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种田之吾心归处
    乐就要被送上山,突然,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是顾方游和牧琛一起赶回来了。

    两匹马停在人群外,顾方游和牧琛先后下马,然后抱下了脸色发白的陈盛和陈俊。

    是陈盛一听闻这件事,就连忙赶去城里,跑到宋家告诉顾方游,而顾方游又找到了牧琛。

    看到他们,青竹的眼睛瞬间亮了,“牧哥,师父!”

    顾方游看了钳住青竹的两人一眼,吓得两人浑身一僵,连忙松开了手。

    得了自由,青竹立刻跑到顾方游身边,将这件事,从头到尾快速跟他和牧琛说了一遍。

    说完,他又告诉牧琛:“岑大哥生病了,他发了高烧,已经昏迷了……”

    青竹的话还没说完,牧琛已经推开了前面拦路的村民,他眼神冰冷,一脸凶煞,吓得村民不敢反抗,没人阻拦,牧琛就径直来到岑乐面前,伸手解开了绳子,又弯下腰将岑乐抱了起来。

    芸娘也终于从那子虚乌有的信件中回了神,她站了起来,跟着牧琛一起走出了包围圈。

    “站住。”周家叔公率先反应过来,他看着牧琛,话里带着怒气:“这是我们周家的家事,你怀中之人与我周家媳妇通奸,按照规矩,他们要受惩罚,你不能干涉。”

    抱进岑乐,牧琛忍着满心的怒火,语气淡淡道:“有什么事,等我将人送进屋里,再回来说。”

    “你……”

    周家二伯正想发火,却被顾方游打断了,他的目光有些冷,似笑非笑道:“等牧琛出来,自会给你们解释,而现在岑乐是我的病人,你们谁也不能带走他。”

    他吩咐青竹道:“你进去给岑乐诊治。”

    “知道了,师父。”没有停留,青竹转身快步回了医馆。

    偏头望向芸娘,顾方游的眼里闪过一丝疼惜,他轻声问:“你可有事?”

    芸娘揉了揉手腕,摇头道:“无事,只是连累岑乐了。”

    周家二伯见芸娘和顾方游低声交谈,更是生气,他怒道:“芸娘,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顾方游拧起了眉。

    “我并未做错任何事。”芸娘直视周家三人,神情坦荡。

    “你以为顾大夫和牧琛回来了,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了吗?”周家二伯怒火中烧。

    芸娘没再理他,而是低下头,自顾自思索着那两封信件的来处,还有为什么会和胭脂扯上关系。

    胭脂是顾方游给他的,跟岑乐毫无关系,而信,也不是她和岑乐写的,可是信上又是他们两人的字迹,究竟是谁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害他们呢。

    是要害她,还是要害岑乐?她不太明白。

    看着周家三人,顾方游忽然问:“你们一直在说的信,可否给我看看?”

    周家叔公摆摆手,“只要顾大夫不嫌会污了眼睛,便拿去看吧。”

    周家二伯觉得丢人,还有些犹豫,好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将信件递给顾方游。

    顾方游并不客气,直接打开看了起来,只是一眼,他就认出上面的字迹并非出自芸娘的手。

    后面的内容没有再看,他又拿起另外一封,同样的,他也认出了信上的字迹,不是岑乐的。

    岑乐用毛笔写的字,他是见过的,与信上的字迹完全不同。

    至于信上的内容,更是无比荒唐,芸娘手里的胭脂是他给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顾方游直接对周家叔公说:“周老伯,恕我直言,这信上所言,根本都是一派胡言。”

    一旁,周家二伯问:“你什么意思?”

    顾方游没先回答他,而是指了指地上的胭脂,问:“这些胭脂,可就是你们所说的证据?”

    “不错。”

    顾方游笑了,“但这些胭脂,并非是岑乐送给芸娘的,而是我送的。”他将实情说了出来。

    “什么?”周家三人都惊讶了,顾家叔公道,“顾大夫,这话您可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我送给芸娘时,还有人看见的。”顾方游道,“村子西边的涂大娘,便是亲眼所见,我当时也送了她一盒,你们不信,可以请她过来问一问。”

    对周家二伯示意了一下,让他去请涂大娘过来,周家叔公又问:“可是顾大夫,你的胭脂从何而来的,为什么我们在那外乡人的住处,也找到了胭脂?”

    顾方游说:“我的胭脂,是岑乐送给我的,他正学着制作胭脂,出来的成品,一部分送给了我,一部分送给秦家少爷,你如果不信,也可以让人去请秦少爷过来对峙。”

    闻言,周家叔公和周家大伯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沉默了,他们在等周家二伯请来涂大娘。

    见这场大戏还有后续,并且情势完全逆转,村民看得津津有味,同时还在小声地议论。

    顾方游一直都活得洒脱肆意,从来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都不会在意,故而此时即便听见村民在议论他,他都全当没听见。

    这时,牧琛终于出来了,他半扶半抱地带着清醒过来的岑乐重新走了出来。

    岑乐还很虚弱,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牧琛的身上,姿势是依偎在牧琛怀里的。

    维持着姿势,两人一起走到顾方游身边。

    顾方游将信递给牧琛,又低声将自己发现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和岑乐。

    岑乐对着牧琛,很轻地摇了一下头。

    ——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揽紧岑乐的肩,牧琛垂下眼睛,态度很是温柔,“我知道的,我信你。”

    视线又扫过所有村民,最后落在周家叔公和大伯身上,牧琛语气笃定:“信,不是岑乐写的。”

    有好事的村民问:“方才已经验过,信上的字迹与岑乐所写是一样的,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牧琛道:“就是因为一样,才更能确定这信件不是出自岑乐,是有人刻意伪造出来的。”

    他转头交代陈盛:“你去医馆里搬一把椅子出来,再一同取上纸和笔。”

    “我马上去。”陈盛应了一声,随后按照牧琛的吩咐去搬来椅子,拿来了纸笔。

    低下头,牧琛问岑乐:“能写吗?”

    岑乐微微颔首,虚弱地笑了下。

    从牧琛手里拿过信件,岑乐拿起笔,按照信上的内容,在白纸上重新写了一遍。

    看到这幕,周家叔公和大伯面面相觑,不明白牧琛和岑乐的意思。

    周家大伯问:“你们这是作甚?”

    “别着急,等等你们就明白了。”顾方游明白牧琛所想,替牧琛说了一句。

    岑乐写得很快,没过多久便抄好了一遍,他放下笔,将纸上的墨汁吹干,拿起递给牧琛。

    牧琛接过,转手给了周家大伯,“请看。”

    周家大伯带着不解,低下头去看了看,看完后,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又拿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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