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上,下午放学听阿泊的话去医院找闻伯伯检查下身体,妈妈帮你打好招呼了的,还有……”

    “女人,你快走……”夏时季指著门口,一脸你太噜嗦,我不要再听你讲话。

    “没大没小。”夏父板著脸骂他,拉著他老婆就走,到了楼梯口笑出了声,对夏母说:“他这性格随谁了?”

    夏母白他一眼,“都是让你们给宠出来的。”

    “我宠?那小子以前成天跟阿泊说不是我亲生的……”夏父摇头,“暑假回来打算让他跟我每天早上晨跑一小时,到时候不知道又要骂我成什麽样了……”

    到了楼下,去跟躺在床上休养的夏爷爷道别,老爷子看见提著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孙要睡觉,你们走你们的,别吵醒他……”

    於是,夏父夏母齐齐无奈。

    孩子真的已经够大了,不能再这麽宠下去了。

    夏时季坐在床上让李昱泊帮他穿著衣服,双腿却缠著李昱泊的大腿,死都不肯穿裤子。

    “不去了好不好?”夏时季有些可怜兮兮的,见衣服穿好,干脆手都抱上了李昱泊的腰,不许让他再动手了。

    “乖。”李昱泊把他缠著的手脚扯开,抱他起来放到书桌上坐著,拿著裤子套上去,放他下来,再系上裤头,没几秒就已经穿好。

    他知道,如果夏父夏母要是知道夏时季这麽大还让他这麽帮著穿衣服,肯定是没想法也会生出想法来……

    动作过於情缠,有眼睛的人都会知道他们是什麽关系。

    可是,不帮夏时季穿,他是真的不会去上课的……夏时季耍赖,而李昱泊学会的也只是纵容。

    只要,不被人看见就好,李昱泊看了看关上的门,听到楼下车声响了,知道夏父夏母已离开,他拔开夏时季额上的头发,在上面亲了亲,说:“一点点疼,忍忍,上课还是上课吧,如果你不去,叔叔会觉得你过於娇气。”

    “靠……”夏时季头疼地骂了一句,朝著空气竖了一中指,爸爸实在是管得太严,真烦躁。

    夏时季嘴里塞著半个蟹包去他爷房里,坐他爷身边瞅了瞅他的腰,然後站直了腰又啃了两下包子说:“爷,上课去了啊……”

    夏爷爷“哦”了一声,“不疼了啊?”

    “不疼了……”夏时季摇摇头,“呆会叫玲婶让吴爷爷过来陪你下棋,你不要乱动……我中午回来和你吃饭啊。”

    “哦。”夏爷爷瞅著他孙。

    “走了。”夏时季从桌上拿来了个苹果,啃了一口,又看了他爷一眼,才出了门。

    到了车旁,看著李昱泊坐在驾驶座,眼睛冷然地直直瞅著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夏时季进了打开的门,把咬了几口的苹果塞他,问:“想什麽呢?”

    李昱泊转脸,啃了一下苹果,淡淡地说:“等人全回来之前,抽几天,带你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去玩几天,就我们俩。”

    夏时季把手中最後一口包子塞他嘴里,困惑地问:“要离很远吗?”

    “嗯,很远,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很远的地方……”李昱泊开动了车。

    “哦……”夏时季把座椅放低,又把自己躺平了,看著车顶喃喃地说:“那这样,我牵你的手,就不用怕别人看见了?”

    李昱泊开始没说话,等过了一会,他才“嗯”了一声。

    夏时季偏头,看著认真开车的李昱泊,很认真地说:“你别担心,他们人再多,我也是会最喜欢你的。”

    他看著李昱泊,把手伸了过去,扯著他的衣角,“你别不开心。”

    PS:oh my dy gaga,同学们,昨天立夏开始,偶们这旮旯雷电雨交织了整整一宿啊啊一宿,牛B的是至今未停,我是冒著电脑被劈,人也可能平时装B过头也会被雷劈的风险在码字啊啊啊啊~~~~~

    上帝啊,我现在从你,你收我不????

    夏露036

    夏露

    036

    刚送他到家,李昱泊就走了。

    夏时季把刚才在医院检查沾的那身味道洗了去,去院子看他爷跟吴爷爷下棋。

    见天晚了,棋一时半会也下不完,夏时季就对人说:“吴爷爷,今天在我们家吃饭,我让玲婶多做点啊。”

    “好……”著迷於棋局的吴爷爷应了。

    哪想,等到吃饭时,吴爷爷孙子吴穸就过来叫他了。

    吴穸这个人其实也跟夏时季同岁,因为老是跟他爷爷要钱,他爷爷一有什麽事要他做就跑得没影,吴爷爷老拿他气得心肝疼。

    吴穸爷爷跟夏时季爷爷尽管是老友了,但吴穸与夏时季从来都不对盘,也从来玩不到一块去,并且,夏时季觉得吴穸应该是很讨厌自己的,原因不明。

    听吴穸说他妈让他来找他,吴爷爷扒了口饭,盯著还在下的棋盘眼睛都没动一下,说:“我在这里吃了,你们吃你们的去。”

    吴穸应了一声,自顾自地走了,夏时季跟著送他到院子门口,哪想吴穸走出了门突然把门一带,差点撞著了夏时季。

    夏时季看著差点撞到他关著了的门火了,回头看了看还在下棋下得不亦乐乎的两老头,忍了……得,他不跟吴穸计较。

    李昱泊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夏时季早就困得不行,但还是趴在床尾一下没一下地睡著等他……

    一回来,夏时季更是困得不行了,看了李昱泊一眼,爬到床头就著枕头就真的睡了过去。

    李昱泊洗完澡,看了夏时季的肚子,又低下头闻了下,看样子打电话让夏时季自己把药涂了确实涂了,没有偷懒。

    他这才坐在床头歇了会口气,送了夏时季回家後,他就去了店铺跟会计把这几天的帐迅速理了一遍,把钱存进了银行,又跟著梧五叔跟蛴子把仓库的货理了一下,货太多短时间根本理不完,他又惦记著回来看夏时季,只好让梧五叔跟蛴子带著两个新招来的人手先对著自己回了来。

    明天下完课的仓库的事情还多著……这个星期基本是下了课就要去管他爸已经完全交给他的三家店铺的事了,根本没有时间陪夏时季,放他一个人在家里老觉得心里不塌实,爷身体不好更是得操心,李昱泊越想越觉得有些烦躁,站到窗口想把窗户拉开吹下凉风……回头看了看紧抓著枕头一角仰躺著睡得沈沈的夏时季,出了门,到了二楼的正阳台上吹风去了。

    吹了一阵,那种觉得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当的躁意吹了散才回了房间。

    一到房间才躺下,像是知道他要睡了似的,夏时季就把腿搭到了他的腿上,头也枕了过来,抓著枕头的手也松了开,在他身上抓了两下,又沈沈地睡了过去。

    李昱泊笑了笑,侧脸吻了下他的嘴角,叫了声:“宝宝。”

    夏时季第二天晚上跟他爷吃了饭,陪他爷听了半会儿戏曲,看他睡著了,去厨房把玲婶热著的鸡汤装了盒,想了想,又拿了两苹果,一起揣著出了门。

    在路中的时候顺路去了李五叔家的酒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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