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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钱还挺多的。就是远一点,以后我可能没太多时间陪你,但是钱的事......琴琴,我来想办法。”

    李琴琴瞟了他一眼,然后看看许青舟三俩下批完的一份卷子,审了审没错,就没再说话。

    许青舟当年是全市第一的高考成绩考进的师范大学。

    虽然教了这么多年语文,但是英语一直没落下。李琴琴就是觉得这个男人聪明,当初才会被他迷住。

    一开始嫁过来的时候,父母担心,说许青舟从小没妈,单亲的孩子恐怕性格不太好。

    但是这么多年了,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始终不温不火,许青舟倒是从未辜负过当初那句:琴琴,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周四的时候,许青舟趁着中午没课,和学校请了个假,带着许河去做透析。

    这次是要做血透。许河不太适应,透的的时候一直在疼,不断和许青舟说,不透了。

    许青舟劝了一会,浑身也有点难受。他晕血,看着那么一根粗的红管子插在旁边,暗红的血在管子里流,他胸口憋得快喘不过气。

    许青舟和医生交代了一句,自己出来门口透气。

    刚站了几分钟,就看见季涵拿着一叠资料风风火火的从医院大门里出来。

    “许老师?”季涵明显也看见许青舟了,叫了他一声。

    许青舟本想装作不见,被叫名字,也不好再无视,于是扭头打了个招呼。

    “季秘书。”

    季涵问:“来带你爸做透析?”

    许青舟点头。

    季涵笑笑道:“现在手头宽裕点了,可以给你爸换个自费的药,国外进口,虽然贵但是效果好。”

    许青舟其实心里有换药的想法,这会逮着季涵,突然就问出声:“那......季秘书您看,换、换什么药好?......”

    季涵愣了下,笑道:“你问我,你不怕我坑你?”

    许青舟低头,揪了揪手上的常年写板书留下的死皮。“季秘书是名牌大学的医学高材生,问你......比问医生心里踏实点。”

    季涵挑了下眉毛,勾着嘴角说:“那你要真信我,我推荐个药给你。这个药我们也做代理,效果肯定是优于市面上的其他药。陆总那人眼光高,不好药他不会选,只不过就是贵。”

    季涵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要是陆总发善心呢,还能给你便宜点,就看他肯不肯点头了。”

    许青舟琢磨了一会,大概明白季涵的意思,低着头把药名记在了手机备忘上,只说:“我知道了,谢谢季秘书。”

    季涵拍了拍他肩膀,看了眼表,拿着文件袋风风火火的走了。

    许青舟站在医院门口,被凉风一吹,忽然就觉得有点冷。

    这种冷一直持续着,直到天气转凉,转瞬入了秋。

    学校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许青舟忙的昏天黑地,还得了伤寒感冒。

    感冒的时候他也不敢请假,请一天假,就是四五节课,补都补不回来,许青舟只能撑着。

    好不容易撑到期中考试完,学生放了一天假,许青舟上午改完卷子,想着下午估计能歇半天,陆承卡着点给他打来电话,让他过去。

    许青舟没辙,只能和李琴琴说了一声,临时有家教。等他出学校后门的时候,季涵已经开着奔驰车停在路边等他了。

    进屋的时候,陆承似乎是刚洗完澡,浑身穿着一件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指示许青舟去洗澡。

    许青舟进浴室里,做了下心理准备,这才开热水浑身上下淋了一遍。

    上次做的时候,陆承连让他洗澡的机会都没给。口完以后,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就上了。

    许青舟第一次,也不会放松,两个人都疼得不行。

    后来陆承急了,找了根小孩手腕那么粗的假阳具,沾了润滑液,生生把他捅松了。

    事后许青舟疼了好几天,根本坐不下来。

    好在那阵子课多,他天天站着,反而还好受些。

    这会又要见陆承,许青舟心里就有点害怕。于是他挣扎了半天,在浴室的时候,还是偷偷用手指给自己拓张了几下。

    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许青舟又有点犯恶心。

    他拿浴液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不干净,后来看见洗手池子边上放了块透明肥皂,又拿来用。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陆承正坐在桌子前面看一份文件。

    他没给许青舟拿浴巾,许青舟也不敢随便用,于是淌着水站在地毯上,打了几个喷嚏。

    陆承听见声音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许青舟就接着那么站着,第三次打喷嚏的时候,陆承似乎有点烦,终于发了善心,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条浴袍扔给他。

    “你感冒了?”陆承问。

    许青舟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于是陆承又从柜子里翻了一盒药扔给许青舟。

    药盒上全是英文,许青舟勉强看懂。

    他穿着浴袍去厨房倒了杯水,把药吃了。

    回到卧室的时候,陆承已经把文件放下了,手上把玩着一管润滑液。

    许青舟一看那东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瞳孔止不住的缩了缩。

    陆承走上前,一把将他掼在床上,跪在他身后,一股脑把润滑液挤在他穴里。

    他拿了个避孕套撕开,带上撸了两下,就顶着许青舟肏了进去。而这次大约是因为做过拓张,也可能是润滑的缘故,除了细微的疼之外,一瞬间异样的快感竟然让许青舟没忍住哼了一声。

    陆承大约也是有点被惊到,喘了一下,骂道:“真他妈是个松货。”

    许青舟心里泛起一阵波涛汹涌似的耻辱和羞愤,那让他从脖子到脸、到耳根,整个都红透了,像被煮熟了似的。

    陆承很明显是看见了,于是在他身后冷笑,掐着他的后勃颈,让他被迫撅着屁股承受。

    “许老师,是不是卖屁眼很爽,所以食髓知味了。”

    许青舟咬着牙,攥着拳头不说话。

    就这么做了一会,可能是感冒药起了作用,许青舟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

    他浑身绷紧的肌肉似乎放松下来,闭着眼睛的时候,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具体做到什么时候,陆承什么时候射的,许青舟都不太记得。

    他大概是累得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许青舟似乎做了个梦。

    梦里他还在高中,繁重的课业和日复一复的枯燥生活,让他有种麻木而疲惫的感觉。

    他梦见自己在学校里一直走,走到两条腿都酸软,才终于走到一个高台上。

    高台旁边有他爸,那个男人永远皱着眉头,板正着脸孔,穿一身中山装,带个眼镜,那双眼睛里含着某种顽固的不满。

    许青舟挺直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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