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玉米nong汤
    色的眼睛里有异光闪烁。

    沈厉明,男孩沙哑生涩的声音这样说着,似乎是他的名字。

    麦粟粟几次听辨加上木棍在地上书写才弄清了字眼,少女温柔地叫了一声,男孩的尾巴轻轻摇动。

    真可爱呀,看着包扎完乖巧趴在自己腿上的男孩,麦粟粟忍不住想。

    麦粟粟不知道的是,“沈”是狼族的族姓,而“厉”字更是这一辈统治者血统才能冠名的。

    自那天起,麦粟粟就背着村里人在山间森林里养了头小狼,一养就是几年。

    “今天有乖乖的吗?”麦粟粟来到约定的地点,仰头看着盘踞在石头上的黑狼,野兽逆着光,林间斑驳光线撒在他漂亮的皮毛上熠熠生辉。

    “嗷。”黑狼灵巧地跃下在人身边打转,化成人形将麦粟粟拥在怀里。

    狼人少年的容貌褪去儿时的稚气,有了英伟的气息,五官如刀削精刻般的深邃,暗红色的眼睛平添了一份勾人的妖异。

    赤裸的健壮身躯熨帖着女人,饶是见多了,麦粟粟仍旧是会脸红,尤其少年胯下那东西晃荡着,想不看都不行。

    “你把衣服穿上!”麦粟粟闭着眼。

    “哦。”短暂地松开,窸窣的穿衣声音后,少年再次把人搂进怀里。

    “别抱那么紧,喘不过气了。”麦粟粟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无奈地拍拍少年后背。

    “想姐姐了。”沈厉明耸动鼻子嗅着女人身上的气味。

    “明明前天才见过的。”麦粟粟被人闹得痒痒笑着抬手抵住少年脑袋,“我看你就是馋了。”

    “嗯,馋了好久。”沈厉明还是搂着不肯松开,头稍稍低下亲吻起女人的掌心。

    “再闹就没有肉吃了。”闷哼一声,麦粟粟慌忙收回手把篮子推给他。

    怕惹人生气,沈厉明只得接过篮子看了看里面精心烹饪的熟肉,盘腿坐到石头上开始进食。

    即使化为人形,沈厉明的指也带有尖长的利爪,撕咬着炖肉的样子并不粗鲁,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一下下滑动。

    “姐姐看什么?”没有细嚼,沈厉明强压着不适,熟肉的口感于他属实恶心。

    “在想你以后会有多大。”麦粟粟抬起手揉揉人头顶两侧兽耳。

    比起初见,沈厉明已经高大了许多,甚至是比一般人类都要高大挺拔,但从狼族角度来讲,他还未到成年期。

    “姐姐承受不住那么大。”迷恋人手上温柔的动作,沈厉明主动将脑袋往人掌心拱了拱。

    “这又是胡说什么呢。”听着人暧昧不清的回答,麦粟粟手指拧了下狼耳,听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怎么了?”

    “没事。”沈厉明摇摇头捂住耳朵不让人摸了。

    每次见面,沈厉明身上都会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这让麦粟粟心疼不已。

    从对方口中,麦粟粟得知他是狼族中不受欢迎的杂交后代,他的父亲是狼族战士,母亲却是人类。

    纯血种的狼总是有各种理由欺负他。

    麦粟粟生气地掰开对方的手仔细查看,果不其然狼耳上有着已经结痂的血痕。

    “怎么也不跟我说?”

    “没事的,已经好了。”

    “总是疼的,痛痛飞……”麦粟粟嘟着唇轻轻呼气,嘴里哼着老太太唱过的儿歌。

    “姐姐亲亲就……”看着女人嘟起的粉唇,沈厉明就觉得自己的疼痛真的飞去了另一个地方,他下面那根开始胀痛,“不疼了。”

    后半句话随着少年的亲吻被吞吃掉,含糊不清。

    “唔。”

    沈厉明的吻一向霸道,唇舌堵着,直到麦粟粟因为窒息脸颊潮红才稍稍退开,

    “喘过气了?”

    不等麦粟粟回答,黏人的亲吻再次附着上来,带着舔舐的动作,沈厉明轻车熟路地将人压倒在石头上跨骑上去。

    “别亲了……痒。”

    “姐姐……我好像又到发情期了。”

    狼族的发情期是个危险因素,少年缠着她用溢水的肉棒贴着女人大腿磨蹭。

    麦粟粟不经回忆起他们第一次交合。

    清冷的声音沙哑低沉,沈厉明鲜少会在麦粟粟面前示弱,可那初次发情,少年差点哭了。

    麦粟粟青涩地想要用手帮对方解决,最后的结局却是被少年咬住后颈摁压在地上肉弄了一整夜。

    她在少年居住的山洞里被灌了满肚子狼精,闭合不上的淫穴糜烂熟艳得仿佛盛开的茶花。

    “你明明每天都在发情期。”

    腿上贴着的东西隔着布料也阻挡不住热度,麦粟粟咬着唇还想保持最好的理智,她害怕地挪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开。

    “被姐姐发现了啊。”沈厉明敏锐地发现了女人的小动作,手握住一边脚踝轻松将她拖回到胯下,高大身躯挤在人腿间。

    “姐姐刚刚说痒,是下面痒么?”

    少年玩味笑着,逗弄猎物一般用利爪勾弄着女人腿间凹陷密处,两指压紧布料,让麦粟粟的私处显路出模糊形状,肉乎乎的小丘中间一道狭小缝隙。

    “不是……”麦粟粟见不得人这样的坏笑,肯定又要欺负自己,双手往下想要去抓人手臂,“嗯……”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反手扣住,少年恶劣地引了女人的手到那被勒出的凸起上。

    “姐姐自己摸摸呢,是不是湿了?”

    明明还没被如何对待,麦粟粟的下身已然有了湿意,淫水在少年灼灼目光下溢出将私处晕染一片深色痕迹。

    麦粟粟羞涩难当,淫荡屈辱感让她眼中带了雾气泪水,她并不知其实是自己的体质早已被面前这狼族少年改变。

    妖族体液对人类女人是淫药,沈厉明灌了她多少次精水就可以说是下了多少次春药。

    “怎么哭了?”少年抖抖狼耳放开人手,瞧着女人手腕上一圈红痕,明明他都还没使力气。

    他的人类姐姐还真娇气。

    麦粟粟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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