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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别墅里的PD:“……”

    “我麦也关了。”他说,“你不要紧张。”

    许惊蛰像知道了什不得了的事情,震惊道:“还这样的啊?”

    梁渔在黑暗里笑:“偶尔以,反正他又不知道我在干什。”

    许惊蛰:“是有摄像头。”

    梁渔:“我问过,这里没夜视功的,只模糊拍到一点。”

    许惊蛰还是半信半疑的,但他觉得反正真人秀属于“营业”期间,他对外宣称的就是“交往三年,感情甜低调”,情侣之间亲亲抱抱再正常不过了,要是在镜头前显得太生分才会被抓把柄,至于黑他有演的成分,也不是需要他来解释的。

    放映厅关着灯,梁渔的眼睛在黑暗里都是亮的,他让许惊蛰转过身,正面抱着人,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子。

    他生理上还是很激动,但好像又怕冒犯了许惊蛰,距离上刻意分开了一些,像刚确定了date关系的小男朋友似的。

    “我昨天不该对你发脾气。”梁渔突然说,“你很好,对我特别好。”

    许惊蛰笑起来,他说:“你对我也很好。”

    梁渔像是在安他:“真人秀就是这样的,你不要太紧张,大不了我给钱让他删了,你别怕,我有钱。”

    许惊蛰被他那句“你别怕,我有钱”给逗乐了,他笑了一会,主动搂着梁渔的肩膀,靠到他怀里去。

    梁渔被他靠了一会,似乎有些别扭,他的表情不太好,有种像被破坏了气氛的恼羞,说:“你别靠了。”

    “?”许惊蛰没明白,他刚动了动,就碰到了梁渔底的帐篷。

    两人都尴尬地沉默了一会。

    一个尴尬己怎就控制不住了,一个则尴尬己怎就不起来。

    许惊蛰只按照男人的角度去安他:“这没什的,大家都是男人,很正常。”

    梁渔又不高兴了,回呛他:“那你怎没反应。”

    虽然是无意的,但这的确有戳到许惊蛰的痛处,他的脸红白交替了一阵子,只撒谎道:“也不是完全没反应……”

    梁渔其实是真的很好哄,许惊蛰说什他都很容易相信,听到对方说己有反应,就又高兴了起来,他黏黏糊糊的,不肯放许惊蛰走,故意问他:“你知道这节目叫什吗?”

    许惊蛰当然知道,但梁渔偏要重复说一遍:“我天一起睡觉。”

    许惊蛰哭笑不得,纠正他道:“是《天一起睡了吗》,不过都有摄像头在拍的,你别来。”

    梁渔不屑地撇了嘴,说:“反正我对外营业都说交往三年了,在别人眼里早就上床三五百次了,晚上想点什又怎了?给钱让他关摄像头不就行了。”

    许惊蛰:

    “……”

    相比于梁渔的无所畏惧,许惊蛰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厚着脸皮对节目组提这种要求的。

    他俩因为在放映室无麦待得太久,隔PD没办法,只发消息来,隐晦地问两位老师电影看完了没。

    许惊蛰把麦重新开开来,还跟试话筒一样,对着麦“喂喂”了两声,接着意识地问了句:“听得见吗?”

    梁渔:“……”他看许惊蛰的眼神像看个“宝贝”。

    许惊蛰并不觉得有什,推着梁渔了放映室,他还在想晚上这摄像头要拍久,梁渔告诉他,有的明星打呼都会被录进去。

    许惊蛰有些动摇:“我不打呼吧?”

    梁渔说己没听到过。

    许惊蛰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睡觉的时候闭麦关摄像头了。

    看完电影后接来的时间其实都没什事了,梁渔让许惊蛰别在意镜头,想干什就干什,许惊蛰想了半天,决定去个脸。

    梁渔因为一直陪着他,就干脆靠在卫生间门,看着许惊蛰往脸上抹瓶瓶罐罐。

    许惊蛰抹了一半,问他:“你要不要抹?”

    梁渔有些嫌弃:“好娘。”

    许惊蛰不怎高兴,用上了前辈的吻教育他:“这是对商品负责,你不老这随便。”

    梁渔看他一眼,居然没回嘴,说:“那你给我抹?”

    许惊蛰搬来凳子让梁渔坐,还给他围了条巾在脖子里,边往他脸上敷化妆品,边问道:“要不要给你修个眉?”

    梁渔说不要,他说:“你给我刮胡子吧。”

    许惊蛰便去拿了剃须刀来,他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刮胡子,手很稳,动作小心翼翼的,刮完上部分他还仔细看了看,有些羡慕道:“有没有人说你嘴特别好看?”

    梁渔闭着眼,他平静地撅起嘴,说:“好看你还不亲亲?”

    许惊蛰对他的撒还算有点抵抗力,没理他,继续刮对方上的胡子。

    梁渔还不肯把嘴放来,他重复了一遍:“亲亲。”

    许惊蛰给他抹须后,他知道摄像头在拍,所以最后捧着梁渔的脸,稍微贴了。

    “别得寸进尺。”许惊蛰一语双关地道,“镜头都拍得到的。”

    梁渔其实压根不在乎镜头,或者说,正是因为有镜头在,他才敢表现得更加“理所当然”和“肆无忌惮”。“营业”是个好理由,“窗纸”也根本不存在,他想和许惊蛰“假戏真”,就一心一意地想和对方“真”。

    许惊蛰不是没看来梁渔的这些心思和把戏,但他不得不克制,因为他的“南墙”还没倒。

    晚上躺一张床上的时候,许惊蛰的睡相仍旧很老实,他没有关麦,梁渔抱着他的时候他还说了一句“明天有工作,不熬夜。”

    梁渔从后面抱着他,有点不开心,他问道:“你有什工作啊?”

    许惊蛰:“拍杂志封面。”

    《绿》的营销有一部分是张漫在负责,以说非常卖力,刚拍完就约了杂志先预热,这是许惊蛰早就答应好了的,的确不改日程。

    梁渔总不为这种事情发脾气,但想想又难受,他长要挤到许惊蛰的两中间,缠着不放,胳膊在对方腰上越搂越紧。

    许惊蛰被这搞肯定没办法睡着,他拍了拍梁渔的手,低声抱怨道:“你嘛呀。”

    梁渔不说话,蹭在他颈窝里,又去亲他脖子。

    许惊蛰“嘶”了一声,感觉整个背都麻了。

    他两贴得太近,梁渔底明显起了反应,许惊蛰不由主地跟着慌了起来,这种感觉不知道该怎形容,仿佛有人在风雪里烧起了一团火,让人既想靠近又害怕,急得许惊蛰微微渗汗来。

    “梁渔。”许惊蛰终于忍不住了,他背对着他,声音有些严肃,“你不要再闹了,我真的要睡觉,明天还要工作。”

    梁渔没有动,许惊蛰说这话时并没有关麦,谁都不确定这句话会不会收录到后期里面去。

    许惊蛰其实说完就有些后悔,他觉得己语气重了些,刚想转身哄哄人,梁渔突然就掀了被子坐起身来,整个人看着就气呼呼的。

    “你睡你的。”梁渔生气归生气,但也不想半夜真的让许惊蛰熬夜来陪己,他装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声气地道,“我己去厕所,你不许进来。”

    许惊蛰:“……”

    第32章 吸血

    话说家禽台家大业大,《天一起睡了吗》的节目组甚至还给了专车,就为了时安排进嘉宾和录像师,全程跟拍所有互动细节。

    许惊蛰早上起来的时候梁渔也跟着起了,他起床气挺重,但憋着不对许惊蛰发,己一个人去冲澡,许惊蛰边刷牙心里头边羡慕人身体好,火力壮,力旺盛,再想想己……他吐了刷牙水,叹了气。

    洗完脸的时候梁渔正好来,头发也没,对着镜子刮胡子,他这人躁,刮胡子的动作也不温柔,但漫不经心起来就很有男人味,许惊蛰对着他看了一会,梁渔从镜子里斜过眼来,问:“看什?”

    许惊蛰:“你这画面我记得有导演拍过。”

    梁渔:“就我第一部 电影,乔老导的,拍了我30条刮胡子。”他冲净剃须刀,抹完须后水,说了句,“有病,都刮没了。”

    许惊蛰去衣帽间挑衣服的时候,梁渔是要参谋的,他把几件想让对方穿的先拿来,让许惊蛰一件一件去试,试完梁渔再说定哪件。

    换到第三的时候,梁渔终于满意了,拍板说:“就这。”

    许惊蛰低头看了看,子是浅米,九分露脚踝,上身的拼接衬衣有点oversize,许惊蛰最近虽然胖回来了一点,但穿着还是挺空,梁渔己换了一身,也是差不系的,但是款式不一样,子是运动款,上身拼接的卫衣,带了个设计夸张的连帽。

    “我有个东西给你。”梁渔说,他去翻底的屉,里面很东西都是从黎刚带回来的,他翻一个盒子,打开,上面是之前给许惊蛰过的腕表。

    梁渔

    把表拿来,扣在了许惊蛰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表链这次不不短,正正好好。

    “我给改了一。”梁渔握着对方手腕,他看了一会,忍不住笑起来,“很适合你。”

    许惊蛰手上现在有鸽子,又有表,说实话,看着就很富贵,梁渔的审挑服装时尚还行,看珠宝名表就差了点,不怎样,反正就是要钻大钻多,够闪才行。

    因为要去拍杂志,节目组的车已经在外面等了,梁渔陪着许惊蛰进后排,刚一低头,一个硕大的镜头就怼到了两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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