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全球复苏后我穿越了
    卿呢?”

    “她和一名道士出去了, 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于是林行韬走进了卿卿时常待的地方。

    窗边是许多堆在一起的书。

    、、等等。

    但卿卿有林行韬给的众多银两,却也无法买到和皇室有关的书。

    林行韬抽出被书压在最下面的一张纸, 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卿卿和他学的:

    [无用方天画戟之武将。]

    [无卷帘大将之说。]

    [无科学的本质是烧开水之说。]

    [无大萝莉秀色可餐之说。]

    [林姓者, 前朝皇室一支, 已灭;有宰相姓林,其后代无行辈;世间林姓者,无有出人王之质。]

    [韬,剑衣也,古之帝王至高之锋。]

    [韬,隐藏也——何者隐逸?天外有天, 仙人不古,仙人隐逸。]

    林行韬忍不住一笑,仿佛看到女孩坐在桌前琢磨他的名字的含义。

    他的名字的话,妈妈说过,是让他低调做人韬光养晦的意思,也不知道一开始取名字的时候是不是这么想的。

    纸张最底下还有一句:

    [随波逐流者,销声匿迹。留,走?]

    她在“走”上重重圈了起来。

    所以她才随国师去王都了?又或许这个“走”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林行韬叹气,他已经不再怀疑九皇女是别人了。

    “所以那天我看见的卿卿头上的青紫气是她自己的啊。”

    “糟老头子还说什么夫妻气息相连,我信你个鬼。”

    他将花枝放在书上,随即看向窗外。

    那里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在林行韬的感知里,远处的人逐渐走近。

    卜果子摇头晃脑、哀声叹气地走了过来。

    卜果子懊恼道:“可恨!怪我不了解神明!”

    “师兄你去哪了?”怎么一到大战就边缘OB?

    “我去了那破观!”卜果子的话令林行韬心里一动。

    “师弟!你且说那前洛江龙王,为何能仅凭一丝神明灵性就存活百年?”

    “若说有乞儿祭祀,难道这祭祀还能持续百年不中断不成?”

    “纵使他是天生神明也没得那么厉害——是玉玺啊!”

    “玉玺就在神像里!我到的时候神像已经裂成好几瓣了!”

    “还是去晚了!国师已经拿着玉玺走了!”

    “想来前洛江龙王为了活命于是将玉玺从地里挖出,用此地之土为自己塑造神像,又将玉玺纳入神像之中,如此存续百年。”

    “师弟,我们与那玉玺如此之近,怎得全然没有发现!”

    的确如此,林行韬当时也不是对神像特别恭敬不敢动它,相反,他甚至搓过神像以期搓出个什么神出来。然而那么近的距离,玉玺对他毫无反应。

    明明小鼎反应就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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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而就算那天神君将自己的所有力量赋予林行韬,泥像开裂,林行韬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出来。

    玉玺神物自晦,没有一见他的龙气就屁颠颠地跳出来献上自己。

    于是神君不知为何没说玉玺的事,林行韬也没再多看看泥像的里面,就这样与玉玺错过。

    捏成神像的泥土里有玉玺——太朴素了吧,一点也不玄幻!

    况且,谁会想着砸掉护佑道观的神君的神像啊。

    想到这里,林行韬想起临走前说过的要为前龙王立庙的事情。

    他没有急着吩咐下去,而是举起了手中的天子剑,往空中一抛,再轻轻接住。

    “师兄,天子剑也为前朝之物,如何?”

    卜果子摇头:“天子剑与鼎还有玉玺可不一样。前者只是帝王私人之物,只有在前朝帝王手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无用无用。”

    “而后两者却是传国之物,身带国运,这才是必争神物!”

    林行韬听完之后笑:“也对,前朝的剑哪能用来斩当朝的官。”

    “师兄。”

    “洛王与凤命女已死,我已是真人实力。”

    “张况己那家伙说破而后立是破军的事,领命荣归故里了,现在是卫信在修墙。”

    “东岭郡守自缢,百姓拥护我等,收下东陵郡无有波折。”

    “等我境界稳固,城墙修好,春天完全到来的时候,我们去王都吧。”

    “还有。”

    他大喊道:“正清门掌门第八代传人何在!”

    卜果子顿时明白地一捋胡子,笑眯眯地俯身应和:“臣在!”

    “本王看东陵郡甚好,只是缺少庙宇,不如兴建。”

    他一指远方,金口玉言之下,一郡土地似在他眼前展开,任由他安排。

    东陵郡神祇远比洛水城来得稀少,此时对林行韬为别的神祇建庙的做法不发一言。

    “天眼道人对东陵郡比较熟悉,也跟着去吧。”

    天眼道人大喜,连忙跟着领旨。

    卜果子哼了一声,与天眼道人走了出去。

    他忽然回头。

    看见他的师弟,楚王,正握着天子剑,不动声色地将剑尖斜斜指向门口。

    嘴角挂着一抹玩笑般的笑意。

    卜果子一怔,看见剑尖从他们身上移开。

    他问:“师弟不去那个道观看看吗?”

    楚王举起天子剑,将剑竖于自己身前。

    剑身凝住,一晃也未晃。

    嘴唇轻启,他说:

    “不为帝,不归家。”

    卜果子与天眼道人的身影在剑身上彻底消失。

    然而剑的另一侧,映出了楚王年轻英俊、冷漠中不掩疲惫的脸庞。

    ——还有一双雪白的、缠绕在他脖颈前的手臂。

    青色的袖管下,手臂就像白色的牛奶从青色的壶里倒了出来。

    只有指尖一点红色艳极,似采撷了春天的幽色,又有如揉了花瓣进牛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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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楚王嗅着祂指间的花香,问:“你是何方神祇如此大胆妄为?”

    神祇不答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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