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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以后是以后,昨天跟今天都有区别,讲究这些没意义。”

    汤索言喝了口茶,看着他:“我只是想跟你说,不管我和你以后怎么发展,那都是我和你的事,无论最终发展成什么样,都不是因为受了唐宁的影响。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话陶晓东听懂了,瞬间就明白了。明白过后情绪就有点要扬起来的意思,因为今天这话聊得听着也太亲近了。

    我和唐宁过去了,我和你不受他影响。“和他”“和你”的,这话听着也听不来和谁更亲近,可话音里的“以前”和“以后”倒是听起来很明白。

    唐宁找过汤索言两次了,两次都是在医院。次次都是笑意盈盈的,汤索言倒显得不冷不热。唐宁不像之前那么尖锐了,脾气敛了很多。

    第二次也主动提了“晓东”。

    汤索言没怎么接他的话,也没答应他的饭,俩人都现在也还没约成。

    这次跟陶晓东吃过饭之后,这俩人之间的气氛好像莫名的就多了点勾勾缠缠的意思。不干脆,不利落,说起话来听着跟其他人总有点不一样。

    陶晓东中午送完饭能坐会儿,但也坐不了几分钟还是张罗着要走。

    汤索言问他总着什么急。

    陶晓东笑得赖里赖气:“我就是来送饭的,没想借着送饭的由头跟你聊天儿,你要想跟我聊那你得单独约我。”

    汤索言于是笑了:“你怎么那么多心思。”

    “我不说了么?我心眼儿都往一个人身上使的时候可够用了。”陶晓东拎着饭盒开门,回头说,“明天我还来。”

    他见天这么往医院跑,陶淮南都听说了。

    晚上陶晓东从店里挺晚才回来,陶淮南还没睡,坐在沙发上听歌。陶晓东开门进来,陶淮南叫了声“哥”。

    “还没睡?”陶晓东看他还穿的薄睡衣,问他,“冷不冷?”

    “不冷。”陶淮南挪到他哥旁边,去攥他的手,陶晓东躲开了,说手脏,陶淮南于是攥着他的手腕跟着一起走。

    陶晓东看他一眼,嫌他矮:“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快一米八了。”

    “那不也没差多少?”陶淮南现在差不多到他哥下巴,“我感觉这样就够了,再高了你们就不好摆弄我了。”

    “你都这么大了谁还摆弄你,还当你小呢我天天背着你抱着你?”陶晓东洗完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苦哥呢?”

    “苦哥听英语呢。”陶淮南站在他哥房间浴室门口,听着他哥洗澡。过会儿问:“这周跟汤医生一起吃饭吗?”

    “吃。”陶晓东说完问他:“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汤医生?”

    “喜欢啊,你俩赶紧在一块才好呢。”陶淮南笑滋滋的,“你到底能不能搞定?都多久了?”

    陶晓东有点愣了,让他这话给吓一跳:“你天天脑子里都琢磨点什么?”

    “琢磨得可多了。”陶淮南用手指敲了敲洗手间的门,看起来还挺美。

    在陶晓东心里陶淮南就是个孩子,心眼儿不少但都是小孩儿心思。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来确实挺让人惊讶,惊讶完再一想,也是,他这个岁数的时候小女朋友都换过好几个了。

    汤索言问起陶淮南的时候,陶晓东还跟他说了这事儿。

    他胳膊拄着脸看汤索言吃饭,笑着说了遍陶淮南的话。

    汤索言顿了一下,抬头看他,然后问了句:“是啊,小南都问你了,你到底能不能搞定?”

    “能,能。”陶晓东连着点了两下头,“正努力来着。”

    “那你努力,”汤索言笑了下接着吃东西,眼尾有着平软的弧度,“陶总。”

    汤索言吃饭慢,他一口一口吃,陶晓东也就慢慢看。

    这天是周五,陶晓东问他:“明天加班吗?”

    “不加,正想约你,明天有空吗?”汤索言顺着他的话道。

    “有。”陶晓东说。

    “明天我跟几个人一起吃饭,你要有空就跟我一起去?”汤索言抬头跟他说,“都是医生,我大学同学。”

    “好。”陶晓东答得挺痛快,“那明天我接你。”

    本来汤索言以为陶晓东得犹豫一下,他可能考虑得多。倒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说去,有点意外。

    陶晓东知道他想什么,笑了声说:“陶总可从来不路怯,这可是机会,我不可能说不去。”

    说来也是,这才是陶晓东的性格。

    陶晓东一早准时到小区门口接人,到了地方说:“我到了,言哥。你收拾完就下来吧。”

    他提前到了半个小时,汤索言刚健身过准备洗澡,看了眼时间说:“你要不上来坐会儿。”

    “好么这样?”陶晓东故意说,“我不太好意思。”

    “我要洗个澡,你可以上来坐着听,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就等我一会儿,很快。”汤索言在电话里跟他说。

    陶晓东想接一句不太正经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那我还是在楼下等你吧,不着急。”

    他俩现在这个关系,陶晓东真上去听汤索言洗澡估计还是不自在,还没那么熟。而且洗个澡的工夫,他上去了坐那么会儿也没什么意义,折腾。

    饭得一口口吃,关系得一点点处。

    每次汤索言穿得随意休闲点,陶晓东都觉得很新鲜,好看。当然他穿衬衫穿白大褂也一样,这人穿什么都打眼,只不过穿着不同气质也有点不一样。

    陶晓东今天倒穿得人模人样,捯饬过的,毕竟要出去见人。

    到了酒店,车交给门口泊车小弟,俩人上了电梯。汤索言说:“这几个都是很熟的朋友,不用太客气。”

    陶晓东说知道了。

    上了楼,门一推开,汤索言进去了。里面先开口的人是陈凛,“哟”了声道:“来了啊。”

    陶晓东也跟了进去,里面暂时只有三个人,其他人还没到。里面人看到他,不是他们预想的那位因此有点惊讶。汤索言跟上次一样搭了下陶晓东后背,把他往里面带了一下,说:“我朋友,晓东。”

    陈凛表现得极热情,成年人桌面上什么玩笑都能开,也不怕问,他有意扬着语调问了句:“什么朋友啊?”

    汤索言一笑:“什么朋友我还得详细给你解释?”

    他转头跟陶晓东介绍,陶晓东笑着点过头,陈凛说:“来你俩坐正座,寿星做主位。”

    他一说“寿星”,陶晓东立刻看向汤索言。

    “过生日再躲酒说不过去了,明天也不上班。”陈凛往这边挪了一位,过来挨在汤索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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