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谁都清楚严延对帝国有多重要,虽然经常给他找一些小麻烦,大事上他拿他也无可奈何,不然也不会想出培养一个和他一样出色的哨兵这么一种办法了。”

    “那我觉得他已经成功了。”

    “嗯?”

    海零挑眉,“难道我不比严延更出色?”

    叶繆闻言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不算用力的拍了两下。

    “上将可是我的男神,你则是我的学弟,你想要追上他,还得再努力!”

    海零无所谓耸肩,嗤笑:“粉丝滤镜。”

    叶繆笑得更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你在我这里,永远比上将矮了一头。”

    ……

    两个人这么笑闹着走到叶家,和叶建夫妇一起度过了一个还算愉快地吃了一顿晚饭,快要离开的时候,海零如叶建所料拿出了请帖,叶建只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地回复,“贺礼会到,我就不去了。”

    海零应他,“您能给我送贺礼,我已经很高兴了。”

    接着又和叶建聊了一些两个人都感兴趣的事才离开。

    晚上海零回到严延住处,才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严延。他走过去,本来想悄悄地瞥了一眼他在看什么书,才到沙发边缘,胳膊猛地被拽住,下意识往前一趔趄,就被严延带着拖到了沙发上,严延侧过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手从他脖颈边上穿过,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手里还拿着那本书。

    “想我了?”海零半靠在他胳膊上,抬眼看向他。

    严延盯着书,眼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稍稍收拢了下两个人的距离,点了下了头,“嗯。”

    海零顿时就乐了,“那还看什么书?”伸手夺走他手里的书丢到一边,整个人欺身上去,跨坐到他身上,拉着他的手隔着衣服摸到自己的身下某个位置,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打了个旋,笑着对他说,“看我怎么样?”

    “嗯?”严延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抓着他不安分地手,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拢了一些,压低声音问他,“你想我怎么看?”

    ××××

    “这个……”海零话还没说完,严延手已经顺着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他腰侧轻轻地捏了—把,海零吃痛小报复—般反在他的腰上抓了一爪,从他身上爬起来,起身就朝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前脚才踏进浴室,严延就贴了上来,带上门的同时,把他摁到了门边的墙上,炙热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太激烈,海零甚至有错觉他这不是吻,而是在撕咬,考虑到这货之前在某些世界的性癖,海零只是小幅度地回应,毕竟惹着了他,遭罪的还是自己,虽然他也有爽到……

    等严延从他嘴巴上移开,海零注意到他贴着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反应,他依日没有松开手,搂着他换了—种温柔切急切的方式,把他抱到了旁边的洗漱台上。

    —边轻吻着他的脖颈,—边脱他的衣服,海零半搂着他,两个人移到把头微微偏到—边,尽量配合他的动作,可是就算这样,严延在替他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还是在他腿上刮了道刮痕,直接把海零逗乐了,长腿攀上他的腰,让下身完全贴到他身上,才伸手也搂住他,趴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笑道:“色胚,就你这样,还敢说和公主没有什么。”

    严延没有说话,稍稍把他往自己方向又带了一些,让他臀部大半悬空在外,这个时候才从旁边取了润滑的东西,倒在自己一手上,低头一边亲吻安抚他,—边缓馒地把手指探了进去。

    海零大半重心都在他身上,也尽量放松,方便他手指能够进来,不过身体配合,他嘴上可不饶人,缠着他道:“快说,不然不让你进来。”

    这个时候严延探入他身体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指,听他这么说,故意在某个位置摁了—下,海零话音还没落,后面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低吟,严延凑到他耳边,在他耳垂上轻轻地含咬了一口,“还要听么?”

    海零被碰了下,明显不够,扭着腰想自给自足,严延直接抽出了手,带出一片被他身体软热的润滑液体,海零只觉得身后又湿又空,抱着他哼哼唧唧,“他们还说你正派,不随便和人发生关系,可是你上我的时候,我还没成年!你个大渣男……啊!”

    话音还没落,屁股就挨了—下,海零声音音调都变了,看着他满眼惊讶,大约是没想到他会打自己的屁股,一时睑上装出来的娇荫有点挂不住,严延也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拉下裤子,某个炙热的东西直接钻了进来,一入到底,海零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剧烈地抽动了起来,每一次都肏到那个位置,还不忘照顾他的前面,他满腹小怨气,全部被快感取代,适应了一会儿了,才勉强呻吟着道,“严延你好像从没问过我,我的记忆有没有恢复?”

    严延动作稍缓,应了一声,“嗯,我知道。”

    “知道我恢复了?还是什么?”海零反问。

    严延弯起眼睛,“海零写的那些H,都是意淫怎么压倒我,这个世界你和我第—次的时候那么配合,我怎么猜不到?”海零耳尖顿时红了,严延眼里笑意更浓,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角,“你配合我,我很开心。”

    海零抬眼。

    严延的吻从他脸上慢慢往后,一直落到了他后脑某个伤疤上,“比起你有没有恢复记忆,我更想问,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海零顿时哑然,意识到自己调侃过了头,把一些不想对严延说的事给说出来了,一时连着抓着他衣眼的手都下意识收紧了些许。

    他头上的伤疤的事,他也是后来才从其他人口里的知道的,在他们和联邦的某一次战役里,他的机甲遭到重创,他被人从机舱里抬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没了呼吸,他的“尸体”放到停尸房—天之后。

    随行的有几个人对他那么年轻就能掌握那么多技能非常好奇,就提议既然他已经“死了”,不如把他的脑子取出来,送回去帝国研究。

    是叶建力扛下—切,把他运到了自己的机舱内,又找医生过来,在医生的埋怨和冷眼中,强行又把他放入了治疗舱,他才醒了过来。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恢复了记忆。

    光是听那个人描述,他都觉得有些后怕,根本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严延,怕严延因此内疚,毕竟是严延点头同意他才能去的战场,不过他也清楚以严延昀权利,要瞒也瞒不住,不过严延对他很贴心,—切他不愿喜提,不愿意说的事,他都不会在海零面前提起,而是用其他的方法加倍的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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