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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最喜欢的就是 她了,说过只会娶她的!

    “表哥,表哥......”徐莲儿捂着肚子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的就往门外走去,一步一步,有血从下身流

    出来。

    本来她小产,就该好好休养、不要乱动才是,否则很容易就会再次出血,严重的话到时候真的是止都止不 住。

    见到血徐莲儿就愣住了,只好放弃了去找何楂的想法。

    何楂还不值得她丟了命去!反正何楂对她一向痴迷,不急这一时。

    就在这愣怔的时候,迎亲队伍已经过了,徐莲儿的屋子又恢复了寂静。

    钱大妞也听说过何楂跟他表妹的事情,见他刚才经过徐莲儿家的时候磨磨蹭蹭的,还露出一副不舍的表情, 顿时更是对这个夫君不喜。

    哼,长得不像个汉子也就罢了,还优柔寡断,她最是看不起这样的汉子了。

    “一拜天地!”

    一个被家bao, 一个被休 “二百高堂!”

    “夫妻对拜__夫妻对拜__”

    在场的人见新郎官愣住就是不对拜,顿时指指点点起来。

    猎户皱眉,一掌拍在何楂的背后,把他直拍得双膝跪了下去!正好跪在钱大妞面前!

    这下就跟砸了马蜂窝一样,村民们闹开了,哈哈大笑着。

    何楂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

    娶妻当娶贤!他娶了这么一个母夜叉,又丑又凶,老丈人也是如此,粗鄙不堪!如今竟然被逼着跪在一个女 流面前,以后叫他如何抬得起头!

    可是现在也由不得何楂愿不愿意了,猎户直接按着他的头,对着自家女儿磕了几下。

    夫妻对拜只需要一下,而猎户让何楂磕了好几下,这分明就是立规矩了。

    村民们看得啧啧称奇。

    西水村村里也不乏上门女婿,可是头一回见到这么窝囊的,

    “礼成,送入洞房!”

    钱大妞忽然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红布来,一把罩在何楂头上,粗着嗓子说,“爹,你送他回房,我在外头敬 酒!”

    然后又拍着何楂的肩膀沉着脸,“乖乖的在房里等我。”

    这副架势又把村民们看得一愣一愣的,额头直冒冷汗。

    这,这到底谁是新娘子,谁是新郎官啊!

    可是猎户却理所当然,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女儿有哪里不对的,押着何楂进了房里,把他关在了里头,自个儿 出来跟村民们暍酒吃肉。

    猎户本事高,猎得两头野猪置办了这个酒席,吃得村民们满嘴流油,也就没有谁关心锁在屋子里头的何楂有 没有人送饭进去了。

    这钱大妞,也就是猎户女儿,果真举着酒碗一桌桌的走过来敬酒,一碗酒没几口就干了,连暍了十几碗,让 村里头的汉子自愧不如,更是替何楂捏了一把汗。

    吃饱暍足,太阳下山月亮升起来,村民们散了。

    “大妞,该洞房了。”猎户沉声说。

    钱大妞一抹嘴,“我晓得,我这就去!”

    然后醉醺醺的王里头走去,一脚踹开门,又猛的合上。

    不一会儿传来何楂的惨叫声。

    猎户终于咧嘴,这下他有孙儿抱了。

    惨叫声断断续续,直到三更才完全停歇,只听得阵阵鼾鸣,似打雷一般响亮。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钱大妞睁开眼睛就要起床。

    该去煮早饭了。

    可是感觉到旁边还有个人,忽然想起自己可是娶了个汉子回来的。再一看这汉子,这会儿居然睡得香甜,顿 时气不打一处来,猛然一脚把那人踹下床。

    “去,该去煮早饭了!”

    何楂觉得身子都要散架了!这个母夜叉,狗熊一般!

    何楂当然不愿,打记事起,他就没下过地也没干过灶头上的活儿。

    钱大妞横在床上,蜈蚣一样横着的两条粗眉毛扭成一团,“不愿?再不去我打死你!娶你回来有什么用?原先 还指望着你跟我生个孩子呢!”钱大妞轻蔑的扫视着何楂的身体,“可现在看来一一你就是个废物!”

    “你! ”何楂气得浑身发抖,愤怒的咬着牙。

    钱大妞看他还敢顶撞,立时跳下床来,拎着他的头发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耳光!

    “啊! ”何楂被打得嘴角开裂,耳朵嗡嗡响。

    一吐口水,两颗牙混着血水流出来了。

    竟是把他的牙都打掉了!

    “泼妇!泼妇!岂有此理,此有此理,我现在就休了你,我休了你! ”何楂捡起两颗牙爬起来,指着钱大妞。

    钱大妞瞪着牛眼大的眼睛,嘴边的胡子颤动,一插腰又是一脚踹在何楂的心口,“哼,休了我?你有那个资格 吗?反倒是反过来,别说我要休你,我打死你都没人说我的不是!”

    钱大妞比何楂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瞪着何楂,“还不快去煮粥!”

    何楂看着钱大妞粗壮的身板,硕大的头颅,这母夜叉一个拳头有他两个大!

    第145章

    罢了,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就去煮粥又如何!

    何楂捂着嘴阴郁的往外走,乒铃乓啷的在灶房里鼓捣。

    他从没干过这种活,煮粥都只会依样画葫芦,米都没洗干净,水没放够还煮焦了,最后又加了一瓢水,勉强 算是粥,黑漆漆的。

    等他在屋外头叫喊说煮好了,钱大妞跟猎户才起床。

    这一看他煮的粥,钱大妞顿时抓着何楂又打了一顿,打得他两只眼眶都是青黑色的,最后还是重新煮好了粥

    一个被家bao, 一个被休 的猎户劝开的。

    猎户煮的粥不多,刚好跟女儿暍了个精光。至于何楂,当然是暍他自己煮的粥了。由于他浪费了那么多米, 这是他一天的吃食了。

    吃完早饭钱大妞跟猎户出门,指着木盆里满满一盆衣裳,凶神恶煞道,“吃完了把衣衫洗了,把地扫干净,再 记得去后山扎两捆木柴回来,要是晚上我回来没看到这些东西,你就死定了,知道了没!要是这点事都做不好, 我养你这个废物做什么!”

    何楂捂着眼睛,看着凶狠的母夜叉,又是怨恨又是害怕,同时想起表妹莲儿来。

    要是这母夜叉有莲儿一半的温柔,他就谢天谢地了!

    何楂却不知道,这会儿徐莲儿也不好过!

    “陈老爷,果然小产了。”大夫说。

    陈大富看着被几个下人按着挣扎嚎哭不休的徐莲儿,只余下嫌恶,当场扔下一纸休书,“以后你好自为之 吧。”

    弄掉陈季清肚子里的

    何楂跟钱大妞成婚,听说还被迫在家做原本是婆娘才要做的活,而钱大妞,则每天跟猎户上山打猎,回到家 就等着何楂伺候,一度成为村里茶余饭后的话题。

    而睢一能让大家把视线从这件津津乐道的事情转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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