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对牛谈情(H)
    :哼哼哼,敢骗阿牛哥,先生你惨了哟!阿牛哥真是会说情话又肉麻,我就没有这技能,对著喜欢的人什麽好话都说不出来(……绝壁不代表我是受不是的!谢谢赫妞妞和莫里大大=3=

    (11鲜币)53

    “爹,今天的虾仁豆腐真好吃。”张大宝满嘴里塞著饭菜,跟个从来没吃饱过的小野人似的。

    “食不言寝不语,你又忘了。”萧凌远又给他夹了几颗虾仁,看他高高兴兴的模样,自己心里也高兴。

    “唔。”张大宝做了个闭嘴的动作,缩了缩脑袋,继续吃饭。

    张阿牛和萧凌远对视了一眼,张阿牛道:“大宝,一会吃过饭,你自己温书,爹和先生出去散散步。”

    “嗯!”张大宝点点头,自从先生的脚好後,爹爹和先生爱上了饭後散步, 两个人天一黑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做什麽去了。不过张大宝可没闲情逸致去想大人的事,他每天和张佳琪吵架已经够忙了呢,那家夥还装作好心地来他家里帮他温习功课,怎麽看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收拾完了碗筷,天也已经黑了下来。

    农村人干了一天的农活,夜里用了饭,基本都早早睡下。天一黑,乡间小路上都看不到什麽人。

    张阿牛提著灯笼,看著先生默不作声垂首走在自己边上,二话不说把他的手儿给牵上了,道:“横竖没人看见,我怕先生走路跌跤。”

    萧凌远轻轻嗯了一声,上山的路自己都走过许多回了,每次都是一个人走得忐忐忑忑的,还要担心被人发现,而现在,不再是他一个人走,手被这男人牢牢地抓在他温暖厚实的掌心里,他觉得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地就往张阿牛的方向偎过去。

    “手怎麽那麽凉,天越来越冷了,先生该多穿件衣裳的。”

    “我不凉。”

    “还嘴硬,怪我不好。”张阿牛说著,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披在萧凌远身上,道:“先穿著,挡一挡风也好。

    他身子健壮,阳气足,即便是只著一件衣裳,也不觉得怎麽冷。

    萧凌远穿著张阿牛的衣裳,手又被他紧紧握著,哪里还会觉得冷,从身子到心都是一阵阵的热,对男人的照拂受用极了。

    “阿牛哥……”

    “嗯?”

    “你,你以前对你娘子……也那麽好吗?”

    张阿牛一愣,像是从来没想过萧凌远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脚下的步伐都慢了下来。他扭头看向萧凌远,只见他低著脑袋,月光照著他姣好的侧脸白皙如玉,分外剔透,脸颊微微地泛著红润的色泽,原来先生也知道自己问出这般像女孩子家问出的问题合适,正在害羞呢。

    张阿牛挠了挠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这真是个千古难题,若他说自己对从前的娘子也那麽好,这萧先生少不得要吃味给他脸色瞧;可若他说就对他一个人那麽好,说明他真不是个好男人,对以前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好。

    这两难间,张阿牛实在回答不出来了,黝黑的脸急红了:“这个……这个……”

    “有什麽不好回答的,我知道阿牛哥是个好男人,喜欢谁,定然会对男人好的。”萧凌远倒是不介怀自己不是张阿牛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一来,他不是女子,犯不著和别的女子去作比,这二来,他从心底里感激张阿牛故去的娘子给他生了张大宝这麽一个孩子,若没有张大宝,他的生活说不定都不会和张阿牛的生活产生交集。

    想来,他们还是因为张大宝的教育问题不打不相识,谁能知道当时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现在竟然是这等亲近的关系,几乎就要融为一体般亲近。

    萧凌远黑黑的眸子在黑暗里定定地望著自己,带著些柔情蜜意,配上他粉粉的脸颊,张阿牛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自己的媳妇儿宽容大度,自己是怎麽用力爱他都不为过的了。

    “先生你放心,阿牛哥以後就对你一个人好,这辈子都对你好。”

    “你骗人。”

    “我怎麽骗人了?你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给你听。”

    “还有大宝呢?难道你只对我好,不对你儿子好了?”萧凌远横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似是撒娇,把张阿牛横得人都化了,咧嘴笑道:“这个,大宝不算,他是咱们的儿子,嘿嘿……”

    一路上,两人手握著手,甜甜地讲著旁人听来都甜掉大牙的情话,可旁人听不得,当事人却听得津津有味,受用无比。这一段原本又冷又黑的路,却被他们走得像是两人谈情说爱的林荫道一般,把一整条路熏染成了粉色的,就连路过那阴森的墓地,都不让人觉得有一点可怖之处。

    “到了……”

    “嗯,先生你顾你研究,阿牛哥帮你掌著灯笼,你可小心脚下,别再扭了。”

    上次丢脸地扭了脚,还是张阿牛给抱回去的。萧凌远晃了晃头提醒自己别多想,该心无旁骛地破解这机关。

    这些日子以来,张阿牛每晚都陪著自己上山,呆在他的边上,紧张兮兮地护著他。有爱人陪著,和自己一个人站在这山间感觉全然不一样,萧凌远研究其机关来也顺手了许多,似乎这机关被自己破解开指日可待了。

    就著灯笼里的烛光,萧凌远再一次尝试了被前人布下的千锁阵,此阵有九道环扣相互连接,开锁者必须按照正确地顺序开锁,只要错了一个,那便前功尽弃,得重头再来。别看只有区区九道锁,萧凌远用算术的方式一算,若是没有正确的解锁方法,那凭借蛮力一个个试探过来,运气不好,便要试探个三十六万余次(注1),比这更困难的是,这锁三日之内只能开错一次,这也就意味著如果萧凌远贸然尝试,那他就只能花费无数的时间在这里等著下一次重新启动机关的机会。

    其实有一个地方,他没有对张阿牛说实话。解锁的机关图并未被他遗失,而是他大哥交给他的时候便只有一半。按照前一半所示意的解法,再对机关多方面研究,萧凌远已经有掌握了这机关的内部规律,现在只差最後一环他拿不准主意……这就以为著最多只需要一个月,他靠硬生生地尝试也能解开机关,一窥山洞内的真面目。

    “都秋末了,怎麽山里还有那麽多蚊子,先生可有被咬了?”

    萧凌远正全神贯注呢,哪里能感受到有没有被蚊虫咬,他扭头瞥了一眼张阿牛示意他别打扰自己,手一个不慎,按到了机关内的一个锁环上。

    “吱呀”一声,山门震了一下,萧凌远惊呆了,往後退去,被张阿牛一手扶住,问:“这门是开了?”

    运气也太好了吧……萧凌远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注意竟然把机关打开了。

    “你,你把灯笼给我,不许跟进去。”作家的话:注1:肉肉老师数学课时间,咳咳,严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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