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边那两位同学,过来帮下忙!”

    远处传来声音,丁垦下意识挣开他的手,听清意思后把白逸推了过去,自己跟在他身后。

    走近了,是学校一个上了年纪的体育老师,正在球场踱步,他看了两人一眼,镜片反光。

    “能帮老师去器材室锁下门吗,我得去接孩子放学,忙得忘了时间。”男老师略光的脑门冒着汗,像急忙赶路过来的。

    “可以的老师。”丁垦看了白逸一眼,朝他点了点头。

    “对了,还要记得进去关一下窗,天气预报好像说今晚会下雨。”

    “好的。”

    老师朝他们道了谢就急忙走了,来也如风,去也如风。

    已经放学很久,校园里空荡荡的,偶尔才看到一两个人走过。

    学校的器材室离这里挺远,两个人并排走着,贴得近,手臂时不时碰到,刚才挣开之后,丁垦现在反而没有了再去牵他手的勇气。

    器材室的大门紧闭着,推开门进去,灯好像坏了,丁垦跟着白逸往里面走,他对这里最熟悉不过。

    “讨厌~你轻点!”有女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丁垦浑身一僵,抬头看了看白逸的背影,他也停住了,站得笔直。

    她没少听于歌说学校里这些桃色八卦,但为什么就那么巧,次次都能让她碰上,而且每次都是挑她和白逸待在一起的时候。

    玄妙得很。

    里面似乎已经进入正题了,女生的喘声传了出来,男生的骚话更多,连珠炮似的冒出来:

    “骚货,夹紧点!”

    “转过来,奶子让我揉!”

    “哦~操的你爽不爽!”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在器材室里回荡着。

    丁垦已经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小黄片里的姿势,脑补里面的战况。

    他们站在架子后面,架子上有很多东西挡着,不会被看见,但却可以物品迭放之间留的缝隙看到里面,丁垦实在太好奇,眼睛已经对上了空隙。

    眼前刚晃过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还没能细看,眼前忽而一暗,干燥冰凉的触碰。

    白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后面,身体贴了上来,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不准看别人。”

    丁垦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有点羞耻,轻声反驳他:“我没看!”

    “哦?那就好。”他的低笑声震着耳膜,明显是不相信的语气,丁垦红了脸。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一前一后的姿势,她感受着他盖在眼睛上的手掌由冰凉升到温热。

    虽然眼睛不能看,但是耳朵还是能听到的,来来去去那几句话丁垦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她试图跟身后的白逸搭话,骗他把手放下。

    她是真的很好奇。

    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了,她的尴尬都已经学会自动免疫了。

    “你说,真的很舒服吗?”丁垦戳了戳他的手背,睫毛扫着他的手心,“他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诶。”

    白逸眸色渐暗,又贴近了她一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你想试试?”

    丁垦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问了一句:“你试过吗?”

    问出来,才觉得这句话很像在试探,她有点懊恼。

    他们半个多小时前才在一起。

    白逸大概和她想得一样,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声。

    他侧头咬住她的耳垂,几个字一个一个冒出来,声音染上一股痞气:“和,你,试,试。”

    她耳垂的皮肤薄,敏感得很,被他一咬,侧身像窜过电流,让身体都软了下来,半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的体温都在灼热对方。

    果然,这个年纪的男生都蔫儿坏。

    优等生也不例外。

    但丁垦就是觉得气势不能输,即刻口嗨:

    “行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语气是很猖狂,可身体还软软靠在他怀里。

    小女生。

    白逸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喉结滚动,脑子里也开始滚动着乱七八糟的画面。

    里面的两人终于结束了,趁他们穿衣服的功夫,白逸把她拉到一摞垫子后面蹲了下来,刚好挡住两人。

    那两个人走出去了,言语还在调着情,没有发现体育室里还有其他人。

    “他们走了。”丁垦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起来。

    “那试试吧。”白逸反握住她的手,身体贴了过来。

    “试什么?”丁垦扭过头看他。

    语音刚落,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吮着她的唇,舌头在她的牙关打转,“张嘴。”

    丁垦反应慢,意识没消化完,动作已经配合了他。

    湿软舌头滑了进来,缠上她的。

    两个人的第叁次接吻,她好多次忘记呼吸,而他却好像很熟练,丁垦气闷,也不知道他亲过多少个女孩。

    昏暗的密闭空间里,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让人难以分辨的相似味道,让人想同化对方。

    她被亲得发晕,迷迷糊糊中被放在了软垫上,衬衫的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了出来,裙子要遮不遮地盖在大腿根部,双腿被他的腿顶开,身下是依稀可见白色的内裤。

    白逸弓着腰亲她,自由的手游走在她腰侧,手指时不时勾蹭着她背后的扣子,半天解不开,一点点地点燃她的燥热。

    她就像一条被冲到沙滩上地快窒息的鱼,在陌生的环境中感到无所适从。

    但和求生的鱼又有点不一样。

    她带着好奇和微不可察的……渴望。

    丁垦回应他,却换来更猛烈的攻势,嘴里的氧气好像都要被全部吸走,她的脸通红,他也没好到哪去,燥热在体内冲撞。

    他第一次抚摸女孩的柔软身体,每一处都光滑细腻。

    唇舌纠缠中,她的头绳被拉开,黑发铺散下来,发梢扫过他的手,痒。

    越来越压制不住的欲望。

    “啊……”

    他放弃和扣子的斗争,手隔着内衣抚上了她的饱满,慢慢揉捏着,掌心的剥茧刮着她娇嫩的肌肤,跟她自己触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很痒很胀。

    “解开好不好?”白逸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带了一丝焦急。

    丁垦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他高挺的鼻梁蹭在她的脸侧,睫毛扑闪着,他可真好看啊。

    美色当前,她是抵不住诱惑的。

    背过手搭上扣子,瞬间解开,被禁锢的浑圆小幅度的弹起,在他的手中颤动,他动作不停,衬衫印出他手指的轮廓。

    白逸的唇慢慢移动,舌头舔过她的下巴,滑向敏感的颈部,轻轻的吮吸,那里动脉跳动。

    “嗯……不要吸,遮不住……啊。”丁垦的手脱力的扶着他的头,柔软的头发触感良好。

    “那吸看不见的地方好不好?”白逸抬眼看她泛红的双颊,眼里都是欲望。

    “嗯?”她浑然不知,茫然的看着他。

    白逸不慌不忙的解开她衬衫的纽扣,每一解一颗都是一种煎熬,直到她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少女的胸部发育良好,透着任人采撷的诱人味道。

    “小垦真好看。”

    满溢的占有欲潮水般涌了上来。

    丁垦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白逸低头舔了舔她的尖端,很快松开,那里瞬间硬了起来,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他舌头移到周边打转,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丁垦的手无意识的用力,压着他的头往自己舒服的地方引导,她的媚态已经被勾了出来,白逸更加不想再克制,牙齿轻磨她的尖端。

    “啊——”她又是一声情难自禁的吟哦。

    白逸抬起头,看她被吸得艳红的尖端泛着水光,和脸上满是粉红色的情欲。

    “舒服吗?”他转移到另一边,以同样的套路继续着。

    “舒服……嗯……难受。”又被磨了一下尖端,她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舒服还是难受?”白逸停下了所有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情动的脸,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好难受……呜呜呜,你亲亲我。”丁垦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无意识蹭着他的腿。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裙子已经被她动得翻了上来,嫩白的双腿夹着他穿着黑色裤子的腿,黑与白对比分明。

    他目光停在她的白色内裤上,呼吸加重。

    “说点好听的。”白逸直起身,压住她乱动的腿,“就让小垦舒服。”

    丁垦羞耻心爆棚,但还是忍不住想和他亲近,回想歌给她普及过的乱七八糟的知识,捕捉到她今天刚提过的一个。

    她说:叫男生“哥哥”,他们一定忍不住。

    丁垦试探性地喊了声“哥哥”。

    白逸呼吸更急,蹭到她的耳旁,“你叫我什么?”

    她身体发软,声音也软:“哥哥。”

    真是要命。

    白逸单手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往上一压,两颗莓果挺翘起来,他覆了上去,不轻不重的舔咬着,另一只手抚慰着另一边,怕吓着她,没多用力。

    丁垦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令人羞愧的声音。

    但是真的很舒服啊,比她自己弄要舒服太多。

    她得了趣,白逸一慢下来她就“哥哥”“哥哥”的叫,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的唇舌慢慢往下,到她的肚脐边打转,丁垦的双腿又磨蹭着他,蹭得他下腹的火一波一波地往上涌。

    她太敏感了。

    白逸又停了下来。

    “哥哥……哥哥。”小女孩舒服得冒了泪,双眼失焦。

    白逸身体背着光,光点点的晕在他周身,嘴角的笑被勾出了邪气,“哥哥是谁,嗯?”

    丁垦快要哭了,她从来没有感到那么羞耻过。

    双腿磨蹭的频率达到了顶端,一股液体从体内滑出来。

    丁垦下身轻微抽搐,濡湿了那块布料,讯息隔着裤子传给他。

    她高潮了,还不要命地叫着他的名字:

    “啊……白逸,白逸哥哥。”

    她低估了这四个字放在一起的冲击力。

    “操。”

    白逸难得爆了句粗口,人猛地站了起来,急躁地翻外套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然后用外套把丁垦的裸露盖了起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

    “咔嗒”一声,烟点燃了,烟雾慢慢散了出来。

    烟头闪着光,星星点点的发亮,重影再重合。

    他深吸一口气,烟气带进肺里,有什么东西被暂时压制住了。

    白逸站着,她躺着,长黑发凌乱地绽放着,他就这么看着她,一眼都移不开。

    丁垦觉得这样的白逸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又变得高高在上,冷冷清清。

    仿佛刚才那个在她身上喘息的人不是他。

    她不习惯。

    被烟味熏得醒了一半,身上似乎还留着他的温度,烫得很。

    一坐起来,宽大的外套滑落,她的肩膀锁骨,甚至胸前,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颜色很淡,但足以对他产生的刺激。

    这是他留在丁垦身上的标记,白逸恨不得这些吻痕长在她身上,这样她一看到,脑子里就全是自己。

    丁垦坐着看他抽完了一只烟,扣好自己衣服的纽扣。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些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漂浮在他的脸侧,好看得不像话。

    像天使。

    像一个冷漠的黑天使。

    她想看天使被情欲绑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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