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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上身却感到冰冷,只有发酸发软的腰被死死握着,确保顾飒明操得到他。

    他确实留到了现在才哭,眼泪汹涌地流,快要分不清快感和痛的区别,只知道难受,灌溉滋润着他的水漫过胸口,一下下拍打,他想要更多,更想要逃离。

    而祁念还没分清楚,在顾飒明突然放缓速度却用力往他受不住的地方碾过时,就被插射了出来。

    顾飒明等了几分钟,沉默地再次动起来,祁念在他身下猛烈挣扎,他听着祁念变得急促的哭声,下身被吸得头皮发麻,难以自控地凶狠地操进去,最后闷哼一声,逐渐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包裹着性器的地方依然很紧,火热绵软。刚刚什么也顾不上地埋头苦干,这会儿顾飒明起了坏心,不退出去,眼里浮现出祁念曾经最熟悉,现在却无法看见的恶劣。

    “怎么这么紧,还是处男么?”他问。

    祁念张着嫣红的嘴唇呼吸,愣了愣,他四肢无力,在干燥暖风的吹拂下依然浑身冒出细密的汗。

    “不是......”祁念嗓子也哑,刚刚嗯嗯啊啊叫的声音不大,但叫了很久,“第一次是、是在我十八岁生日后两天......去温哥华前......”

    顾飒明停了下来。

    他稍稍松开手时,看见祁念腰上被掐出来的印子,还叠在那一小块微微凹陷、颜色极淡的疤痕上,顾飒明伸手摸了摸,俯身轻轻咬住祁念的耳朵,说:“所以忍了这么久,让哥哥多做几次好不好?”

    祁念听懂了,耳边一阵嗡鸣,半晌之后声音沙沙糯糯地说“好”。

    少顷,顾飒明退了出去,摘下套子扔进垃圾桶里。他将歪歪斜斜趴跪在床上的祁念翻回来,搂进怀里,说:“抱着做好么?”

    祁念眼睛红肿,挂着眼泪,委屈地点头,把挂在小腿上的裤子一脚给蹬了。

    “乖,抱着。”顾飒明笑了,伸手帮他把睡衣也脱干净,分开他的两条腿,身体卡进去,将又硬起来的性器重新送进那处被操得软烂的地方。

    祁念的背蹭在床单上,如愿以偿地抱住他哥哥。

    顾飒明变得温柔,手掌扣在祁念的后脑勺顺毛,和他接了一个湿吻,再低下头从支棱的锁骨舔咬到胸口,拿牙齿衔住祁念的乳尖磨了磨,他浅浅地动,握着祁念的脚踝往自己身后搭:“把腿夹紧。”

    祁念夹着顾飒明劲瘦的腰,脚趾蜷缩,被很轻地撞到体内某处时会绷紧身体,小声地哼。

    身体突然悬空了。

    顾飒明将他从床上抱起,头顶光线发白,照着祁念光裸的身体,仿佛晶莹剔透,而膝盖、手肘和耳根晕出粉红。

    顾飒明踱步往门口走,打开房门,每走一步牵扯着埋在祁念体内的东西。

    次卧和浴室的门都已关上,客厅里厚重的窗帘也拉了起来,之前的暖气还未散去,顾飒明抱着他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溜达。因为楼层很低,楼底下传来野猫的叫声,顾飒明时不时把人往上颠一下,惹来屋子里也有声音应和,而且叫得更好听。

    祁念持久地心动,夹杂着一些忐忑,觉得已经足够满足,而后穴持续的摩擦称得上折磨,便打起了退堂鼓。

    “哥哥,”祁念叫他,“我、我已经确认完了,嗯......”他被打断着呻吟一声,哀求道,“我们进去睡觉吧......”

    “这不在睡么。”

    祁念说不出话,蹙起眉卖可怜。

    “难受?”顾飒明问他,转身让他虚虚靠在客厅的墙上,顺势兜着往上操弄,一下比一下深,嘴上却轻描淡写,“那我出去,就不难受了。”

    “不要......但你慢点......”祁念意识不清,下意识绞紧后面,顾飒明头回没戴套进来,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性器上面的青筋纹路。

    顾飒明沉声回答:“好。”

    然而祁念没等来他哥哥的“慢点”。

    他在一半黑暗一半亮堂的光线下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哥哥,想控诉对方出尔反尔,却语不成句,他肩膀止不住地向上耸动,快感铺天盖地,水终于没过头顶,失重让他只能把顾飒明当成救命稻草揪着,依靠着,同时也将自己送入更深的虎口,终于崩溃地推拒起来。

    顾飒明说他自找的,压着他在沙发上又做完一场,最后尽数射进祁念体内。

    第七十七章 (上)

    怕他着凉,顾飒明从沙发上捞起身体软绵热乎、眼神涣散地望着他的祁念,低头一点点给他擦眼泪,指尖碰到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和肿肿的上眼皮,然后看祁念顺从地闭上眼,顾飒明就着姿势把人抱去浴室。

    开门,拉上窗帘,再开灯,放热水。

    浴室与洗手间挤在同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墙角的白瓷砖爬有几道裂纹,只墙上安了一个淋浴花洒。

    顾飒明把祁念放下来,双臂收紧,让祁念可以完全靠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站着显得拥挤,也亲密缱绻。

    “冷吗?”他问。

    祁念似乎还游离到了外太空没回来,呆呆的,后脑勺被揉来揉去也不管,在顾飒明打算直接把他拉到淋浴头下时,他却窝在顾飒明怀里僵住了,带着哭腔哼哼了一声。

    “怎么了?”顾飒明怕自己真的做狠了,拧着眉伸手往后探去。

    “别......”祁念突然挣扎起来,像惊弓之鸟,想去打掉那只胳膊,很快被顾飒明制住,他可怜道,“哥哥......”

    “不弄出来会生病的,”顾飒明说,“不然就把你捋走跟我一起出差了。”

    热水重新浇下来,温度不高不低,也不会淋到眼睛里,十分舒服,它冲走了祁念抗拒的声音,冲走了他心底的慌张,也冲走了他莫名其妙的小情绪。

    祁念把脑袋搭在顾飒明的肩膀,阖上眼,咬紧了齿列,受刑一般两股颤颤地让顾飒明弄。顾飒明垂眸瞧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抬起右手拿食指在他嘴唇描摹两下,没费力地撬开,伸了进去。

    手指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跟着搅动,刮过上颚,滑过舌尖,轻轻按压,想要抽出来时却被含住吮了两下,顾飒明曲起指关节,混着哗哗水声听见一点细微的呻吟,终于顺利抽了出来,一片湿淋淋。

    好半天终于洗完澡,外面有点冷,祁念身上只披了块不怎么大的洗澡巾,像个挂件一样被顾飒明兜着屁股,没两步就回到了房间。

    他被暂时安顿在硬邦邦的木椅子上,底下垫着顾飒明的浴袍,他缓缓眨眼,看着顾飒明大大方方敞着在换床单,脸燥地迅速往上移,盯着他哥哥精瘦健硕的上身,那上面有几道微不可察的不规则的印子,长长短短,是被抓出来的。

    “新床单放哪儿了?”

    祁念怔愣地“啊”了一声,眼神闪烁:“......柜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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