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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想到韩睿跟自己不是同路人,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带着笑送他走。

    “以后得了空,我去看你。”罗豫依依不舍道。

    盛行远大大翻了个白眼,心说您老人家还是顾好自己要紧,这条腿要站起来还得小两个月呢,现在就惦记着探望韩睿了?

    “我走了,你好好养伤。”韩睿客气地点点头,让盛行远把他推了出去。

    楼下,林少禹亲自开车来接。

    韩睿觉得自己这一点小伤闹得兴师动众,挺不好意思的。

    林少禹看出他的不自在,笑道:“从小我能为你做的就不多,慢慢来,看别人家舅舅是怎么做的,我正在学。”

    韩睿心里暖暖的,悄悄握住了盛行远的手。

    盛行远看着他泛红的耳根,欣慰地笑了。

    “关于住院方面有什么要求吗?”林少禹边开车边问道。

    韩睿摇头,“没有。”

    “师部医院的骨科主任是我的老熟人,我叫他安排了一个双人病房。”林少禹道:“说是双人的,实际上也只住你一个人,这样行远陪床也能休息。”

    韩睿和盛行远听了这个消息简直有些受龙若惊了,韩睿在电话里没敢说要单间住,只是顺口说了句想要住的清静些,没想到林少禹安排得这么周到。

    盛行远冲韩睿飞了个眼风,他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

    韩睿就怕他太过激动被林少禹觉出异样,不禁下手狠狠拧了他一把。

    “嘶……”盛行远疼得直咧嘴。

    “怎么了?”林少禹从后视镜里瞄他一眼道:“是不是冷气不够凉?”

    “不是,不是!”盛行远猛摇头,道:“车里太凉一会儿出去会不适应。”

    林少禹点点头,目视前方不再说话了。

    盛行远可怜巴巴地瞅了韩睿一眼,点点自己的手背。

    韩睿眼里带笑,用口型给他一个答复:活该!

    转院的当天,韩睿又做了一系列检查。

    检查结果证明,这小伙子体质好,不只骨头愈合情况良好,身上的擦伤淤痕也在消退。林少禹得知这个消息很高兴,当晚就给韩睿送了一锅大骨汤补身体。

    “你这舅舅还真不错。”晚上,大灯都熄了,盛行远锁了门,给韩睿擦身。

    “嗯。”韩睿闭着眼,静静地躺着。

    “累了?”盛行远轻声问道。

    “有点。”韩睿伸展手臂,让湿热的毛巾沿着自己的肌理缓缓上移。几天的相处,盛行远已能很好的掌握力道,热毛巾擦拭一遍,就像做了全身按摩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舒爽。

    “舒服吗?”盛行远沿着他的肩膀往下擦,颈窝,锁骨,及至光滑的胸肌……盛行远越擦眼光越沉,当毛巾擦到韩睿的乳-头时,韩睿轻轻呻吟了一下。盛行远抬头看他,韩睿有些羞赧地撇过头去。

    盛行远低笑出声,故意在他的乳-头上用力擦拭了一把。

    “……干嘛?”韩睿身体一缩,狠狠瞪了他一眼。

    盛行远无辜地笑笑,毛巾继续往下。以现代审美的眼光来看,韩睿的身材虽然完美但是略显瘦削,当毛巾擦至他的小腹时,肌肉的纹理若隐若现,为他增添了一抹硬朗。

    “看你瘦的。”盛行远捏了捏他的腰。

    “怎么?不满意?”韩睿挑眉。

    “没有!没有!”盛行远赶忙在他小腹上吧唧一口,笑道:“这皮肤,这口感,鄙人表示十二万分的满意!”

    “你就贫吧!”韩睿又眯着眼躺了回去。

    “我是真的满意!”盛行远指指自己的下-体,一本正经道:“它一见你的裸-体就自动起立,这才是最直接的体现!”

    体现你妈个头啊!韩睿窘得撇头不看他。

    “你看看嘛,看看嘛……”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硬拉着韩睿的手去摸。

    “看个屁!毛巾都凉了,你想害我感冒?”韩睿佯装不悦道。

    “你等着!”盛行远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进浴室,去绞热毛巾。韩睿举起手掌,看了一会儿,自顾自的笑了。

    “热毛巾来了!”盛行远殷勤道:“来,抬屁股。”

    “干嘛?”韩睿警惕道。

    “还有个地方没擦呢!”盛行远指指韩睿的鼠蹊部。

    “那个,今天就不用了吧?”

    “别啊!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要做个讲卫生的好孩子,再说我有这么专业的陪护,我一定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把你弄得干干净净的!”

    “你他妈当我是猪啊?”韩睿抗议。

    “要是能把你当猪养也不错啊!”盛行远无奈道:“至少我可以不用操那么心,你看看自从你出事以后我多了几根白头发?嗯?”

    盛行远那天的紧张还留存在韩睿心底,沉默了半晌,他乖乖抬起屁股把裤衩褪了下来。

    “真乖!”盛行远赞赏地亲他一下,抄起毛巾毫不客气地进攻人家的隐私部位。

    韩睿眯着眼看他头顶,青瓜皮一样的发型,没有一点点白。又被骗了!他无奈地摇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哎哟,小弟弟很有精神嘛!”盛行远拿毛巾仔仔细细给韩睿擦拭那-话-儿,韩睿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喂,想不想来一炮?”为了表示自己干活的专业性,盛某人竟然使手段把人家的那-话-儿弄硬了。

    “滚!”宝贝被人攥手里,韩睿的斥责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就是想给你擦干净点儿。”盛行远无辜道:“你看,这样不就好擦多了!”

    “你给我放开……嗯……”毛巾已经被扔到了一边,那-话-儿顶端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揉弄着,韩睿都不知道是该踢开他还是用脚勾住他。

    “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实践一下?”盛行远舔了舔嘴唇道。

    “你要干什么?”看着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韩睿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干这个!”盛行远倏地低头,一把把韩睿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啊!”坚硬的东西蓦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韩睿不禁低叫一声,一把抓了盛行远的头发。“吐出来,脏!”

    盛行远不语,张大嘴巴坚定地上下吞吐。

    “不行……”韩睿急得扭动着身体,想要退出来。

    盛行远死不松口,两只胳膊一只压制住了韩睿的大腿,另一只压住了韩睿的手臂。双手双腿被压制,韩睿再也翻不起风浪来。盛行远轻轻地把那-话-儿吐了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

    韩睿以为他要放弃,没成想盛行远又低下头去,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舔-舐起来。只留了小灯的病房里不时响起男人难耐的喘息,以及间接的责备声。

    “别用牙齿!疼!”

    “呕……”固执要用深喉的结果。

    “用手啊,你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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