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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霸道总裁和成都富二代,打架,开车,谈恋爱。

    作者:罗再说

    1.冰山护短腹黑强攻x富二代纯良骚包受。

    2.攻是北京人,受是成都本地人。

    3.强强,互宠,死对头,现实背景。

    4.文中车型科普可见作者微博。

    文案:

    那晚贺情在金港赛道被应与将摁到跑车引擎盖上之后,直到额角出了血,他脑子都是一片混乱。

    他发誓,让他贺小少爷在成都圈子里丢脸的债,一定要从这个男人身上讨回来。

    贺情二十年来除了玩儿车没其他爱好,这下多了一个,就是跟应与将较劲。

    这文就是一个富二代骚包纯良受,惹上了从京城来成都避事儿的冰山老大,本以为能把开瓢之仇给报个服帖,没想到就算是在自己的地盘,也一山更比一山高。

    第一章

    成都,东南三环。

    夜幕下的金港赛道,霓虹招牌闪得通透,百米开外都能隐约窥见锋芒。

    今夜,贺家贺情小少爷组织了飙车局,所以赛道大门口杵了一排保镖,地上放着禁止通行的圆锥警示桶,微博上也更新了告示,今晚不对外开放。

    微博一发出,下面评论转发得欢腾,不少车迷猜是不是贺少又飚着啦,今晚有全川最帅兰博基尼看么,能不能去扒着铁门儿沾沾光云云。

    有个挂了红v的汽车自媒体回复说,贺少的局,那可是半只蚊子都别想混进去。

    可是现下是今夜凌晨两点左右,贺情捂着头,半靠在休息区沙发上,浓密睫毛忽闪,有血涓涓成线,顺着指缝滑下。

    他贺情,在金港赛道被打了。

    虽然说这点儿血是自己被摁着的时候磕的,但真的疼死个人。

    面前平时飙车的兄弟各自都乱了阵脚,喊着嚷着都在打电话,时不时过来问他几句如何如何,大都畏于他神色狠厉而不敢近身。

    贺情的兄弟,从小跟他一起混过成都一二三四环的兰洲,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操,情儿,都什么时候了,还摆谱呢!”

    兰洲伸手想去拉他,被贺情一肘子甩开。

    他低头就见贺情还捂着头,白净脸皮上带了怒意,面色绯红,本就微微上挑的眼尾含情似的,朝他发怒:“把人都给叫住了,别他妈打幺二零了!老子嫌臊皮!”

    说罢他看了一下栅栏被撞歪了一边儿的出口b,又猛地踹一脚脚边的奔驰广告牌,咬牙道:“没我允许,以后那个门儿都得关着!”

    刚刚打他的那个人,就是从b出口驾车而逃的。

    虽然那人,个儿比他高了一大截,眉眼带刃,眸底有浓得化不开的墨,薄唇紧抿是一条刻骨的线,轮廓有棱有角,是南方少见的爷们儿俊朗。

    贺情暗骂一句,非得把这孙子逮着不可,在成都这块风水宝地上,特别是玩儿车这圈儿,还没谁动得了他贺情。

    他贺情是谁?

    成都,古蜀王都皇城根儿脚下的南门小少爷,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模样生得是尤物,一对儿吊稍水灵桃花眼,看谁都他妈爱眨眨,顾盼含情,性格骚包又爽快,惹得不管男男女女都爱往他跟前凑,一窝狐朋狗友成天你来我往。

    他家里经营着在全国都数一数二的汽车集团,机场路那个加贝集团里的一排豪车超跑4S店都写的他的名字,权不重但钱多得是没地儿花。

    成都这座城市,讲究东南西北门,常言道:南住富裕西住贵,东住贫穷北住贱。

    而贺情,刚好就在西南门上住,是大富大贵,光是他私人车库都够一处大平层的面积。

    在极度不爽与众人吵吵闹闹的情况下,兰洲开着车一路飚三环,万分庆幸今晚父母不在,便把贺情拉回了兰家。

    不然贺情这副一脸血的模样回贺家,怕是要被贺父没收了他一抽屉的车钥匙。

    贺情刚到兰家,一边任匆匆赶来的家庭医生小心翼翼地给他止血,一边倒吸着凉气给朋友打电话查今天揍他的那个人。

    事情是这样的。

    当天下午,贺情去南三环机场路的兰博基尼4S店提到一辆银黑的大牛,这是他送自己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拥有劲爆运动线条的兰博基尼早就是他们玩儿车圈里私人车库的常驻车型,但提到tenario这款的,贺情还是第一人。

    他把车底裙边喷了层金色,起名叫“黄蜂”,宝贝得很,约了一拨俱乐部的兄弟,晚上去金港赛道开开光。

    金港赛道,中国西部级别最高的赛道,最高时速二百八,夜晚封了场更是显得道路宽阔,只听得跑车声浪阵阵,震得贺情耳膜发痛,肾上腺素飙升。

    他眯着眼,隐约觉着前面有辆车,但摸不清是在飚着还是路边儿停着。转念一想,早吩咐赛道工作人员清了场,谁他妈还在飙车的时候停路边上,不想活了?

    贺情心想肯定是有人窜到了他前面,这男人的斗志一被激发起来,瞬间一脚油门儿踩到了底,发动机转数蹭蹭上涨,声浪震耳欲聋。

    待他在夜色下看清前面的大车是停止状态时,已然来不及急刹车,贺情猛打方向盘,摆尾甩身,轮胎摩擦地面声响彻天际。

    这一个漂移,他撞上了。

    贺情胸口钝痛,知道是他的座驾屁股被撞,也只好安慰安慰自己,还好没有撞烂这车侧脸,不然自己也活不成了。

    他开门下车,就着月色,仔细看他撞上的那辆车,眼生。

    贺情嘟哝一句:“我`操,这谁啊……”

    是自己没看清楚就瞎加油,但仔细一看,妈的,这辆车是乔治巴顿。

    四川就那么一两辆,成都的那辆他也略有耳闻。但这辆是新来的车,还挂着京A牌照。

    这车是超级越野车,往那儿一停跟巨型犀牛似的,漆黑厚重的车身比坦克还稳固,看着没什么大问题。

    但自己这辆大牛就另当别论了,撞成这样,好说也要上百万的修理费,真尼玛操了。

    贺情原本大好的心情给毁于一旦,心下暗骂,有病吧,开这么大一个车来赛道?

    这么想着便嘴上不停歇,敲开了车窗,看里面是个面生的男孩儿,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眼睛湿漉漉受惊一般,跟小鹿似的,温润至极的模样,像是今天谁谁谁带过来玩儿过的朋友。

    贺情没搞懂这么一个车为什么会是个小朋友在开,眉头一皱,心情不好了也懒得留面儿,沉声挑衅道:“开越野来赛道,你有病?”

    里面坐着的那个祖宗是谁,贺情不知道,但那会儿他也不知道这人虽面生,但也不好惹。

    应与臣坐在驾驶座上,这才注意到贺情,手腕子随意搭上方向盘,仪表盘都还亮着。

    他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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