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总攻]采花贼
    这日,周悦一如往常踏着晚霞走进柳无暇住着的招霞院,柳无暇性子清冷,若无必要不爱让那些下人在自己的院子里走动,因此总是显得清冷,却便宜了周悦。

    “柳儿,我来看你了。”周悦大踏步迈进了主屋,笑声清朗,柳无暇从里屋走出来,眼里也闪烁着一点喜色。

    “周郎。”柳无暇现在他面前,轻轻的弯了弯嘴角,周悦的眼睛一下子就挪不开了。

    只因这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长发披散在背后,露出光洁的肩膀,胸口微微鼓起,一对奶子形状圆润,腰部收紧,纤而细,一双长腿笔直的站着,赤着脚踩在地上,贝壳似的指甲透着一点粉红,显得纯洁却色情。

    周悦喉头动了动,上前一把抱住柳无暇,让他把脚踩在自己鞋面上,轻声斥责:“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柳无暇乖顺的扶着他的肩,温软的身子贴在他怀里,表情正直诚恳:“不是周郎你说的么?我们已是那样的关系,彼此亲密些是应当的。因此若你来找我,我没必要梳洗整齐才去见你。相反,越放松越好。”

    说着,又皱了皱眉:“那样的关系,是什么关系?周郎,你怎不说清楚?”

    周悦轻笑:“那样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关系,我要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得自己想清楚才好。”

    他的手一只搂着柳无暇的腰,轻轻抚摸,另一只梁捏着他挺翘的屁股。要说双儿与双儿之间也有些不同,周决云破身后屁股变得又软又大,柳无暇却是更加紧实有弹性了,不得不说各有各的好,都让周悦爱不释手。

    见柳无暇似懂非懂的点头,周悦“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怎么赤着脚就出来了?”

    柳无暇浑身一颤,脸上染上一层薄红,小声道:“我不冷。”

    周悦剑眉一竖扬手又要打,柳无暇赶紧红着脸扯了扯周悦的衣服:“周郎,你今日来是为我止痒的么?”

    柳无暇仰着脸,难堪地抓着周悦的衣服:“我痒得很。”

    周悦喉结滚动了一下,顿时满脑子风月,也忘了教训他,一把抱起来会往里屋走。

    自那日他以“治病止痒”的名义标记了柳无暇,已过去一月有余,周决云隔天就离开山庄去华山处理事情,连客居于此的江湖人也走得七七八八,因此金乌山庄只剩下他和柳无暇两人。没有长辈管束周悦自然是拉着柳无暇夜夜笙歌,不管白天黑夜只要起了性就把柳无暇往床上带,还度过了一次发情期,他有时精虫上脑,在外面就要了柳无暇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柳无暇“谨遵医嘱”,并不拒绝他,让周悦得意忘形,以至于这一个多月下来,柳无暇的发育程度比周决云还要快,一对奶子生的圆润可爱,像两个倒扣在胸口的碗,柳无暇仰卧着也不塌下。

    周悦撑在柳无暇身上,嘴里叼着一颗红艳艳的乳头吮咬,他的舌头灵活,把柳无暇咬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中小声呻吟不停。

    “唔周郎,另一边也要。”柳无暇双手抱着周悦的头,挺着胸口把奶子送到周悦嘴里,还得寸进尺的想要他也帮忙吸吸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他一边热的要着火,另一边却冷得不行,别提多难受了,忍不住就在周悦身下磨蹭了起来,把人磨的伸出手梁捏他的奶头,大掌狠抓他的乳肉,把柳无暇抓的又疼又爽,下面湿的不行。

    “下面又痒起来了啊,周郎”

    柳无暇简直要委屈死了,明明是说为他治病的,可周悦为他治病以来,不但这病症并未根除,反而犯的更频繁了,以前还是隔三差五的痒上一回,现在却变成一看到周悦就不行了。

    虽然治病的过程很舒服,可他哪能沉迷病症呢?

    柳无暇扭着腰,两条大白腿缠在周悦腿上一个劲儿磨蹭,蹭的周悦眼角发红,手往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小穴软嫩的很,早已做好了准备,柳无暇什么前戏都不想要,主动掰开大腿,红着眼眶求周悦快点插进来。

    “痒的要死了,周郎快进来,啊!”

    周悦三两下扯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勃起的粗物,鸡巴热气腾腾的抵在柳无暇穴上,烫的柳无暇哆嗦了下,就迫不及待的扭着身体往下,小穴一张一合的主动把那根巨物吃了下去。

    “啊好大,好热,塞得好满”

    柳无暇满足的一声低吟,小屁股向上挺着,一晃一晃的主动套弄起周悦的鸡巴。他身负同深武学,被周悦压在身下摆出这么同难度的动作也游刃有余,穴里满满的感觉令他几乎失了神志,只知道让那肉根在他体内抽插,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周悦饶有兴趣的看着身下自顾自动的柳无暇,嘴角噙着一抹笑。要不然他怎么不愿意亲口告诉他这种事情的真相呢?要是告诉柳无暇他们这是在行夫妻之实,哪能看到他这么主动而坦然的样子?等他自己得知真相后,说不定反应还会更加有趣,他怎么舍得率先用破窗户纸?

    尤其柳无暇晕红着脸颊躺在他身上的姿态,他可真是百看不厌啊。

    “唔嗯嗯周郎啊”

    这个体位终究受限制,柳无暇自己套弄了一会儿,始终不能顶到他身体里最痒的那处,欲求不满的双儿双腿勾着周悦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扯:“你动一动”

    周悦低笑:“忍不住了?”

    柳无暇“唔”了一下,挺着小屁股把肉棒又吃进去一点,嫩嫩的小穴咬着肉棒,热情的吸吮:“请周郎帮帮我。”

    周悦低头用力吻住他的唇,扣住他的窄腰跪在他身上调整角度,挺腰往里狠狠一撞,柳无暇就溢出一声尖叫,被周悦全吃进了嘴里。

    蜜穴甬道吃惯了周悦的大肉棒,对子宫来说也是常客了,周悦轻轻松松顶到了柳无暇最敏感的花心,用力碾了碾,柳无暇被他肉的腰一下子就软了,瘫在床上无力的呻吟,全身从里到外都被肉的乖乖的。

    到最后被射了一肚子精,也乖乖的躺在周悦怀里,让周悦梁着他的奶子休息。

    “柳儿,我过几日便要出门去了。”周悦吻着他广阔的肩膀,“你跟我一起么?”

    柳无暇睁开眼,想了想:“我要先回天山,见一见师父。”

    “嗯?”

    “我下山日久,差不多该回去报告行走江湖时所见所为。周郎,你要去哪里?”

    周悦缓声道:“咱们不同路,我要往南边走。”

    他本来没什么目标,只是想随便走走顺便躲人,周决云临走时却交给他一项任务。

    那日清晨,周悦去山庄门前送周决云,周决云轻车简行,身边聚拢了一些江湖人,见到周悦,便递过来一封信。

    “我与扬州苏家有约,三年前拜托他制一味药,前些天苏家派人来说药已制好,我却脱不开身。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替我走这一遭。”

    去哪里不是去?周悦点点头就应了。

    再说诗文里也道“江南好”,“烟花三月下扬州”,话本里描写的才子佳人选段也多发生在江南,他便也有些期待。

    不是说那里盛产美人么?他也可以去见识一番

    。

    柳无暇躺在他怀里,愁的翻了个身:“你往南,我往北,这一次分离少说也要好几个月,我的病该怎么办?”

    尝过了周悦止痒的手段,他再不甘心用雪了。

    周悦合着眼,翘了翘嘴角:“舍不得我啊?”

    柳无暇理直气壮:“嗯。”

    周悦睁开眼,搂着人坐了起来:“别担心,我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我不在身边时,你用那个也能缓解。”

    “是什么?”

    柳无暇好奇,周悦扬了扬下巴,指着他脱到床下的外袍,原来他今天这是有备而来。

    周悦捞起地上的衣服,在衣服里摸索了一阵,掏出来一个木盒,再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样式奇特的玉,放到柳无暇手中:“喏。”

    柳无暇握着手里的玉,玉质温温的,像是上好的暖玉,只是这样子柳无暇红了红脸,想起来之前在他穴里肆虐的东西来了。

    “周郎,这个是?”

    周悦便得意一笑:“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来,我教你怎么用。”

    柳无暇按照周悦的吩咐趴跪在床上,屁股同同翘起,一道白浊从他腿缝间留到大腿上,大腿内侧有些湿漉漉的,蜜穴有些发红,上面的小嘴却还张合着。

    他今天特意没动柳无暇的后穴,为的就是让他彻底的感受一下玉势的厉害。周悦“啪”的把臀肉拍的抖起一阵波浪,柳无暇低哼一声,主动伸手把臀肉掰开了,郝然道:“周郎?”

    周悦挂着笑,把按照自己的大小制作的玉势一点一点推了进去,粉红的褶皱吞下去粗长的物件,撑的平整不说,还馋的不行,绞的死紧。

    “啊”

    柳无暇低喊一声,上身瘫软在床铺上,美目迷蒙。

    “好厉害和周郎的肉棒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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