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我家小受好黏人
    湃汹涌。脸上露出呆滞。

    直到反映过来的时候,苏舒已经瞧着璇玉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多谢仙子相救。”清醒过来的苏舒懊恼自己的失礼,爬起来行了个礼,然后恭敬的对着璇玉说道。

    璇玉本来是心情不太好,才来这边的,这个地方距离玉清宫不是很远,每次对修为有你困惑的时候,都来这边瞧瞧,虽然这个地方没有修真界那般充满灵气,却也是尘世中难得灵气最深的地方。他当初在靠近尘世这边建立玉清宫,除了比较安静,就是因为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让他无数次徘徊。直到这次,救了身后的少年。他不是什么好人,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把他从深潭救起。

    “无碍,只是随手而为。”声音清冷,孤傲,却有些低哑。像是很久说话,却又不失声音的本质。气质跟大皇子有些相似,却又不是大皇子那边随性而为,如果说他们都是清冷,孤傲,那么大皇子就像是游离在尘世中的冰雪,藐视着尘世中的一切,却又身陷在尘世中。而面前男子却像是天边的皎月,不似凡人。他们有着本质的相似,却又有着不痛的清高。大皇子看着清冷,却冷到了骨子里,什么人或者东西都入不了他的心,一旦有人进入了内心,却会被他记一辈子。而面前的男子清冷如明月,看得见,摸不着。他的冷不伤人,却又无意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心生不了任何的亵渎。如果用花形容,大皇子就是雪上上的雪莲。你需要经历冰霜的寒冷刺骨,方可采得。而璇玉就是池塘的青莲,出污泥而不染,浊气涟而不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盛夏的晚风,带着一股燥热,让苏舒干爽的身子起了一身的汗,又加上找了一天的灵药,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倒是又热,又饿。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苏舒有些尴尬的看了男子一眼。准备去找点野果果腹。坐等手下下山找过来。

    璇玉也听见了,心中有些错愕,他已经不食五谷很多年了,从救了少年,心就一直没有平静过,所以才会一直站在那,倒是没考虑过对方只不过是一介凡人。他的储物戒中倒是有很多灵果,只是不适合凡人使用。想了想,还是去给他找点可食用的食物。

    “你在这等会,本座去去就来。”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虽然已经猜到了对方不是凡人,但是亲眼所见,还是让苏舒很是震惊。这让他很是羡慕。他从小就不像大哥二哥那样,只想做一个逍遥江湖的自由人。如果不是为了月璟,说不定早就四处游历去了。

    找了棵大树,倚靠在树下,想到要不要问问这个仙长这边有没有灵泉草,大皇子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虽然这次自己出了意外,不过相信那群属下很快就会找过来的。而暂时有仙长在,他也不必担心山中的野兽。

    璇玉找了些野果回来,一靠近那块地方,就看见靠在树下的少年眯着眼,洁白的月光照在那种精致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月中仙。也让璇玉的心一瞬间加速跳动起来。

    ☆、 5、五

    “滚开,本皇子要见皇兄,你们这群狗奴才。”月璟愤怒的看着挡路的侍卫,苏舒已经出去好几天了,可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月朗真是欺人太甚。

    “三皇子,大皇子殿下已经安寝了,请您别为难奴才门了。”侍卫长一本正经的说道。压根不把三皇子放在心上。

    月璟简直是被气笑了,现在是连个小小的侍卫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吗?月朗他以为他真的没有资本跟他一决高下了吗?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说不定还会是谁呢?现在这副做派是已经确信自己已经是内定的储君了吗?真是想想就好笑,他为了那个位置,努力十几年。现在确实为他人作嫁衣。要他拱手相让,别做美梦了。就算得父皇喜欢又如何。他有的是手段拿到那个位置,父皇不给,他就自己拿,想到这,微微眯起眼,遮蔽着眼眸里面的暗光。

    “吵什么呢?不知道殿下已经睡了吗?”贴身侍女走了出来,呵斥着外面的侍卫。

    “禀王姑姑,三皇子殿下求见。”看见殿下的贴身宫女都出来了,侍卫长硬着头皮把月璟退了出来。这个王姑姑可是皇帝陛下身边的人,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得罪。现在的大皇子已经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儿子。已经不像以往那般任人欺负了。

    王姑姑看了三皇子一眼,有些不喜,最近殿下好不容易能安寝,这个三皇子就开始折腾了,不过在不高兴,他毕竟还是陛下的儿子,也不是她这个做奴才的可以妄加评论的。掩下眼中的不喜,垂下眼帘,“三皇子殿下,大皇子已就寝,能否...”

    “你们不过就是群奴才,还敢拦着主子,今天不见着月朗,本皇子就不走了。”月璟打断宫女的推辞,直接说出了目的。

    月朗早就醒了,这么大的声音,他又不是聋子,苏舒已经去了好几天了,他估摸着月璟也是该急了,上官严被皇帝压着,苏相也站到了他这边,其他大臣识抬举的也站好了队,月璟十几年的势力已经瓦解的差不多了。如今,能握到手的,也确实只剩好掌控的苏舒。只是,苏舒真的好掌控?

    穿戴好衣物,示意可以把三皇子请进来。

    “大哥,你是什么意思?抢了本皇子的人就算了,现在还把他赶出了皇城?”月璟连安都懒得请,直接大声责问。

    “坐吧。”然后示意侍女上茶。“本皇子何时抢了你的人?又何时把你的人赶出了皇城?三弟,话可不能乱说啊!”端的一派的风轻云淡。一点没有作为被质问者的自觉。

    月璟被他这态度气的不轻,想他堂堂最有能力的皇子,竟然比不过父皇最爱的女人之子。想想就不甘心。

    “你也别说苏舒不是你派出去的,他这都走看快一个月了,你难道就不担心吗?怎么说他都是跟了你一年的人,做人也不能像你这样没心没肺。”想当初,也只有他戏耍苏舒的份,合适这么狼狈过。

    “哦?你说苏舒啊,本皇子有任务交给他,事关紧急,他又是本皇子最信任的人,当然只能派他去了。”不轻不重,不缓不急。

    月璟简直没法跟他交流,你来我往的,就是套不出苏舒的去向。最后喝了一肚子水,受了一肚子气回去。

    月朗看着气急败坏而走的月璟,轻笑了一声,还是不够稳重。如果月璟能是个合格的君王,他走的时候,又有何不可把皇位留给他,只是现在还是太年轻。

    王姑姑看见难得一笑的殿下,心里舒了口气,别看殿下什么都不在乎,可要当真发起怒,却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你说,苏公子找了吗?”月朗轻轻的说了一句。像是在问别人,也像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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