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势不可挡
    “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实话实说:“没有。”

    “你用舌头舔舔那个跳蛋,然后再放上去。”

    夏耀说:“我才不那样呢。”

    嘴上这么说,没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进嘴里含了一阵,再拿出来放到阳物敏感的软头上。

    “啊……好爽……”

    袁纵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头舔弄着跳蛋的淫荡表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粗喘声跟着手上粗暴的套弄动作波荡起伏,两道锋利的剑眉中间拧起性感的十字结。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纵想听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时,夏耀发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声。

    夏耀哼哼道:“我已经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这么叫了,调最大档。”

    夏耀的屁股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劲,把夏耀的屁股从里到外都“收拾”得这么干脆。

    他试着把跳蛋调到最大档,刚挪到臀缝内侧,就感觉到一股神经痛,痛苦的哼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

    袁纵听出了异常,当即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捅进去了?”

    捅你大爷!夏耀欲哭无泪,“我屁股前两天摔了一下。”

    “摔坏了么?”

    夏耀噘嘴,“有点儿青。”

    袁纵心疼的口吻,“疼就别弄那了。”

    夏耀又转过来继续刺激手中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朝手机那头的袁纵说:“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纵瞬间加快手中的节奏。

    两个人齐齐发出性感的低吼声,交错碰撞的电流火速漫及全身,颤抖呻吟中享受着彼此喘息声陪伴的满足感。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袁纵的名字。袁纵刚释放完,听到夏耀叫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还有几天回来?”夏耀问。

    袁纵特别不想说出这个数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开了个头儿,夏耀的年却已经快要过到头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几乎都葬送在了袁纵的公司里。

    夏任重问夏耀:“还记得我元旦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么?”

    夏耀早就抛到脑后了,“什么话?”

    “等我过年回来,你要再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点儿措施了。”

    “想好措施了么?”夏耀直接问。

    夏任重气结,“你个没出息的!谈个恋爱还得指着你爹!”

    夏耀完全把夏任重的意思弄拧了,他以为夏任重所谓的措施是给他一点儿惩罚,没想到夏任重是要插手他的感情问题。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姑娘,目测不错,要不要见一见?”夏任重一副自以为很懂儿子的表情。

    夏耀完全不给面子,“不见。”

    夏任重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我已经让你们领导给你批了一个礼拜的假,这一个礼拜你就专心相亲,其余什么都不要管。”

    夏耀阴沉的面孔瞬间亮堂起来。

    “您给我请假了?”

    夏任重点头。

    七天……七天……夏耀的手指在茶几上敲打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97

    其后的两天,夏耀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一直催他,“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你怎么还不主动联系人家?”

    “您没看到我脸上有伤么?头一次见面,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多严重的伤啊?让我看看。”

    夏耀给他指了指脖子上浅淡的的勒痕和腮子上已经逐渐褪去的红肿。

    夏任重当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也叫伤?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别人谁会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的眼睛自带放大镜。

    夏任重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厅,和夏母说:“现在的孩子太较真了,一个大小伙子还这么能捯饬。”

    “孩子喜欢捯饬是好事,证明他有这份心了。”

    夏任重想想也对。

    夏母又说:“昨天我看他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折腾出来了,一件一件在那挑。”

    “看来他还真挺重视啊!”夏任重眉间露出一抹喜色。

    第二天一大早,夏耀就出门了。

    夏母在房间里准备早饭,夏任重走进夏耀的房间,本想叫他起床的,结果发现夏耀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干净整洁的气息。

    “儿子呢?”问夏母。

    夏母说:“一大早就背个大包出门了,肯定约会去了呗。”

    夏任重嘿嘿一笑,背个大包?看来送的礼物不小啊!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夏耀都没回家,夏任重有点着急,“怎么这个点儿还没回来?”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一起,夏耀又隔三岔五不回家过夜,夏母早就见怪不怪了。

    “应该是和那个姑娘在街上逛呢,过年这几天商场且不关门呢,有的年轻人一逛就是大半宿大半宿的。”

    “可他的手机打不通了。”

    夏母特别了解夏耀,“他每天一到这个点儿,手机就没电了。”

    夏任重还是隐隐间有些不放心。

    “行了,你就甭替孩子操心了,你明天不是也得走么?赶紧去归置自个的东西吧。”

    ……

    此时此刻,夏耀正在黑龙江省的茫茫大雪里艰难前行。

    原本他中午就下飞机了,但是袁纵的老家不在哈尔滨市,还需要坐很长一段时间的客车。因为路上一直在下雪,道路湿滑,夏耀怕坐客车不安全,果断选择火车。结果火车票只有普通快车了,夏耀又在火车上熬了三个小时,等下了火车天都黑了。从火车站出来,夏耀本想直接打辆出租车开到袁纵所在的村镇,一步到位。结果一问司机,竟然要价两千,说雪太大路不好走,又说过年期间赚钱不容易。夏耀一想两千块钱都够返程的飞机票了,果断选择公交站。

    一共转了三趟公交,夏耀才抵达袁纵所在的小镇。那个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夏耀依旧没有让袁纵开车来接的打算。虽然卡其色的毛呢外套已经落满了雪,小脚裤上溅了泥巴,发胶塑造的立体秀发造型也塌了,可丝毫抵挡不住夏耀那颗想秀惊喜的火热的心。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夏耀发现自己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来来回回转悠,心里终于有些动摇了。天气越来越冷,温度已经低得没有下限了。夏耀根本不敢站住,一旦站住两条腿马上就会僵,恨不得一口吐沫啐出去,没到地上就已经成冰碴了。用冻僵的手指哆哆嗦嗦地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费了好大劲才按了一下,然后发现手机没电了。

    没辙了,走吧! 夏耀已经顾不得任何形象了,把背包里的衣服全都掏出来,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背包越来越轻,身上越来越重,行走越来越困难。脑袋嗡嗡作响,喘气都困难,但是必须得坚持,因为晕在街上是一定会被冻死的。

    路越走越偏僻,夏耀来之前的热情全都磨灭了,心里一个劲地骂:不是说搬了么?就搬到这种破地儿?以前是住在深山老林里么?

    “那个,叔……”夏耀几乎拼尽全力拽住一个中年男人,“您知道老房村在哪么?”

    “老房村啊,一直往东走,隔着俩村,离这还挺远的呢。”

    东……东……夏耀抬脚往西走,又被好心的大叔给拽了回来。

    “那边是东。”

    后来夏耀终于到了袁纵所在村,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当地村民特别热情。袁纵在村里家喻户晓,只要一说来找他的,没人不乐意帮忙,和去找王治水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

    夏耀沿着村民指点的路一步步朝袁纵家逼近,这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夏耀又冷又累又饿,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现在任何企图都没了,什么偷偷潜入家中藏在柜子里,什么乔装打扮后躲在某个路口……

    拉倒吧!

    只要袁纵能给他开门,他就求爷爷告奶奶了。

    袁纵家的麻将桌刚散,七八个人从院里走出来,袁纵把他们送到门口。

    夏耀刚拐过弯,就看到一伙人从某家涌出。太好了,终于有人了,可以问清楚具体哪一家,不用再乱敲人家门了。

    夏耀费了老鼻子劲才跑到这群人中间。

    “劳驾……大哥……问一下……”

    袁纵转身刚要往里走,听到身后的声音,脚步募的刹住。

    “袁纵家住哪?”夏耀总算问了出来。

    一个哥们儿转身朝门口吹了声口哨,“袁纵,有人找。”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扭头朝门口看去。

    袁纵的目光也在他身上定住,夏耀已经完全没有辨识度了,平日里那英俊不羁的派头和潇洒的气质全没了。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像只大笨熊,头发上落满了雪,唯一能看的就剩下那张脸,已经红得如同晾在外面的冻柿子。

    直到夏耀突然像打了鸡血般狂冲过来,蹬着袁纵的膝盖爬到他的身上,死死缠住他时,袁纵才相信这一刻是真的。心脏陡然间爆裂开来,涌出的血液冲上脑际,硬生生地逼迫袁纵享受这种幸福到了晕眩的感觉,刻骨铭心。

    袁纵大手扣上夏耀带着冰碴的头发,心疼得无以复加。

    “你怎么跑这来了?”

    夏耀将脸埋在袁纵颈窝处取暖,好半天才缓过来说:“快,快带我去厕所,要憋不住了。”

    袁纵一边抱着夏耀往里走一边问:“怎么不在路上解决了?”

    夏耀说得无比可怜。

    “就指望这泡尿保暖呢!”

    98

    袁纵直接把夏耀抱进屋,从门后拽出一个桶,说:“就尿这里。”

    夏耀纳闷,“你家没有厕所么?”

    “厕所里没暖气,你就在这尿吧!”

    夏耀憋得太狠,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边发抖一边解裤子。也许是憋得太久,也许是被袁纵盯着的缘故,夏耀晾了半天的鸟都没动静,袁纵用手在上面技术性地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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