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毫无感觉。

    作为一个男人,与男女之事上,他甚至是不能人道的。

    每每想到这些,再是俊美的脸上,也掩不住扭曲的戾气和阴沉。

    折磨着他的心魂,让他在压抑沉默中变得病态,只有在人身下,淫贱的像个荡妇,才能获得快感。

    ……

    白日里总是忙于政事,夜晚躺下还是难免失眠。

    想得多,归根到底还是欲求不满了。

    皇帝有心再寻一人,排遣寂寞。

    恰逢出嫁一年的公主回国省亲,护送的人,竟然还是璧玥的那位王爷。

    夜里在招待宴席上,王爷状似不经意的凑上前来,眼里漾着笑的细看皇帝,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嗓音问:“阔别一年,陛下可有忘记臣呐?”

    皇帝举杯,朝王爷淡淡笑道:“有没有忘记,你不妨亲自来检查。”

    ……

    【五】

    这检查,自然是检查到床上去了。

    两人酣畅淋漓的干了一番,干到忘情处,连滚下床榻也不管。

    皇帝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双手还撑着床沿,被身后钳制着腰身的人给插的一下一下往前耸动,翘臀、长腿皆被王爷捉在手种揉捏把玩,啪啪的肉击声和黏腻的水渍声不绝于耳,听的皇帝面红耳赤,脸颊绯红。

    长长的发丝早在纠缠中散落下来,覆着肩背垂在地上,随着身后重重的撞击轻轻摇晃,嘴里浪出舒服的哼吟。

    “唔、你……你慢些……”

    皇帝皱眉,眼睫颤颤。

    王爷干脆抽出自己的银枪,倾身压上,伏在他身后亲他肩胛骨:“怎么了,这点你便受不住了?”

    “比不得你……”皇帝翻身把人推开,靠坐在床榻边,仰着脑袋喘息。忽觉底下狼狈黏腻,低头一看,却是腿根、阳茎、和臀肉上都是湿滑淫液,不禁皱眉,怎么就淌了这么多?

    王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伸手摸了一把那腿间的淫液,恶作剧般悉数抹在皇帝胸前殷红的乳珠上,抹的那东西淫靡水亮,颤颤呼呼。皇帝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勾缠上王爷的脖颈,翻身跨坐上来,欲要再战。

    王爷笑道:“怎么这么多?”

    “积得久了,自然便多,你还想朕说出些什么话来?一并说了吧。”皇帝亲他。

    王爷回吻:“一下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在床上你只需听我的,陛下想怎么舒服,臣都奉陪。”

    抬臀,挺腰。

    一会儿便默契的结合在了一起。

    淫声艳语,春宵帐暖。

    吃饱餍足。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王爷抱着皇帝,皇帝看着帐顶,忽然平静道出他这一年追人不成反结气的失败往事。

    王爷默默听完,忽而一笑,手掌不规矩的摸向陛下左胸前的软肉,浪荡道:“那陛下这儿可是受了情伤,待臣好好给你安慰安慰。”

    皇帝推开那手,侧身背过:“滚一边去。”

    王爷从后抱住:“好啦好啦,陛下不要气嘛,他不要你,不还有我吗,我陪你玩。”

    皇帝哼笑:“花街柳巷的开门迎客,好歹还有渡夜资,朕这又是提供床榻,又是随你玩弄的,却什么也捞不到,你一堂堂王爷,就不觉得脸皮烫?”

    “哎?话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不就把你自己比成青楼妓子了?”

    “哼,有什么所谓?就问你脸皮烫不烫?”

    “烫,烫,心都快被陛下给烫化了……”

    王爷笑吟吟。

    皇帝便又翻身,主动把人给抱住了。

    【六】

    这次相逢,玩得更要疯些。

    王爷在床上想做好人还是坏人,全凭自己一念变换。

    此话在床笫间说给皇帝听后,被反问怎样算好,怎样算坏?

    王爷坏笑的凑在皇帝耳边,说我现在对你还温柔着呢,你想玩刺激的?那我便带你领略领略?

    于是皇帝寝宫。

    夜夜宣淫。

    皇帝双手被绸带绑在床头,仰身躺着被王爷侵犯,挺翘的玉茎早已湿得透彻,颤颤悠悠随着下身的冲撞摇晃,却被缠住的缎带给紧紧掐制,不得释放。

    蚀骨情欲将他来回抚弄,折磨。

    下身的两条腿却被王爷给分的更开,腰臀抬得更高。除了肩背一点地方还抵着柔软的锦被,其余皆被悬空,自上而下的承受的王爷的冲撞。

    把人插的淫水四溅,争相流淌。

    嘴里更是呜呜咽咽,泪流满面。

    皇帝抖着嗓子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求的呼吸急促,呻吟断断续续。

    话刚说完,底下的系带就被解开,色情的喷了王爷一手淫液。

    之后还将人抱起,就着插入的姿势颠弄着走,把人插的只会窝在王爷怀里瑟瑟发抖,被高潮后的余韵折磨的理智全无。

    拖到镜子前让皇帝看着自己被玩弄抽插的淫荡模样,再度高潮。

    ……

    有时兴致来了,也会在人看奏折时就上去捣乱。

    皇帝本是反感推拒,但恍惚一想这样的时日也不过是一会儿光景,便也由得王爷去折腾。

    任何地点都有可能是两人欲念泛起,缠绵亲密的“床榻”。

    荒唐时,还曾在桃林被王爷抵在树下肏干。

    皇帝衣衫零零乱乱,勉强挂在身上,被那有力的臂弯捞起一条腿就被插的底下啧啧作响。裸露的肩膀在夜风中被吹得瑟瑟发抖,皇帝咬着嘴唇,眼角发烫,鼻间腻出的都是暧昧尾音,就怕被守林的侍卫给听了去。怎么也想不透,自己为何要半夜出来吹风挨操呢?

    再熬多两日就病了。

    皇帝喝下汤药,手里还执着朱砂笔,对那奏折目不斜视,白着张玉脸道:“手拿开。”

    王爷趴在皇帝身后,脑袋枕在皇帝肩上,耳厮鬓磨:“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抱着你。”

    皇帝叹气:“你这是欲意谋害朕……”

    “这话从何说起?”

    皇帝不语,兀自批阅奏折,拿笔的手却轻轻颤抖,连带着被王爷拥在怀里的身子,也难以掩藏。王爷的目光不经意一瞥,就见着皇帝衣襟里的风光,那颤颤巍巍的乳珠早已坚硬挺立,充血肿大。

    既已情动,何须忸怩?

    伸手抚上那突起,隔着衣料揉弄挑拨。

    “嗯……”轻轻哼吟,皇帝放下的手中的笔,软倒着靠在王爷怀里,蹙眉低语:“难受……你不要弄了……”

    王爷深吸口气,收力把人抱紧在怀,语气却是埋怨:“是你太诱人了。”

    倒也没再有下流动作,将人抱回了床榻,坚决要人好好休息,莫要逞强。

    王爷自是瞧出了些什么。美人的身子在数度欢爱中被情欲给调教的十分听话,他对自己敏感的很,稍稍撩拨都是不行,对方的身体对自己依赖渐起,实在是可喜可忧。惹人怜惜。

    “若是觉得我在身边会扰你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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