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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有些抽离,大概昨天下午太想见到周晨,连饭也来不及吃就在楼下等了那么久,有些饿了。

    “哎你怎么这么热啊!喂!”周晨碰了碰楚天易的头,发现很烫,猛的想起对方在门外呆了一晚上。

    “我服了……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周晨扶着他进了卧室,把他送进被窝,仔细盖好,转身去翻退烧药,倒了杯清水给楚天易服下后,拍了拍对方的脸。

    “多久没生病了?好像蛮久……”周晨半抓狂的挠着墙:“老天你真是一点都不带可怜我的,明明我才是失恋那个最倒霉那个啊!”

    楚天易生病跟醉酒一样,让周晨最是没辙。

    病的时候就粘人粘的要死,病好了就装大瓣蒜玩失忆。

    生了病不去医院就硬挺着,说得好听点是硬汉,说难听了就是胆小怕打针。

    他说过一次,看到那么细的针在自己皮肤下面蠕动,那种感觉还不如医生拿刀捅他一下来的舒坦。

    周晨打电话去公司,帮楚天易跟林秘书说了声,坐在床边看着楚天易额角上的汗珠发呆。

    其实他昨天那么疯狂的找姜凡,只是因为姜凡一定会对他说:楚天易那呆子你还不明白么!他会一个一个的换对象,但是绝对不会同时脚踏两条船!他会当面拒绝你的表白,绝对不会暗地里设计你……

    他想找楚天易当面对质,但是又不知道把自己摆在什么立场上。

    他倒是很希望自己能不相信这只笨蛋,结果是让人失望的。

    “我真是比你爸你妈还操心你……”用毛巾轻轻擦去对方沁出的汗,走到窗边将窗帘拉起,靠在窗旁看着床上鼓起的那个人型,长叹一口气。

    他还想赌气的跟楚天易说,他要一面跟女人结婚,再跟张鸿翔搞婚外情,如果他楚天易不要脸的话可以做他的第四者,结果这么劲爆的话还没说出来,这个没出息的就先卧倒了……这是什么事啊。

    “周晨……周晨。”

    “恩,来了,要水?”

    “要你。”

    “恩?”十多年了,终于出新花样了?

    第49章

    周晨站在床头,有些好笑的低头看着他,说:“要不,你再说一遍?”

    楚天易的眼神有些涣散,像在竭力看着他,最后发现实在太累,闭上眼说:“我想要你。”

    “哈,我没听错吧,”周晨拿过毛巾狠狠抹了一把对方的脸,说:“人不大,胆子不小。”

    楚天易被擦得疼了,两条眉快拧成了一条,拉住周晨蹂躏他的脸的那只手,一收力便感觉身上沉了一块。

    周晨一手压在他身上,一手撑在床沿,保持着这个很累的姿势,想看楚天易下一步要做什么。

    楚天易睁开眼睛,似乎是笑了,伸出双手在周晨双肘窝处使劲外推。

    周晨撑不住,直接就趴了上去,隔着被子压着对方。

    这招跟谁学的?

    “好啊,不是我要趁人之危,是你逼我的……”周晨挪了挪身子,面冲着楚天易侧躺着,伸出一只手盖在楚天易脸上,沿着脸部线条慢慢滑落,“不过谁要谁可不一定。”手松松的掐了掐楚天易的下巴,一副轻佻样。

    周晨翻身压在楚天易身上,头低了下去碰在对方有些爆皮的唇上,感觉到那人有些异常的热量,不由得深入探索下去。

    干燥的气息拂过面部时,他几乎以为这是两人第一次亲吻。

    不过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偷吻楚天易时,因为当时还没长到现在的高度,紧张之下还磕到了对方下巴。

    眯上眼,第一次试探的伸出舌尖,帮对方润了下唇,发现没什么不适整个人便贴了上去。

    也许是吻得太认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天易的手已经缠到了他的身上,一路向下。

    周晨发现的时候那双手已经翻过衣物卡在他腰上。

    正要抬头去看,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被人压在了下面。

    楚天易脸色潮红,抿着嘴笑了笑,说:“你可不要分不清大小王啊。”

    周晨一愣,屈膝顶了楚天易肚子一下,见那人吃痛趴在床上,自己则翻下了床,“去你妈的大小王,你好好病着吧!”

    可恶,又被耍了!

    感觉血液一股一股的涌上脸,头顶上快要冒烟了。

    回头时看到楚天易已经安静的趴在了床上,呼吸平稳。

    算你死得快!

    周晨出去倒水的功夫,听到一阵老式的电子铃声,想起来那是楚天易的手机铃,见对方已经睡得不醒人事,就去那人衣兜里掏出手机。

    看到上边显示的汉字,忙接了起来。

    “贺医生,您好,对我周晨。他啊……他病了,在休息,有事您可以告诉我,等他醒了我会转达。”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周晨皱起眉,握着电话的手心微微冒汗,“什么?!好好,我马上过去,第五医院是吗?”

    挂了电话,周晨看了眼楚天易,发现那人还睡着,完全没听到他说话,嘴角还翘着些弧度,看到对方很是满足的一副样子,心又跟着疼了起来。

    留了张便条贴在水杯上,告诉楚天易他有事要出去一趟,醒了就在家等他。

    他抓起衣服便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深秋了,枯黄的树叶掉落了不少,堆在了路两旁。

    天高云白,温度降了不少,开着车窗吹着身上泛寒。

    刚才那个电话是从市疗养院打过来的,楚天易的妈妈就住在那里,一直由贺医生照顾。

    那位老人自从亲眼看到丈夫被碾在车轮底下后,就患上了深度抑郁症。

    楚天易不能一天24小时守着她,只好将她送进疗养院请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去照顾,隔三差五就去看望她。

    这么多年,她的病情也没能好转。

    刚才贺医生打电话来说,她把勺子掰断,用中间锋利的部分割腕自残,幸好发现及时已经送去了医院。

    到医院楼下时,他脑子还乱的不行,想要给楚天易打个电话,但是一想到那人睡的那么熟,又决定先看看再说。

    等在手术室外时,看到一直照顾楚姨的小护士,那女孩给他递过来一叠纸,说这是病人最近喜欢的活动。

    周晨问她,楚姨病情什么时候这么严重了,小护士告诉他她经常会做出这种自残的行为。

    平日都是由病人儿子亲自照顾的。

    周晨沉默了,他竟然不知道楚天易一直在经历这种痛苦。

    女护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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