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我是范蠡
    太宰伯嚭跟随吴王出巡,回到家里,沐浴更衣,回到书房睡了一会,即有家人前来报事。近期府中发生大小事情,一一报奏明白,伯嚭也逐一发出指令,着人办理。

    诸事处理完毕,天已经黑了,有人送来晚饭,伯嚭吃了一点,打了一个哈欠,便想回到后院,他离家已经很久,十分想念他的那些女人们。

    忽然觉得灯火一晃,一个人影落在面前。“噗通”跪倒,磕了一个头,说道:“范蠡叩见太宰大人。”

    伯嚭吃了一惊,一听是范蠡,才定下神来:“范将军请起。”

    范蠡再拜起身,说:“大人,范蠡因身份不便,只能这样前来拜见大人,请大人恕罪。”

    伯嚭说:“范将军武艺高强,来我府中,能不被别人看见最好,这对于越王,对于本官都有好处。本官不怪你。”

    范蠡说:“谢大人海涵。”

    伯嚭说:“范将军来我府中何事?”

    范蠡说:“大人,越国虽然地域偏远,却盛产一物。大人可曾知晓?”

    伯嚭说:“我听说,越地出名剑,天下名剑差不多都出在越地。”

    范蠡说:“大人爱剑吗?”

    伯嚭说:“伯嚭南征北战,戎马半生,十分爱剑,可惜遍访名剑而不得,实乃憾事。”

    范蠡说:“我听说,好东西要和朋友分享,心中的事也要告诉朋友。越国兵败,藏宝尽数归吴。越王感太宰救我君臣性命,故稍有藏私,其中有一剑,稍有名气,今范蠡特来献给大人。”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把剑来,双手奉上:“大人请笑纳。”

    伯嚭接过宝剑,手握剑柄,手指一按弹簧按钮,只听:“铮”地一声,剑身弹出半尺,伯嚭缓缓拔出剑来。

    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上霞光流射,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好剑!”伯嚭惊喜地说。

    “范蠡请为大人验剑。”说着接过剑来,说:“大人请拿一支戟来。”

    伯嚭拿过一支短戟交给范蠡。范蠡一手拿戟,一手握剑,吸一口气,内力注入剑身,那宝剑微微颤抖,“嗡嗡”作响,似有虎啸龙吟。

    范蠡大喝一声,挥手一剑,只见白光一耀,“嘎”地一声,那短戟乃纯钢打造,已被从中间削为两截。落在地上。

    再看那剑锋,毫发无损!

    范蠡割下一缕头发,放在剑刃上轻轻吹一口气,那头发纷纷断为两截,飘落在地。

    范蠡插剑入鞘,双手捧过头顶:“大人请收下,切勿轻易示人。

    伯嚭接过宝剑,反复把玩,爱不释手,连声说:“好剑好剑!范将军,此剑可有名字?”

    范蠡说:“此剑名纯均,铸剑大师欧冶子承天之命,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此剑方成。剑成之后,众神归天,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欧冶子也力尽神竭而亡。所以,这把剑是世间绝版,再无其右。有人愿意用良驹千匹,大城五座,富乡十处来换,越王也没有舍得。”

    伯嚭说:“这件礼物太贵重了,本官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啊。我可没有什么可交换的。”

    范蠡说:“吴王出巡,承蒙大人对越王多有照顾,谨在此谢过。越王入吴为奴,真心实意供吴王驱使,人所共见,大人可曾看出越王有不恭之处吗?”

    伯嚭说:“没有看出越王怀有二心。”

    范蠡说:“但是,伍相国不这么看。他一直疑神疑鬼,屡次在吴王面前谗言,欲置我君臣于死地。我君臣无奈,只好求太宰大人护佑。”

    伯嚭说:“伍子胥仰仗自己是前朝老臣,屡屡要挟君王,君王心中早已烦他。请范将军转告越王,伯嚭不才,定当全力保护越王。”

    范蠡一拜到底,连声称谢。然后说:“大人,请听范蠡一句话,那伍相国气量狭小,见你为我君臣说话,也会在吴王面前毁谤大人。”

    伯嚭说:“君王现在不会听信他的毁谤。”

    范蠡说:“说的多了就会相信了,大人小心便是。”范蠡告辞而去。

    伯嚭心中冷笑:“伍子胥,看来我们也要斗一斗。”

    得到绝世名剑,伯嚭心中欢喜。藏好宝剑,便向后院走来。

    那些女孩早听说伯嚭回府,个个浓妆艳抹,。等候伯嚭。

    一见伯嚭归来,个个迎接参拜。极尽讨好献媚之能事。

    进入后堂,早有人摆下茶水点心水果及各种零食。女孩们有的唱歌,有的跳舞。

    伯嚭抱抱这个,亲亲那个,摸一下,捏一把,极尽挑逗,弄得女孩们尖叫浪笑不止。整个后堂,一片春光烂漫。

    玩了好久,伯嚭还选择宿在长隗处。其他女孩了无兴致一个个散去。伯嚭拥着长隗,回到住处,二人调笑一会,便宽衣解带,上床美寝。

    雨住云开,伯嚭正欲睡去,忽然觉得怀中美人微微颤抖,伸手一摸,长隗竟然在啜泣流泪。

    伯嚭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美人为何啼哭?”

    长隗只是哭泣,也不说话。伯嚭使尽温柔手段,又哄又劝,好歹让长隗止住了哭泣。

    伯嚭说:“谁欺负你了?”

    长隗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伯嚭急了:“嗨,你倒是说话呀?本官身居太宰之位,在吴国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欺负我的女人?怕什么?尽管说!”

    长隗说:“相爷,长隗来到你身边,穿金戴玉,山珍海味,又得相爷宠幸,是长隗前世修来的福分。”

    伯嚭说:“既然如此,爱卿还有什么忧伤之处呢?”

    长隗说:“奴婢害怕。”

    伯嚭说:“你害怕什么?”

    长隗说:“奴婢害怕好日子不能长久。”

    伯嚭说:“这是从何说起呢?没有谁能够夺去你的好日子。”

    长隗朝伯嚭怀中偎紧,说:“还是不说也罢,省得相爷忧心。”

    伯嚭说:“嘿,吞吞吐吐,快说,怎么回事?”

    长隗说:“我们上街玩,遇见伍相国了。他盯着我追问:你家哪里?我觉得你说话怎么像是越国口音呢?你是不是越国人?”

    “别说了!”伯嚭突然大叫起来,“呼啦”一声坐了起来。咬着牙说:“可恶的伍子胥!他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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