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上将(H,ABO 生子)
    方向——比如说被邪恶的元帅从alpha强行改造成了omega的上将沦为禁脔后却爱上了陪伴自己的年轻帅气的副官,但是因为已经不是自由之身所以他只能用刻薄来掩饰自己对他的与众不同……

    脑洞到这里之后,帕尼成功的把自己恶心到了。

    虽然听着挺浪漫的,但是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身为假·omega的上将大人变成真的omega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只是稍微脑补了一下安格斯靠在门框上扭着腰对元帅大人求欢的样子帕尼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安格斯终于打发走了最后一波问候他身体状况的下属,他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踹了一脚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惊恐的帕尼:“发什么愣?回去了。”

    帕尼看一眼安格斯,然后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觉得在脑补了那些奇怪的东西之后,他已经不能直视自己的上司了。

    安格斯还没有翻完伊恩顶班这一个星期所做的事情,s16就一边打着转一边“哔哔哔哔”的响了起来。

    虽然不太想接这个视讯,但是安格斯在想起前几次自己因为睡着了没有及时接起视讯的结果——亚力克一边发送信息请求视讯一边飞速奔了回来确认自己安全……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胆量用这个来试验亚力克是不是真的会因为一个视讯就丢下正事跑过来:“亚力克,有事么?”

    亚力克笑得极为温柔:“安格斯,我只是忽然想起来我在ifer的储物格子里面放了一箱营养液,特别为孕期内的男性……设计的。”

    “亚力克先生,”安格斯路出一个假笑来,“你觉得早就准备了这种东西的你说自己是无辜的……谁会相信?”

    ☆、46·从傻逼到狗屎

    “……”元帅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总不能为了装无辜就把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收起来,然后看着你遭罪的吧?乖,把那一箱东西放房间里,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喝一支……现在情况特殊,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恐怕我们连医生都找不到——你知道,军医是不会治这个的。”

    安格斯脸色铁青:“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情要说么?”

    亚力克对安格斯的可怕脸色视而不见:“每天要早点睡觉,早上起来之后先喝一杯清水然后再去喝牛奶,军部早餐供应的蛋黄糙米煎饼不好消化,你要少吃。处理事务的时候,尽管把事情推给副手,帕尼不够用的话,我把洛卡——我以前的副官给你派过去。如果真打起来了,你千万千万不要随便出战,一切小心,稳重取胜……”

    安格斯终于忍无可忍的把视讯关了。

    而他的副官先生从听了元帅大人说“孕期内的男性”和“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喝一支”这两句之后,目光就再也没能从安格斯的书桌上挪开……恩,把他的目光投射一下,穿过桌子之后将会落在上将先生的肚子上。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在他的脑内剧场正无限循环着“安格斯被强行改造为了omega”这个段落——如果他顺序播放下去,下一个段落就是“沦为禁脔的昔日alpha在人生最脆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积极乐观年轻帅气又能干的副官并且爱上他”了。

    安格斯没舍得把自己的s16摔了,他只是关了光脑,然后看向了表情比之前更为惊恐的盯着自己肚子的帕尼,眼角抽搐一下,谎话脱口而出:“你别想太多了,一个关于伪·omega受孕可能性的实验而已……现在我扮演的是一个正准备受孕的omega,每天不得不听医生啰嗦各种小事喝各种奇奇怪怪的营养液。”

    安格斯这样一说就更贴近帕尼的脑内小剧场了,他不由自主的就把接下来的剧本改成了“怀孕了的omega上将绝望的请求自己真正爱着的人带自己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于是他在对上安格斯的双眼之后,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虽然我很想带你走,但是我打不过亚力克元帅啊!”

    安格斯抄起桌子上的硬质木壳精装就砸到帕尼脸上了。

    帕尼被他一本精装书从幻想砸回了现实,捂着的确是被砸出血了的脸看安格斯。

    安格斯路出一个让帕尼从脚趾颤抖到头顶的笑容:“清醒了。”

    “清、清醒了……”┭─┮﹏ ┭─┮

    安格斯蛋疼的把ifer的钥匙扔给帕尼:“这是我房间的备份钥匙,你去把ifer储物格子里那一箱营养液取回来,放我卧室里去——我一会儿就把ifer驾驶舱的进入权限给你开了。”

    帕尼接过钥匙,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那表情简直……如蒙大赦。

    然后在半个小时候,一脸忧桑的回来了,看着手里的钥匙的时候,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这个圆圆的东西插进自己的气管里以达到自杀这一目的……他把钥匙还给了安格斯,然后声明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他的卧室了。

    到了就寝时间,安格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边想着自己一个星期不在自动打扫的机器人是把他的房间炸了么怎么可能把帕尼吓成那样,一边打开了灯。

    书桌上,一箱营养液静静的躺在那里……箱子的四面都印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omega男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箱东西是给什么人喝的一样。

    安格斯觉得自己知道了帕尼那几欲自杀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了——那小孩儿是绝对不敢把“军部临时机密实验”的事情随便说出去的,那么他是怎么对那群alpha解释的呢?

    他一边为这个猜测笑得不停一边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在换上睡衣躺上床之前,他看着书桌上的那箱东西,还是把它搬到了书柜的最底层。然后他摸摸自己的肚子,从箱子里面摸了一支营养液出来。

    不到一百毫升的浅黄色液体在玻璃瓶中慢慢摇晃着,似乎有些粘稠,摇动的速度很是缓慢。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拧开了瓶盖,把这一点液体倒进了嘴巴里。

    甜的发腻。

    不是他喜欢的感觉。

    不过也是在能够勉强忍受的范围内的。

    安格斯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他不记得自己具体梦到了些什么,只知道梦里面的那个人有个可爱的孩子……他猜这大概是他看过的某个童话故事——他觉得自己不太可能会对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小妖怪有除了“使命”与“义务”之外的认知。

    这个梦让他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当银河联盟再次向他这里发起攻击的时候,这种“不怎么好”已经彻底突破,一次性进化成了“非常恶劣”。

    一脚踹翻了会议室的3d地图投影桌,安格斯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命令:“全线进攻,今天如果不能揍到他们老实上一个月,我就让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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