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昭一手按在司濯的肩上,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抚摸。

    他真的瘦了好多。

    以前的司濯虽然看起来文弱,但是身材很好,并不是竹竿般的瘦削。

    他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骨肉非常匀称,双腿修长,身材曲线特别撩人,而且瓷白的肤色,像是豆腐一样光滑水嫩,没有半点瑕疵。

    花昭昭第一次扒开他衣裳时,两眼发光,有种挖到宝藏的感觉。

    人怎么可以生得这么漂亮?

    脸漂亮,身体也漂亮。

    但现在因为生病虚弱,他的根根肋骨都有些凸出了,没到皮包骨,依然是诱人的,只是瘦得让她心疼。

    “今天开始我陪你吃饭,要把你喂胖一点。”

    花昭昭这么说着,心里却明白只是安慰,就像她现在与他进行鱼水之欢,也是想让他开心一点。

    当然,她自己也开心。

    浑身赤裸躺在狐裘上的司濯,就像呈现在她面前的一道佳肴美味,花昭昭摸还不够,她手臂撑着身体,啄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再往下一路亲,吸吮他的锁骨,接着来到他胸膛,伸出舌尖,绕着那害羞的乳粒吸舔,还使坏般地轻咬上一口。

    司濯就像待宰的羔羊,红着脸,目光清澈,任她摆布,受到刺激时,他也抿着唇不出声,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包括那根翘立起来的肉棒也抖动了几下。

    还是这么敏感……真可爱……

    花昭昭笑盈盈地望着他。

    “你吃起来好甜。”

    说完,她又咬了一口他的乳粒,接着重重地吸了一口,司濯颤抖得更厉害了。

    花昭昭也没敢玩得太过分,一手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花缝,慢慢坐了下去。

    “嗯……”

    她其实还挺喜欢骑乘位的,可以自己掌控深浅和力度,但是师尊不喜欢,他接受的体位也很单一,很多姿势他都不愿意配合。

    这么想来,俩人就连床上也没那么合拍。

    花昭昭正扭摆着腰肢,小穴吞吐着司濯的肉棒,却忍不住想起容知韫来。

    这人呐就是这样,失去以后就会忍不住怀念。

    司濯一直盯着花昭昭的脸,自然察觉到她有些心不在焉。

    “咳咳……”

    身下的人一咳嗽,花昭昭立刻慌了起来,连忙将他扶起来,一条手臂将他圈住,一只手抚着他的后背轻拍。

    “要不要歇歇?”她问。

    司濯将头枕在她肩上。

    “不用,我喜欢你这般含着我,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这话取悦到了花昭昭,他这个人虽然腼腆害羞,但表达喜爱之情总是直白而热烈,有种反差萌。

    花昭昭的手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司濯两片唇含住了她的唇,吸着她的唇肉,主动将舌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肆意纠缠。

    “昭昭……”

    他在她耳畔呢喃,透着痴恋,与此同时他似乎拼尽全力般地拥住她,俩人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司濯腰胯上顶,带动着插在她穴里的肉棒反复摩擦她紧致湿滑的内壁。

    “啊……”

    一波接一波的酥麻快慰感从交合部位攀升上来,花昭昭搂紧司濯,完全沉浸在奔涌的情潮中。

    “昭昭,你还喜欢我吗?”

    晕晕乎乎中,花昭昭听到司濯嗓音低哑,语气透着小心翼翼地问。

    “喜欢啊,你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司濯更用力地抱住她,仿佛恨不得将她挤进身体里,她都被他骨头硌到了。

    “昭昭……我死了以后你别忘了我……”

    听到他临终遗言般的交代,花昭昭双手捧住他的脸,无比认真地说道。

    “乖,别在人家开心的时候说这种沉痛的话。”

    真是太破坏气氛了!

    要有心理阴影了都……

    司濯先是一愣,随即勾起唇角。

    “好。”

    “不过我希望你活着。”

    花昭昭忽然加速扭腰摆臀,小穴绞紧他硬挺的分身,她略显突兀地来了一句。

    “假如我们双修对你的病情有帮助吗?”

    都不等司濯回答,她就运转灵力从俩人交合部位进入他的识海。

    花昭昭刚进去,就吃了一惊。

    他如此孱弱的身躯如何支撑这般强大的识海?

    她刚想仔细瞧瞧,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出来。

    花昭昭刚要询问,司濯却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她哪里还顾得上问,连忙扶他躺下,她的手抚着他的胸口,看着他面无血色的脸。

    “我有疗伤的丹药,你可以吃吗?”

    司濯朝她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在她眼里只觉惨淡凄凉。

    “没用的,我这是积郁成疾。”

    花昭昭记得司漾也跟她说过他是心情抑郁,又受了风寒便一病不起。

    她也躺下来将头轻枕在他胸口。

    “那有我陪你,你总该高兴点了吧?”

    “嗯。”

    他吐出那么大一滩血,还真有点触目惊心,花昭昭陪他说了会儿话,见他睡着了,她准备下床找司漾仔细问问他的病情,但她一动他就睁开了眼。

    “睡吧,我不走。”

    花昭昭只好又躺回去。

    俩人亲密依偎着过了一宿,花昭昭被饿醒了。

    准确来说,她是馋了,想吃东西。

    睡了一觉,司濯看起来精神好了一些,看着她的表情,他就猜出她的心思。

    “我让他们备膳。”

    花昭昭本不想让他太疲累,但司濯坚持,她想想也是,生病总躺在床上也不好,于是帮他将衣衫穿好,扶着他下了床。

    她刚推开门,便发现秦央站在院里。

    一个人跟木桩一样杵着,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花昭昭立刻去看司濯的表情,毕竟他当初差点杀了秦央,俩人这么碰上面,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是何种心情。

    在外人面前,秦央像极了容知韫,喜怒不形于色,冷着张脸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倒是司濯,露出愧疚之色,开口就对秦央道歉。

    “对不起,当年……”

    “立场不同,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秦央将他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俨然一副已经翻篇了不会再与他计较的淡然模样。

    这时候,一道声音插入进来。

    “那怎么行?小师侄,你可是差点死他手里,就这么算了?何况他是偷袭,手段不够光彩吧。”

    傅晏沉施施然走过来,目光毫不掩饰挑剔地上下打量司濯。

    这个死丫头见到旧情人就闭门不出,俩人在里面过了一夜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视线又落在花昭昭扶在司濯腰上的手。

    啧,一个大男人,虽然病得不轻,但也不至于小鸟依人一般靠在个女人身上吧?

    身体要真虚弱成这样,风一吹就倒,那还跑出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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