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觉胸前有阵阵的酥麻感,这才回神低头一瞧,脸上不由一红,旁边的男人的手,不知何时伸进她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抚摸着。

    她忙按住他作乱的手,恼羞道:“你——”

    林蕴生低下头来细细吻着她的侧脸,“怜怜,我想——”他动情的看着她,在她胸前的那只手往下摸了去。

    庄小怜本来就不喜欢,现下更没心思,有些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却听见他低低嘶了一声,这才想起来他肩胛上的伤,忙看向受伤的肩膀上,顿时抱歉道:“哎呀,对不起,我、我忘了…扯到伤口没有?”

    林蕴生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没事,一点点。”

    庄小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真是的,伤口都还没好…”猴急个什么劲儿呢,活该。

    林蕴生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太太。

    恰到此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两人不禁对看一眼,林蕴生下床趿了脱鞋过去接了电话,庄小怜也跟着下床走过去在旁边听着。

    庄小怜见林蕴生接起电话一会儿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一颗心也跟着紧张起来,看见他只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见他一放下电话,,忙问道:“接到了?”

    林蕴生正欲说话,一低头发现他太太光着一双小脚踩在地板上,眉头顿时一皱,“怎么不穿鞋!?入了秋地板凉气很重的,这样很容易生病!”一面说,一面单手抱起庄小怜往床边走去。

    庄小怜顿时低呼一声,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脖子,待对方将她放在床上,她迫不及待拉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了?”

    林蕴生坐下来,“你说了,你可别急。五妹被人以反动乱徒为名抓紧监狱里了。”

    “什么!?”庄小怜顿时吃了一惊,惊吓过后又是气愤:“我五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她什么都不懂!这些人怎么能随便乱抓呢!”

    “我自然知道,说她是梅花.社的人,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这事儿一牵扯到梅花社就比较麻烦,只怕没有我的手谕,他们去地方的人也不肯轻易放五妹。”林蕴生忙解释道,“他们跟那旅馆的人打听到,说抓五妹的是保安团一个叫张天保的人,这人曾经自称是余明哲的弟弟,这样,我让余明哲马上去把五妹接回来。我这身体不方便,不然我便亲自去接五妹了。”说完,站起来当着庄小怜的面拨打了余明哲家中的号码,余公馆家中的佣人说主人不在家,林蕴生顿时不高兴,让他们务必马上找到余明哲,并给他回个电话。

    余明哲今日恰好歇在姨太太的小公馆,跟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姨太太最近正打得火热,两人刚刚火热的酣战了一番,余明哲不久后雄风又振,正准备又来一发,却被门口的女佣喊着有电话找。

    余明哲顿时骂了一声娘,抽身随意的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接了电话,听见话筒是家里管家的声音,正准备骂人,然而管家接下来的话,让他嘴里的话一顿,忙挂了手中的电话,赶紧拨通了林处长家的电话。

    电话接听后,听到林处长说的事,他脸色不由一变,火热的身子瞬间冷却下来,点头哈腰的对着电话里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后急匆匆回了卧室穿衣服。

    姨太太光着身子来缠他,他顿时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她,“去!去!再睡下去!我们俩都得睡大马路!”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穿好,打了个电话便坐上小轿车往建南县赶去。

    林蕴生搁下电话,走到床边坐下,对眼睁睁盯着他看的太太笑道:“你瞧,余明哲已经出发去接五妹了,他这人办事一向十分妥当,一定能将五妹好好带回来的。”说完看了一眼时钟,揽住她的肩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这么晚了,他们这一去一回,起码得好几个小时呢,你先睡一会儿,别把身子搞坏了。”

    庄小怜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

    这边庄玉兰被张天保抓到了监狱室里,张天保暗恨这少女不识抬举,当时自己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他表哥余明哲的情.报处如今不正好抓梅花社的人吗,自己以梅花暴徒的名义抓她,也正好可以是一个立功扬名的机会,想到这里,张天保躺在家中不由暗自得意。

    张天保仗着余明哲的关系,在这建南县作威作福,到了第二天,他亲自来到监狱审问庄玉兰,庄玉兰被绑着坐在椅子上,张天保皮笑肉不笑的道:“庄小姐,只要你坦白交代,我一定马上释放你。”

    庄玉兰顿时肺都气炸了,愤然开口道:“你凭什么抓我!我本来就无罪,你赶快将我放了,并且给我赔礼道歉,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爸爸可是——”

    “可是什么!”张天保还不待她说完,便狞笑道:“庄小姐,我手里可有你的罪证,你不肯承认也没有用!”一面说,一面色眯眯的摸着庄玉兰的脸蛋。

    庄玉兰顿时又羞又恼,一边躲闪着,一边破口大骂。

    张天保恼羞成怒,抡起手中的皮鞭抽了玉兰几鞭,玉兰哪里受过这个罪,顿时痛得惊呼哭泣起来。张天保淫.笑道:“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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