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捧着热乎乎的奶茶,露个傻笑来。

    他吸了一大,咽去说:“老公,你给我买个定位器吧,小天才手表就以了,你随时看到我的位置,我要当天线宝宝给路阳那小子看!!!”

    白宗殷插吸管的手一顿。

    “什?”

    明明听得一清二楚,是还是问了遍。

    齐澄哼了哼,将己和路阳去网吧时,七拐八拐的巷子,他随捏谎话说了遍,重点说:“那小子不信,嘲笑我说以为我是天线宝宝,我次给他炫耀!”

    白宗殷有种荒谬感,他费劲的克制着己的掌控欲,而年却亲递上来,但并没有因此觉得高兴,顺水推舟。他想到年在生病时流露的脆弱和依赖,还有昨晚吐露的心声,种种行为表示,年是个很缺爱很缺安全感的人。

    他期待家人,期待有爱人,期待有个温暖安全的家。

    “澄澄,你想要我会去准备。”白宗殷想了,又说:“我一人一只。你不好奇我每天在干什吗?”

    齐澄:!!!

    “情侣款吗?要的!”

    一小时后取了蛋糕,蛋糕是草莓味的,红色的草莓慕斯表面,上面是两个小男孩,一个坐在轮椅上,冷冷清清的很漂亮,另一个一头黄色的卷毛。

    齐澄指着黄毛说:“哇,这个和我好像啊。”

    蛋糕师好厉害抓的很有神韵。

    “另一个比老公你差了很多,你本人更好看。”小狗勾彩虹屁吹。

    白宗殷望着蛋糕师卷毛的小男孩,揉了大版的小卷毛。

    真是爱。

    ¥

    权叔看到宗殷腿上放了只蛋糕,愣了,“天谁过生日?小澄吗?”

    “不是。”齐澄有点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开心说:“庆祝我和老公结婚快乐。”

    权叔乐呵呵说:“应该的。那晚上小澄想吃什,咱庆祝?”

    宗殷还是像李老,骨子里是浪漫的。

    “权叔做的我都爱吃。”

    干饭人是不挑的。

    他将蛋糕放在冰箱冷藏,要去给权叔帮忙,又被哄了来,只是这次没有被打发‘干活’,而是权叔说:小澄太辛苦了快去休息别跑来跑去了。

    齐澄坐在沙发上,掏游戏手柄时,才知道权叔说的什意思。

    “……也、也不是很累啦。”小小声。

    除了早上有点点奇怪,后来就好了,没什影响。齐澄偷偷摸摸靠近老公,白宗殷发现年的动作,却没有说什,坐在远处,看似在忙。

    “老公。”

    年脑袋探过来,胳膊蹭着他的腿。

    有点像小狗的试探。白宗殷这才停手里的事情,看了过去。

    “没什事情。”吞吞吐吐。

    白宗殷收回目光,果然没一会,胳膊蹭着他腿的年,这次将手搭在了他的膝盖上,白宗殷依旧没有说话,他知道年憋不住的。

    啊啊啊啊啊。

    到底说不说呀。

    说来是不是显得他好奇怪?

    “老公。”小狗勾没忍住,第二次试探,脑袋放在老公的膝盖上,脸颊贴着,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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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除了早上有点奇怪,然后一天都没有很累。”

    啊啊啊啊说来了!

    “网上说的很严重,说第一次新手都会起不来,但是我没有。”

    “我觉得我有点厉害。”

    小狗勾突然卡壳.jpg

    齐澄本来不是夸的,也不知道为什就说到这里。是觉得这个话题好像勾引老公晚继续——虽、虽然也不是不以。

    “澄澄本来就很厉害。”白宗殷垂着眼望着枕在他膝盖上的年脑袋。

    年直白磊落,喜欢一个人,不会虚与委蛇。

    齐澄脑袋靠在老公的双腿上,从这个角度,老公颜值还是很漂亮好看,垂着眼看他的时候,曾经被他‘妖化’的痣。

    他想起权叔说,老公很像外公,眼尾藏起来的痣,就像老公这个人,平日里看上去冷冽不近人情的疏离,但垂着眼看你的时候,会发现,老公很温柔很温柔。

    才没有书里写的‘一现谁就倒大霉’。

    然后脸颊就被捏了。

    齐澄:……

    “去打游戏。”白宗殷揉了年卷发,添了句,“我忙完了陪你玩。”

    齐澄又开心起来,小声念:“我也不是小朋友不用陪玩的。”

    “谁天要当天线宝宝?”

    齐澄:……

    很好,这就是他原装的亲老公没有变。

    呜呜呜呜。

    小狗勾呜咽一声,然后快乐去打游戏。

    晚上吃完了晚饭,干饭人为了吃蛋糕,特意留了肚子,只吃了一碗饭。这次权叔也没劝小澄多吃。

    蛋糕很漂亮,权叔看到上面两个小男孩,眼底也透着笑意。

    “真好看,真般配。”权叔说。

    齐澄就很开心,得到了家人的祝福。他知道权叔很支持他,但有时候仪式感的时候,比平时多了点郑重。

    曾经和老公领证的是原身。

    而现在蛋糕上的两个小男孩,是他和老公。

    分蛋糕时,齐澄舍不得毁掉蛋糕上的男孩。

    “我吃这个,老公你吃小卷发好不好?”

    狗勾有什坏心思呢!

    年指着蛋糕上的两人,一脸的小心思。白宗殷应好,权叔也在旁笑,打趣说:“那权叔吃你俩中间空白的地方好了。”

    齐澄澄:……

    “乖了,小澄不用不好意思,权叔年纪大了吃不了太多甜食,我就尝尝味。”权叔在旁说。

    “谢谢权叔。”

    权叔真的太好了。

    晚上十点。

    结束了按摩,权叔离开,齐澄站在一旁,不知道己该回去睡还是留来,他想留来的,但刚刚权叔走后,老公说晚早点睡。

    那意思是不是不做了?

    不做的话,还要留来吗。

    齐澄一脸纠结,就像昨晚一样,做完了,他在想要不要回己房间。虽然他的心底是想留的,总是担心、害怕,也不知道为什,明明老公对他很好的。

    白宗殷看年想什,年没有足够的安全感,是他的原因。

    “老、老公,我晚想和你睡。”齐澄还是说了

    来,因为太想了。

    他的语气有些缺乏底气,其实齐澄说完也察觉到了,记忆拉回到了在孤院时,社会上捐赠给院里的玩具,有个很新以折叠拆开的小汽车,齐澄现在还记忆犹新。

    小汽车是红色的,拆开是个红色的机器人。

    他很喜欢,特别想玩这个,但很多男孩子都喜欢。之前有过小朋友大胆的问院里阿姨这个玩具不以给我,齐澄也想要,第一次鼓着胆子也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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