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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卖力地一下下吞吐,舌尖不时舔舐着,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吞了一半便又只得吐出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嘴巴里塞得满满,看似经验丰富,实则十分青涩。

    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即使是在五年前的记忆里,也没有这样的记忆。

    魏远之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享受,闭着眼拼着高脚杯里仅剩的一口红酒。

    品完了红酒,就该品品眼前这杯烈酒了。

    魏远之放下杯子,大手放在一片绒软的头发里,按着余容的脑袋,让自己的大家伙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

    “唔——!”

    余容没有半点防备,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此时就像一只宠物在讨好着主人。

    那东西几乎插到了他的喉咙里,承受着魏远之凶狠的肏,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直流,甚至几次干呕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余容只觉得脸部的肌肉都僵硬住了,只剩下被动的机械运动。

    当魏远之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时,余容已经麻木了,张着嘴还拼命想上前去吸。魏远之射了他一脸精液,点滴白浊在余容的脸上成了一个个屈辱的烙印。

    将他烫伤。

    余容还跪在原地喘着气,鼻边是浓重的雄性气味,他刚要去擦,便被魏远之压到了沙发上。

    恍惚间,衬衣也被褪了下来扔到一边。

    继而有冰凉的触感划过身体,是魏远之把醒酒器里剩下的红酒尽数倒在了他身上。

    冰凉的红酒顺着他的胸膛流到了小腹。

    接着是大腿上。

    在雪白如瓷的肌肤上显得妖艳而美丽。

    魏远之变态似的舔舐着他身上的液体,粗糙的舌苔碾压过全身,还时不时噬咬他的骨肉,咬到敏感的地方余容就会像触了电一般全身颤抖。

    魏远之尝够了味道,便把人压在沙发上,提着腿对准湿漉漉的小穴蓄势待发。

    “果然又贱又骚,还没碰你就流了这么多水。”魏远之道,“我对死尸没兴趣,最好拿出来你求人的态度,不然你儿子......”

    本来几乎沉浸在情欲里的余容瞬间清醒,脸上满是屈辱。

    他张了张嘴唇,绝望地闭上眼,脸上挂着刚才的泪痕,“求你...”

    “求我什么?”

    余容滑动喉结,耻辱在他的脸上写满,漂亮的脸蛋此时镀上了一层绯红,连耳根子也因为情欲红得滴血。

    魏远之说得没有错,他真是又贱又骚。

    平时装出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又如何,还不是被男人碰一碰就敏感得求人上。

    余容对自己这样的身体近乎绝望,咬着牙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几个字,“求你......插进来......”

    魏远之满意地笑,扶着巨大的阴茎插进去。

    余容痛苦地闭上了眼。

    却抑制不住地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被欲望点燃的他就像个无耻的男妓,连声音都是勾着人的媚。

    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两次,第二次魏远之抱起余容,让他自己坐上来。

    余容情绪几乎崩溃,咬着嘴唇掰开自己的臀部把那泛着水光的肉棒吞下去。魏远之依旧不满意,直到他扭着腰自己动起来,嘴里喊出了些不知道多羞耻的话才肯放过他。

    魏远之把他按在沙发上操,操够了又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书房的大落地窗前,压在上面百般蹂躏。余容被抬着腿狠狠契入,被那根火热的巨根钉在落地窗上,哭都哭不出来。

    最后余容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稀薄的白液点点滴滴落在窗前的地毯上,他最后的意识竟然是,地毯明天还要自己收拾干净。

    第07章

    第二天魏远之下楼时看到余宁正在自己啃面包,嘴里鼓鼓的,嘴角沾着果酱,右手边上放在一杯牛奶。

    他见了魏远之没有昨天那么怕了,也许是余容教导过,他见了魏远之乖乖喊了声叔叔。

    魏远之不见余容,也不见魏绍元。

    他问余宁,“你爸爸呢?”

    余宁垫着脚尖努力够着牛奶喝了口,舔了舔小嘴唇,“在睡觉。”

    魏远之一看手表,这都七点了。

    平时余容五点多就会起来准备早饭,打扫客厅,伺候魏绍元起居。

    他又问余宁,“那谁给你准备的早饭?”

    余宁黑秋秋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既有好奇也有恐惧,小声道,“宁宁自己。”

    “宁宁也给叔叔准备了。”

    说着,他指指厨房桌子上的盘子,里面放着两个干瘪的面包片,显然是直接从冰箱拿出来的,上面涂着乱糟糟的果酱,像是鬼画符。

    盘子四周还有洒落的面包屑。

    魏远之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煎蛋也没有早餐火腿,他简直怀疑这种东西真的能吃吗?

    魏远之把干瘪的面包加热,端着盘子坐到余宁对面,目光审视着他,“你叫余宁?”

    余宁点点头,“是。”

    “谁给你起的名字?”魏远之接着问。

    只是他塞了一口面包,果然觉得难以下咽,可余宁都当成香喷喷的宝贝吃下去了,他一个大人还能说什么?

    余宁吃得正香,怯怯的,“是爸爸。”

    “你妈妈呢?”

    “宁宁没有见过妈妈。”

    他到底是小孩子,别人家的小孩都有妈妈的,就他没有,一提起来难免有些难过,边抱着牛奶杯咕咚咕咚喝边吧嗒吧嗒掉眼泪。

    魏远之不知道余宁随了谁,明明是个男孩却长得奶里奶气的,个子也不高,小小一只,倒是乖巧。

    余宁喝完了牛奶依旧不见余容下来,自己懂事地踩着小板凳把杯子洗刷干净,摆齐放好。接着又拿了盘子准备了一份新的早餐。

    魏远之见他十分危险地在摔倒的边缘徘徊,勒令他从高处下来。余宁把盘子放到低处,在面包片上作画一般涂好果酱,然后端着要上楼。

    只是他还小,腿也短,手里端着盘子颤颤巍巍,几次险些摔倒。

    “你去哪?”魏远之实在看不过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盘子。

    余宁道,“爸爸还没有吃早饭。”

    “他等会儿会自己下来吃。魏远之道,“你不用去幼儿园吗?”

    余宁站在楼梯上有些为难,爸爸没吃早饭会饿肚子的,而且,爸爸没有起床也没人送他去幼儿园。

    “宁宁不知道。”

    “……”

    两人正说着话,门铃响了。

    是家里请的阿姨。

    自从余容来了以后。家里的事务都是他一个人在忙,阿姨乐得清闲。她本来是该中午才过来的,今天一早却接到余容的电话,说麻烦她早晨过来。

    “余先生让我过来的,说是要准备早饭,照顾魏老先生的起居和送小孩去幼儿园。”

    魏远之脸色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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