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到底如何,天道自然会将三枚铜钱叠到一起,呈天机不可泄露之相。”

    雉鸡精沉吟着:“可千岁今日说我是妖时说的断然,为何如今又要这么保我?”

    “娘娘勿怪,若到了绝路上,你我自然是各自逃生,可但凡有一点可能,娘娘与臣都想要殷商灭亡,既然目的一致,若能保娘娘性命,于我西岐有利,臣力所能及之时,自然会力保娘娘平安。”

    雉鸡精眼中明灭闪烁许久。

    作为妖精,其实雉鸡精心里也明白得很,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好,西伯侯若是给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她便只会以为这是西伯侯知道了她今晚上来杀人灭口,无奈之下拖延时间只求苟到半个月之后一举杀了她,可西伯侯说得合情合理……

    “多谢千岁。”

    姬昌长长松了一口气,又笑:“微臣力保娘娘,也求娘娘当真做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莫要再一事无成才好。”

    “先前是九尾狐尚有心头血留存在帝辛体内,使帝辛内心清明,遵从本心只知享乐不理国政。”雉鸡精道,“如今那心头血已然被我取出,那不蛊之效便会渐渐淡去,只等他彻底被我哄住,自然会开始倒行逆施。”

    “需多久?”

    雉鸡精咬咬牙,颇不甘地开口:“那妖孽在娲皇宫中也不知是不是被女娲娘娘直接灌顶废了灵根,竟修为大进,本是三年就能让那昏君彻底对我言听计从,如今竟然要多花上一倍时间方可。只求那九尾妖孽莫要再留下什么后手,耽搁了我魅惑君王。”

    “六年也够了。”西伯侯到死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设定,“我命中当还有一仙人下凡助我起兵反商,如今那仙人尚未下山,并非起兵之时,略等等也无妨。至于这后手……她固然狡诈,但女娲娘娘来人押走她时来得仓促,能布置一个后手已然不错,想来是没别的了。”

    雉鸡精恨恨道:“但愿如此罢。”

    玄光镜已关,天牢之中又没有供奉任何一位大佬的神像,于是这么一波本来应该被无数大佬围观的景象,如今能看到的也不过是鸿钧道祖加云霄娘娘而已。

    “师祖……”云霄看着这半夜夜谈看得心肌梗塞,郁闷道,“九尾真的没别的手段了?”

    道祖懒洋洋卧在卧榻上:“稍等啊。”

    云霄点头。

    道祖便闭上眼睛,全球通了一下狐柏的神识,终于是叫上了一回名字:“九微丫头?”

    心头血才被雉鸡精毁了,搞得稍微有点胸闷的狐柏乖乖进了识海:“道祖。”

    “你做的手脚终于被雉鸡精发现了。”道祖坏笑地传音,“我特地来问问你,难不难过,委不委屈,想不想见浮黎一面,缩到他怀里哭一哭,再拿狐狸尾巴挠他的痒痒肉?”

    狐柏:“……”

    #色情!你是不是闲的!#

    哦这话不能给道祖说,对这世界上最大的爸爸狐柏还是不得不意思意思尊敬一点:“不难过,不委屈,浮黎被玉晨仙长带回山了一时半会儿不好下山我也见不着,真是谢谢您了。”

    “看你这不慌不忙的样子。”道祖笑着说,“还有别的招?”

    狐柏摇头,苦着一张脸:“我有没有别的招您还不知道么。”

    “怎么说?”

    “上一次。”狐柏幽怨道,“那个不知道是谁封印了我的那滴心头血,我不过是想解封都能被您拦下来,说我还在软禁之中不可牵扯因果,如今我在娲皇宫住了得有一年了,我的法力半点出不得娲皇宫,渡劫都是娘娘按着天道的要求打几道雷来意思意思,一共就见过了女娲娘娘加上三圣母与碧云童子,哪里还有机会做别的布置?”

    “软禁娲皇宫之前?”

    “也没有。”狐柏无奈,“我上次与帝辛独处还是被打入冷宫之前,再算无遗策也不可能知道后面还有这许多事发生,能侥幸在他体内留一滴心头血都已经是意外之喜,哪里还能奢望其他。”

    道祖还是不肯相信:“那……再过几年不蛊的效果彻底消退,你作何打算?”

    狐柏无辜道:“那就得问您打算……不,天道打算用一个真仙的仙阶换我几年的自由啊,难道真要关到量劫结束?太偏心了吧?”

    “还有七年。”这个问题回答不难,道祖极痛快地就开口了。

    “那需要什么后招啊。”狐柏喜笑颜开,“您想啊,上次那位封印了我的心头血搅乱了帝辛心神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修为多少,竟如此无往不利,真让帝辛做出了那等混账的事,可至少雉鸡精是在一年之后才发现了我心头血的,这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我最大的担忧也便没了。”

    鸿钧沉吟:“你确定了雉鸡精和那位封印了你心头血的人不是一伙的?”

    “是。”狐柏道,“得您赏赐,我如今已经是真仙了,法力对上雉鸡精只有碾压的份儿,雉鸡精那边只要没有一个法力能碾压了我的仙人,她要彻底把心神清明的纣王弄懵怎么也得……五六年吧,我七年之后出娲皇宫,那我的限制便只剩下一个不能做帝辛妃嫔而已,收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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