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穿成苏培盛了
    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多年,对于平等人权尚且懵懵懂懂,不想穿回大清,他家四爷竟如此开明,即便大清的结局可能无法更改,可若他家四爷上位,谁又说不能一试呢?

    “怎么不说话了?”四阿哥拍拍苏伟的大盖帽,他那双滚圆滚圆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我——”苏公公腾地红了脸颊,低下头往四阿哥身前蹭了蹭,一头磕在他胸前道,“我太崇拜你了……”

    晌午,雍亲王府

    诗玥进了钮祜禄氏的屋子,弘盼已经能晃晃悠悠地在毯子上走路了,见到诗玥还咿呀咿呀地叫了两声,喜得诗玥连忙把他抱了起来。

    钮祜禄氏挪开炕桌,叫了诗玥坐下,笑着对她道,“姐姐总宠着他,现在这孩子见到姐姐倒比我这个额娘亲了。”

    “哪有的事儿,”诗玥把弘盼放到榻子上,看他又扶着炕桌颤悠悠地站起来,“这孩子长的是真快,好像前一阵儿还天天地叫人抱着呢,这会儿已经能走路,能说话了。”

    “可不是,”钮祜禄氏朝弘盼露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孩子可精着呢,平时我逗来逗去的都不怎么开口。上回给王爷一抱,张嘴就叫阿玛,喜得王爷连身上的玉佩都拽下来给他了。”

    “这还不好,”诗玥捡起钮祜禄氏正在做的虎头鞋,帮她攒好上面的珠子,“王爷本来就甚少往后头来,孩子们见一次阿玛也不容易,弘盼能这么快认人,叫你少操多少心?”

    钮祜禄氏莞尔一笑,末了又皱起眉头道,“你说王爷也真是胆大,这伤刚好就又往城外去了,万一再碰到什么刺客怎么办?头先听说王爷遇刺,我这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一半了。”

    “王爷这回外出多带了一倍的侍卫呢,”诗玥头也没抬地道,“再说京里为这事儿调查了那么久,就算还有刺客,这个时侯也都藏起来了,哪还敢再露头啊。”

    “姐姐也真想得开,”钮祜禄氏瘪了瘪嘴,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自打咱们从庄子回来,王爷多久没来西配院了?就是现在孩子多了,王爷也不该一直素着啊?”

    诗玥手上一顿,差点被绣花针刺了手指。钮祜禄氏倒没注意,继续道,“你看年侧福晋,天天汤羹香囊的送过去,就连王妃都不像以往清冷了。如今,只有姐姐和年侧福晋无子傍身,姐姐难道就一点不急?现在正赶上王爷有伤在身,姐姐——”

    “容月,”诗玥打断了钮祜禄氏的话,“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会考虑,你不要跟着瞎操心了。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很好……”

    诗玥低下头,手上的针又慢慢穿过一颗珠子。钮祜禄氏抿了抿唇,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八爷府

    八阿哥为嘉仪请封侧福晋的折子总算批了下来,宗人府过了宗谱,请了典仪主持教导,八爷府的后院终于又多了半个主子。

    毛氏生产完不久,八福晋便告病不出,连嘉仪的晋封之礼都是隔着屏风做的。

    因着八阿哥早先的一句话,八福晋闭门不出后,八爷府后院的种种事宜便都交给了嘉仪主持。

    “妾身张氏给侧福晋请安,”张氏扶着自己微凸的肚子急忙忙地赶来给嘉仪行礼。

    “姐姐快起吧,你我何必这般客气,”嘉仪让绣香扶了张氏起来,坐到下首的木椅上。

    “侧福晋如今是正经地得了晋封,这后院除了贝勒爷和福晋再没人能大过您去了,”张氏斜靠着椅背,末了压低声音道,“如今,连福晋都闭门不出,躲着您的风头,岂不可喜可贺?”

    嘉仪微微抿了唇角,眼含笑意地对张氏道,“姐姐的身子如何了?这些日子正变天,可有不舒服的?”

    “侧福晋放心,”张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侧福晋悉心照顾着,妾身那儿无一不好。”

    “张妹妹还真是会奉承啊,以往怎么没见妹妹这么健谈啊,”毛氏跟在守门的丫头身后进了正堂,瞥了张氏一眼,缓缓俯下身道,“妾身毛氏给侧福晋请安。”

    嘉仪微微弯了嘴角,向椅背上靠了靠,“姐姐刚出月子,怎么好这么快就见风了?小格格现在何处?怎么不一起抱来?”

    毛氏还拘着礼,月子里躺得多了,腿上没劲儿,现下半蹲着,没一会儿就开始打哆嗦,“小格格身子弱,刚刚满月也不敢抱出来,怕着了风惹出病来。妾身是贱命一条,但小格格好歹是贝勒爷的长女,昨儿个贝勒爷还遣人送了不少东西。”

    嘉仪抿了抿唇,与张氏对视了一眼,轻扬嗓音道,“起来吧,姐姐这般劳苦功高,妹妹怎敢受姐姐的礼。”

    毛氏起身,腿上一晃,堪堪站住,见嘉仪清冷的面目,沉吟了片刻开口道,“适逢侧福晋晋封大喜,妾身这儿有一贵重礼物相送,还请侧福晋屏退左右。”

    入夜,京郊乱葬岗

    苏伟堵着鼻子站在四阿哥身后,几名侍卫从挖开的坟包里抬出一副实木棺材。

    “王爷,这就是托和齐让人秘密掩藏的那具尸体了,”傅鼐上前一步拱手道。

    四阿哥蹙着眉头看了看那副漆黑的棺木,压下嗓音道,“开馆!”

    “恩恩恩!”苏伟堵着口鼻异常不满地拽拽四阿哥的袖子。

    四阿哥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地道,“你要是害怕就站远一点儿,谁让你非要跟着来了。”

    “我不跟着——”苏伟一放下手,立时就被熏得一晕,只得又堵住口鼻,躲到四阿哥身后,探出两只眼睛。

    四阿哥冲傅鼐点了点头,傅鼐转头吩咐道,“开棺!”

    棺材钉被一个一个敲开,苏公公只觉得脖颈发麻,眼看着棺盖慢慢挪开一条缝,却不知从何处窜出一只黑猫,蹭地跳上棺盖,棺木里不知为何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苏伟一个激灵跳出来,抓住四阿哥就往后跑,“来人啊,救命啊,诈尸啦!”

    第297章 文字狱

    康熙四十六年

    四月十一日,夜

    傅鼐等人退出了粮庄别院,适才跟着主子一同出去的侍卫们此时嘴角都还挂着笑意。

    “注意留心门户,”傅鼐强自绷紧了神色,“今晚的事儿不准向外泄露半句,胆敢有违者,重惩不贷!”

    “是,”众人俯首领命。

    一门之内,苏伟鼓着腮帮子,团在榻子里头,扒着窗户往外看。刚才出了门,谁笑谁没笑,谁出声谁没出声,他都一一记在小本子里了,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行啦,”四阿哥换了寝衣坐到榻子上,好笑地拽过自家的苏大公公,一边脱下他的白袜,一边安抚道,“一共也没几个人看到,有哪个敢真的笑话你?刚才摔那一跤重不重?有没有扭到脚?”

    “没有,没有,”苏伟不耐烦地蹬了蹬腿,又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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