “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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