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好生开车
    片。

    头像是应与臣小时候的照片,微信名就叫盘古名车馆。

    贺情一阵恶寒,这样怎么做生意啊,谁会买一个弟控的车。

    好吧,虽然听说盘古生意还挺好的,特别是改装生意,改得个顶个的漂亮,尾翼质量都比别地儿的好,给车贴膜也是一绝。

    他前几天路过的时候,又看到应与将那辆磨砂黑的奔驰大G停在门口,挂了个牌子:勿询,不卖。

    昨天路过的时候,好吧,绕路路过的时候,又看到有那种小孩儿写的幼齿字体大板,在下面写了个:不卖,多少都不卖。

    贺情当时就乐了,估计只有应与臣干得出这种事儿。

    说实话,应与将那种人,开这个车,还是显得有点呆萌。

    一边想着,贺情看到应与将通过了好友验证。

    他第一件事就是点开他朋友圈,一条条往下翻。

    只有八条,定位都在成都,没有北京的。真的全是小视频。

    贺情暗笑,他是老年人吗?还是老干部?

    只有两条配了字,一条是去年年底发的,是夜色下的双流国际机场,那两个“成都”的地标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赤红。

    视频背景是呼啸的寒风声,视角看去应该是从机场高速拍的,文字配的是:你好。

    贺情一阵叹气,唏嘘不已。

    这虎落平阳……不对,虎落成都,再难也得继续生活。

    最近的一条,是应与臣考科三的短视频,里面应与臣拿着身份证和模拟的支票单,皱巴着一张天热无公害脸,满目怒色,来抢他哥的手机。

    背景音是应与将低沉的笑声,和应与臣跳脚的京骂:哥!你他妈能不能……

    文字是:下次努力。

    估计科三都没过吧,金港那晚应该也是手痒了想来试试速度。这青钩子娃儿,驾照都没拿到就敢来赛道。

    不过这么小就有乔治巴顿开,真他妈幸福。

    原来应与将还会笑啊?贺情悻悻地想。

    明明应与将每次面对他就是忍了又忍,想把他掐死的样子。

    贺情这边正出神,手机一阵震动,屏幕上窜出应与将发来的消息通知。

    盘古名车馆:?

    贺情愣神,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屏幕上敲敲,迅速打字:拽什么,你不加好友?

    转念一想懒得去冲应与将的脾气,他又默默删掉前面三个字,发送。

    于是手机那头的男人,就饶有兴趣地看着对话框最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继续了停,停了又继续。

    盘古名车馆:没有。

    不加贝:你好 我是贺情

    盘古名车馆:应与将。

    贺情睫毛微微颤动,嘴一撇,盯着屏幕亮了灭,灭了又亮,决定先不理他了。

    “不加贝”这网名还是前年他和兰洲他们打斗地主的时候改的,那年集团里卖车卖得好,财源广进,兰洲找了个姓董的女朋友,还被风堂嘲笑被那首下了蛊。

    伸手拉过安全带扣好,贺情把档位挂到前进档,掰了左转向灯,从辅道进入下穿隧道。

    永丰立交桥出去的隧道堵住的时候,他调了一下座椅,往后躺了点儿,凤眼轻斜,盯着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发呆。

    没动静。

    贺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儿失落,抬眸去看眼前车流,如流萤千万,汇聚成银河。

    之前说成都边上要修一座西南第一的汽车影院,贺情还挺有兴趣,等了半年也没见着动静。

    他偏了偏身子,伸手去够垫儿上的手机,在电话簿里找了半天那开发商的电话。

    那边老总秒接,问清楚有什么事后,眉开眼笑:“贺少,你这是不晓得,市场不大啊,城头又没得开阔的地界了……”

    贺情耐着性子听,想燃根烟,又怕前面车子开始动,说:“意思是不修了?”

    那边知道贺情一直在跟进这项目,赔笑道:“贺少,如果开在三环外,客人来看场电影,油费都不得了啊……”

    贺情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我明天找人去联系,地儿选在三环内。办妥了跟你们联系,抓紧修出来。”

    其实贺情骨子里还是个浪漫的人的。

    他也想在蓉城的夜里,暗幕星河上,就着月光点点,在汽车电影院,同喜欢的人一起,对着幕布,看场露天的电影。

    可惜这下喜欢的人没有出现过,影院也没有了。

    贺情之前想投资这项目,想拉兰洲入股。兰洲家里是做投资的,这事儿一转达,免不了兰洲一顿头头是道的分析。

    “哎呀,情儿,你想一哈,这,哎,我……”

    那会儿贺情正叼着一根潮了的烟,点得皮冒火燥,眼皮都不抬一下:“少废话。”

    兰洲说:“这个理念很不错,在欧美国家,整出来确实巴适……但是,国人好面子,你喊一个开宝骏的人,带起女朋友去看电影,旁边停些更贵的车,他这不是栽面儿么?”

    点点头,贺情“嗯”了一声,烟还是没点燃,甩手给扔了。

    兰洲又叨逼叨逼叨:“开帕萨特的怕开辉腾的,开宝马的怕开奔驰的,开奔驰的怕开保时捷的,开保时捷的呢,怕开宾利的……是吧?”

    贺情白眼一翻:“你就是不想投钱。”

    他想了一下,觉得兰洲分析得还是很有道理,选择了不往那个汽车影院里砸钱了。这么一回想起来,确实存在着不少问题需要去解决。

    但今天,刚加上应与将微信,他脑子里的小剧场就开始激烈交锋。他在想,如果他自己带个妹子,应与将带个妹子,在汽车影院相遇,那不就是比谁的车牛`逼,谁的妞更漂亮么?

    心里一乐,暗自磨牙,这两点,成都谁比得上他贺情?

    闭上眼回想了下他车库的那一排超跑,每次掀车布的时候,贺情都美滋滋得快没边儿了,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赢家,车界的楷模啊。

    但是谁的妞更漂亮这事儿,他倒是没谱。

    车圈儿里的姑娘个个家境好,出身名门的不少,有几个一见面就凑上来娇嗔,嗲得他受不了,有几个玩儿得开私生活混乱,属于跑个比赛都能遇到队友跟她们有什么关系的。有几个又比他年长,不把他当男人看,一见了贺情,那母爱光环的眼神把他笼罩着,只觉得背脊发凉。

    所以他贺情,其实枕头边没什么人,最近一次都是初恋,都要追溯到初中早恋去了,谈了十天半把个月,还是个初三的学姐。

    分手原因?说贺情太帅太有钱,没有安全感。贺情本来对她感情也不太深,俩人天天傻白不甜,单纯得要死。贺情又不乐意异地恋,更不想去外地,那学姐果断甩了贺情,跟着家里,去北京读高中了,说是方便考北京的大学。

    虽然说分手了,但贺情对北京这地儿深恶痛绝。北京怎么了,北京大学多,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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