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大宋第一衙内
    “你找谁?”

    高铭挑挑眉,家里有这样的壮汉还用红杏出墙吗?

    富安打量了下这人,“你只管通禀富娘子之前提到的贵人来了,叫你家娘子速速准备出来见客。”

    汉子一听,双目圆瞪,当时就怒了,“你这混账东西,讨打是不是?!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把他们正经人家当半掩门儿了吗?!

    高铭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是找错地方了。

    陆谦立刻拆台,“找错地方了,你办事太粗心了。”

    高铭本来就想找由头把这个爱出馊主意的富安给边缘化,这不机会就送上门来了,马上脸色阴沉的嚷道:“废物,你还能干什么事儿啊你!浪费老子时间!我受够你了,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完,对两个参随道:“回府。”当即扔下富安让轿夫出了胡同。

    陆谦笑了笑,也跟着走了。

    “诶,衙——”富安伸手去够衙内离去的背影,刚走一步,脖领就叫人给勒住了,转身一看,是那个汉子。

    富安凶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你打扰了我睡午觉,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富安本来就心烦,哪有心情道歉,他还愁一肚子气没地儿撒呢,加上会些功夫,胳膊一甩,“放开!”

    汉子偏不放,揪的越发紧,“不道歉你别想走。”

    “我道个鸟的歉,你再不放开,小心讨打。”

    汉子也是练家子,来了劲头,“那你就试试啊,看今天是谁打谁。”

    富安叫了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说罢,举起拳头便打。

    没等拳头打到对方,自己就先“诶呦”一声吃了一拳。

    ——

    高铭回到太尉府,先吃了点心,又喝了一杯好茶,优哉游哉的赏了会花,才打了个还欠往卧房走。

    他进屋嚎了一嗓子要睡觉,丫鬟们赶紧铺床的铺床,打扇的打扇,还有负责貌美如花献媚的。

    高铭心想,这日子舒服啊。

    正想着,就听丫鬟们窃窃私语,“太尉来了,可衙内刚睡下……”

    一听老爹来了,高铭立即诈尸,坐起来撩开幔帐,“我没睡着!”

    话音刚落,就见高俅虎虎生风的走了进来,看到他先是一愣,接着走过来,双手捧着着他的脸,反复揉了几下,“你没事吧?”

    “原本没事,但您拧巴这几下,我怕是要落枕。”

    “……”高俅忙放手,“爹的手劲有这么重吗?”

    高铭自个晃了晃脖颈,“爹,什么事儿啊?火急火燎的。”看现在的天色,高俅应该还在白虎堂处理公务才对。

    见儿子没事,高俅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被人打伤了,幸好没事。”

    “我……怎么会被人打伤?”

    “还不是因为你惯会闯祸,十处敲锣,九处有你。我听人来报,和你形影不离的富安被人打了,自然也以为你受了伤。”

    “富安被人打了?”高铭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回事,一看那个敲错门的壮汉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高俅欣慰的道:“我听说,他错把良家当做半掩门儿,才招致殴打。我原本以为他是为你做的,想来你肯定也有份,没想到,我儿稳重了。看来是富安这厮一人的错。”

    高衙内在高俅心目中的印象绝了,干坏事没他的份儿都值得夸奖。

    高铭嘟囔,“您也太看低我了。我是那种闹事儿的人么。我记得富安也会些拳脚功夫,不知是谁能把他打伤。”

    这是水浒的世界,好汉彼此之间有吸引力,好汉和他这些剧情相关人员之间也应该有吸引力才对。

    保不齐跟富安交手的是哪位好汉,打听一下有必要。

    “只是个刁奴,跟主人家学得一点拳脚罢了。这刁奴本身倒不值一提,但主人还算有点来历,乃是花老将军的孙儿花荣。”高俅眼见儿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没事。”高铭心中万马奔腾。

    “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人把花荣抓起来了。他的家奴殴伤他人,我要治他个纵奴行凶之罪。”

    “咳!”高铭苦着脸道:“抓了?”

    太效率了吧。

    刚迫害完林冲,又抓花荣。

    咱们就算是水浒第一反派家族也不要这么卖力吧。

    第4章

    今天他算干了件正事,把林娘子的事摆平了。

    后世有人评价林冲是忍者神龟,林冲能忍,且能一直忍,只要林娘子还活着,他也没烧草料场,充军几年后,高俅父子把他忘了,就算不能官复原职,也能重新找份工作,生活还能继续。

    毕竟不是逼到份上了,谁想落草为寇。

    这种“忍”,是人之常情,林冲武功再高,也是个普通人。

    如今林娘子没死,高铭再劝高俅放林冲一码,不让富安和陆谦去烧草料场,林冲安心充军几年,仍旧继续做良民。

    没了林冲,将来梁山的破坏力也不会那么大。

    可是,万万没想到,前脚送走林冲,后脚老爹就把花荣下狱了。

    花荣身为梁山八骠骑之一,同样战斗力破坏力惊人。

    高铭心道,看来他们高家父子是躲不过反派的命运了,他真是命苦。

    他记得花荣应该在山东地界活动,怎么跑东京来了,“花荣?他是东京的武官吗?”

    “他如今人还在国子监读武学,也不知道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敢纵奴行凶。这样的人做了武官还了得?!岂不是更加放肆!”

    高铭记得富安敲门的时候就一个汉子开门,花荣既然在国子监读书,那个时间人根本没在家,纵奴行凶的罪名安不到他头上。

    花荣一定因为被冤枉的打击处理过,心里埋藏了仇恨的种子,在之后才那么容易就上梁山落草了。

    这不行啊,林冲刚按下去,花荣这边就加了火是怎么回事?!

    “爹,花荣的家奴又没打我,这件事就轻轻揭过吧,打的是富安,至于么。”

    高俅瞪眼,“我一开始哪里知道你没被打,还以为你也吃了亏,才命人把他逮捕下狱的。”

    高铭赶紧说了好话,“还是爹疼我。”

    高俅没说话,但从脸上的表情看,对这句话还是比较受用的。

    高铭劝道:“爹,如今我没事,这花荣就放了吧,否则的话,外面的人该说咱们仗势欺人,只是个门客被殴,就兴师动众,气焰嚣张,不是好事。林冲的事刚解决,就别再引人注意了。”

    高俅对儿子“刮目相看”,“你怎么一下子懂事了?”

    不好不好,一不小心又正常了,得把对方的疑虑打消。

    “爹,我只是纨绔,并不是蠢货。”高铭往床上一躺,抓过扇子给自己扇风,装作生气的嘟囔,“真是,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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