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在渣攻头顶放羊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有一团不明火蹿了起来。

    楚凤楦扬起手,菗了骁柏一耳光。

    啪的一声里,骁柏被打得偏过头,面上血色全部褪尽,他愣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瞳孔里都是惊诧和悲伤。

    “滚出去。”楚凤楦一声利喝。

    骁柏身体摇晃着,下嘴唇更是颤栗起来,脸颊肿痛,可更痛的是他被撕裂的心,从屋里快速退出去,骁柏站在高墙外,低着头快速疾走。

    然而眼里的泪水却是根本止不住,一行接着一行往外面淌。

    走到一处树木茂密的地方,骁柏直接停脚,蹲了下去,瘦弱的身躯,像随时要倒塌一样,一名侍卫远远看着,似乎有点想上前,但又深刻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只能那么看着。

    “哎我说,小白,不如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然后和对方来个远走天边,我看你右后方那个侍卫就挺合适的。”96给骁柏出谋划策。

    “侍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为我若真和他走,能安稳活几天?”何况,楚凤楦还没爱上他,那么他走,这个背叛的力度和伤害值就根本到不了多少。

    不过,好像也是可以发展的人选。

    “这个我还真没怎么考虑到。”96叹息着。

    哭得差不多,演戏演得够了,骁柏抹掉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往他在王府里的住处走。

    拐了两个弯,走到一间屋子外,推门而进,屋里还是他走时那副景象,数日没住人,桌面上都堆砌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在王府里的地方相当尴尬,虽说是三王子暖.床的人,可在对方将他送人那天开始,就没有再实质上地動过他,王府里众人也隐约知道一点他被送到其他人的塌上,没有谁对他有什么好脸色,屋里更是伺候他的人,毕竟他在外面住的时候,比在王府多。

    骁柏自己去打了热水来擦桌子,脸上微微肿着,楚凤楦没下令,他也不能去拿药膏。

    晚间的时候,有人过来敲门,骁柏换了亵衣,正要睡下,就随手披了件外裳,前去开门。

    来的人却是一名侍卫,对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扶公子,这是消肿的药膏,你擦了脸再睡吧。”天色已

    第73章 5只咩

    骁柏微笑着, 可扯动到被抽打的脸颊,笑容瞬间一滞, 侍卫眸色一颤, 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紧握成了拳头。

    只是下一刻, 骁柏就往屋里退了两步,抬手将房门徐徐关上。

    关上门后,他没有立马离开,安静无声等了有一会, 屋外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拿着消肿的药膏到床榻边坐着,拧开盖子,一股清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骁柏扣挖了一点在手指上,往肿起的脸颊上伸, 却是在即将要触及到的时候,动作一停, 他垂落下手臂,这个药膏材质并不算好,是侍卫们用的,他就算擦了,脸也不会立马就好起来。

    到是三皇子楚凤楦那里, 有上等的膏药, 擦一点, 红肿就会消退。

    他等着三皇子派人给他送膏药来, 对方还打算借他的身体去拉拢镇西大将军谢鸿远, 因而是不可能让他顶着一张被打得红肿的脸去勾引人的。

    骁柏于是就在脸颊红肿的痛感里,睡了过去。

    的确如他预想的那样,第二天午时,他正在吃午饭时,三皇子的贴身随从来到他偏僻的小院里,送来了宫廷御医专门研制出来的药膏。

    骁柏起身,双手从随从那里接下膏药,并感激三皇子的赐药。

    待人离开后,骁柏就把新得手的膏药涂抹在左边脸颊上,一夜过去,肿得比昨天更高了,屋里有面铜镜,清晰度却远没有现在玻璃镜那般好,里面映的人影也是扭曲的,到是三皇子的寝屋有面他国进贡来的落地镜,那面镜子就是玻璃镜,能够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三皇子府和溧阳侯府不大一样,府邸更宽不说,就是里面的人,也相对多的多。

    在溧阳侯府骁柏还会出去走一走,但在王府,没有三皇子的命令,他基本连自己的这个偏僻的小院都不会出。

    这里没有任何人是他朋友,是可以交心的。

    单独呆着,就到饭点会有下人送饭过来,一天十二个时辰,骁柏出口的话,都屈指可数。

    就这么过去三天,在第四天上,骁柏屋里来了一个面孔陌生的人。

    那人提着一个木箱,里面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不是大夫,虽然三皇子从不在他这屋里夜宿,但对于三皇子而言,算是特别的存在,王府里没人会到他面前来争风吃醋,也不会有人做什么来陷害他。

    陌生男子进屋后,直言:“扶公子,殿下让我过来,给公子做个刺青。”

    刺青?骁柏一听,立马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刺青是专门印在有罪之人身上的,三皇子让人给他做刺青,因为他有罪?

    骁柏震惊地身体都剧烈摇晃,手扶着旁边的桌案,咬着唇,浓稠的悲恸从瞳孔里逸出来。

    刺青师只是受命行事,看骁柏备受打击的模样,也无法对此说什么,将箱子给放下,打开,开始从里面拿工具出来。

    骁柏抬头望向房门外,直起身,就往外面跑,想去问一问三皇子,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三皇子要在他身上刺图案,不过他跑到院落中间,就忽然停下了脚。

    他怎么能够忘,他什么身份,三皇子什么身份,不论三皇子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他一个……对了,他原本,就是戴罪之身。

    如果不是三皇子,他这会应该是在某个小倌馆里,如果不是三皇子,他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睡过。

    不像现在,虽然被三皇子当成物品,来回送人,但他应该感恩,毕竟那些人,身份地位都不低,也没太多特别嗜好,要真说起来,其实算是挺好的。

    骁柏僵着身,缓慢转身,回了屋里。

    院门是开着的,然而骁柏此时心绪急剧波动的,因此没有看到院落外,某双凝视他的眼眸。

    刺青师将需要用的工具都拿了出来,让骁柏伸出右手,在手腕内侧涂抹上一点麻醉的药汁,随后就拿了顶端尖锐的真,开始工作起来。

    那种药汁药效一般,自然抵不过现代的麻醉药,骁柏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每一针,扎在手腕上的每一针,都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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