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HP之异乡
    —落难的钢铁鹦鹉自恃身份与他们划清界限,所以队伍成立以来不得不远赴海外作战,截至目前的成绩虽说不是名列前茅,也是可圈可点的,在欧罗巴大陆上打出了点名气,新鹦鹉的命名就是希望钢铁鹦鹉还有起死回生振翅高飞的一天。

    海姆达尔知道新鹦鹉,没太在意,这“毛病”跟时下专业俱乐部老板们犯的病如出一辙,不把非专业归到可供选择的范围内。而且巫师们总是习惯把新鹦鹉与钢铁鹦鹉划上等号,虽然钢铁鹦鹉本身拒绝对号入座,可管不了悠悠之口。

    海姆达尔也不例外,他一直把新鹦鹉看作钢铁鹦鹉的“青训营”,上人家的魁地奇定点培养学校招生,是不是挖得太明目张胆了?

    先让一个助教随便编个理由去遛弯?

    “哦,长见识了!”斯图鲁松审判员的面部表情生硬又夸张。

    居然被这样的演技骗了辣么久,老爷给智硬的自己跪了。

    “后天保加利亚队的比赛你来吗?”威克多问。

    “你不是不希望我们去吗?”

    老爷想了想,“也好。”

    里格不去,肯尼会去。

    “我一定在场上好好发挥。”大粑粑别有深意地捏了捏小粑粑的小手。

    说到这个小粑粑就老有意见的。

    “你可别再吃蓝色小药丸了!”昨晚的夫夫生活太销魂了,差点就HOLD不住了。

    义正言辞的小粑粑选择性忘却昨晚是谁简直神缠。

    “蓝色小药丸?”大粑粑表示不解。

    “没什么,就是打个比方,不要纵.欲.过.度。”

    尽管老爷最终还是不知道蓝色小药丸是啥,但听那意思是质疑他的能力,暗示他需要借助外力升旗?老爷的男性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大粑粑眉毛一扬。

    小粑粑菊花一紧。

    二、

    在教练团队紧锣密鼓的刨墙和肯尼主席的加隆开道的双重作用下,冰脊克朗组成了一支能满员上场的队伍——谢天谢地谢祖宗。站在还未落成的新骑士竞技场前,打着“望梅止渴”励志旗号的肯尼主席发表了人生中的第一篇魁地奇动员演说。

    篇幅不长,没打头阵的主教练说得多;据说和主席私交甚密、今日作为特邀嘉宾前来出席活动的冰岛魔法部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都比主席多讲了一句话。主席的讲话言简意赅,中心思想浅显易懂——

    胜利!奖杯!金加隆!

    还有一句特别强调——

    “你们都是我准备悉心栽培的摇钱树,俱乐部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你们创造力争上游的条件,不要让我失望!”

    众人鼓掌,俱乐部上下无一人因主席的无所顾忌心生反感,这和主席平时的举止分不开,即便最初略感抵触,时间长了麻木了也视为理所当然了。

    得到采访邀请的记者们的闪光灯构成了连片的光网,冰脊克朗老板的演讲独树一帜,一句笼络队员讨好主教练的话都没有,更遑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陈词滥调了,见惯了大场面的记者新鲜得嗷嗷叫。

    站在骚.动人群中的斯诺不由得感慨万千,当年的小娃娃开始振动羽翼渐丰的翅膀了。

    励志节目完毕后,大家原地解散,记者们在人群里穿梭,寻找可以深入挖掘的敏感话题。冰脊克朗的老板首当其冲,这家伙简直是绯闻八卦制造小能手,小报记者的灵感缪斯。

    彼时,新入队的年轻人们在主教练的引荐下与肯尼主席套近乎,土豪肯尼不喜欢陌生人别有目的接近自己——很可能三言两语间让他损失金加隆,不过主席先生不排斥与自家队员和谐相处。

    在与队员们谈话期间,土豪肯尼一派包容小辈胡作非为的慈祥长辈架势,让一旁的暗扣忍俊不禁。

    “……你们应该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作和学习上。”

    斯诺找了个角落偷笑。

    肯尼主席应付完争先恐后刷存在感的摇钱树们,蓄势待发的记者一拥而上。

    “肯尼主席,您对新组建的魁地奇队抱有什么期望?接下来将如何安排?”

    “肯尼主席,您看好谁担任冰脊克朗的队长?”

    “肯尼主席,威克多.克鲁姆是否还在您的心愿名单内?”

    “肯尼主席……”

    土豪肯尼抬起胳膊来了个标志性的噤声挥手动作,习以为常的北欧的记者们识相的闭上嘴。

    “关于魁地奇队的各项安排,稍后冰脊克朗的发言人会统一回答,我不参与队伍建设,那是教练团队的工作,请恕我无可奉告。”

    还是有人不甘心被轻易打发,扯着嗓门喊,“关于威克多.克鲁姆……”

    挣脱记者包围前,肯尼满腹心酸地说:“我的心意从未改变,克鲁姆来或不来决定权不在我手上。”

    镜头恰如其分地捕捉到凄凉哀婉的一瞬。

    肯尼溜到另一处,与偷乐完毕的斯诺碰个正着。

    二人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客套话,而后在肯尼的邀请下,走进了俱乐部的公办楼。

    秘书毕恭毕敬地合上办公室的门。

    暂时卸去了伪装的海姆达尔献宝地让希娜沏了一壶茶,“赞助商送的,说是从斯里兰卡弄来的茶叶,味道不错。”

    被大胸秘书荼毒味蕾的斯诺很需要好茶清洗舌头,他捧起杯子喝了一口,朝海姆达尔点点头,后者眉开眼笑。

    斯诺心里一动,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出卖老哥,他已经出卖了肯尼,怎么说也要扮演一回口风紧实的人。

    不知道错过了什么的海姆达尔美滋滋地灌下一大杯茶水,意犹未尽地抹抹嘴。

    斯诺决定立即制造话题,他对自己实在没什么信心。

    “奥维尔治疗师那里没有下文了?”感谢列祖列宗,斯诺终于找到个靠谱的问题。

    斯诺所说的“奥维尔治疗师”是邓肯的父亲,法国巫师界小有名气的治疗师,经营一家巫师儿童治疗医院。

    肯尼主席打算高薪聘请奥维尔院长担任冰脊克朗的治疗师,信函已经发出,正在等回复。

    “还没有消息,我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不是拒绝。”海姆达尔耸耸肩。

    “肯尼和邓肯的八卦在法国掀起了一阵热议。”斯诺说。

    “邓肯的工作和他父亲的工作是两码事,何况那是儿子的事业,奥维尔院长不是那么公私不分的人吧?”海姆达尔不觉得邓肯的爸爸会小心眼,邓肯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迁怒自己,他不是那样的人,那天是邓肯主动来找肯尼的。

    “也许你可以捐点钱给邓肯,让他在他父亲那里说点好话。”斯诺开玩笑的说。

    “我确实打算联系邓肯支持他的慈善事业,为肯尼塑造正面形象,不过不是现在,等魁地奇队上了轨道,在赛场上争出点成绩再说。不功成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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