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势不可挡
    在夏耀毫无心理和身体准备的情况下,袁纵灼热的手指猛的插入夏耀的体内。夏耀的臀瓣一阵激抖,密口剧烈地收缩,哭叫着喷射出一股。袁纵兽性大发,粗粝的三根手指长驱直入,在脆弱敏感的内壁上摩擦肆虐。滚烫的指尖凶狠地戳击着夏耀的g点,捅得夏耀两条腿挣扎蹬踹,臀瓣离开床垫左右扭摆。

    袁纵则骑到夏耀的脖颈处,将巨物埋入他的口中粗鲁地抽插。夏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卖力吞吐间,又一个爆炸式的快感在小腹处升腾。逼得夏耀面孔扭曲,牙齿在袁纵的巨物上打颤,销魂地浪叫着。

    袁纵被夏耀的撩人表情激得粗吼一声,扭住他的下巴质问:“你骚不骚?”

    夏耀不回答。

    袁纵带电的手指凶悍地戳击夏耀的凸点,无论这么挣扎哭叫都不予饶恕。

    “问你话呢,往家里带这种东西,你骚不骚?嗯?”

    夏耀又喷出一股,身体剧烈地颤抖,在袁纵粗硬的巨物上狠吸了一口。

    “骚……”

    袁纵将小骚媳妇儿口中的巨物拔出,浓情蜜意的眼神交流过后,一个凶狠的贯穿伴随着交叠的低吼声,大床一阵颠簸。

    161

    夏耀和袁纵走了之后,田严琦一个人在车里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夏耀的朋友给田严琦打了好几个电话,田严琦恍若未闻,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目光直勾勾地扫到窗外,豹子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在视线内不断放大。

    一个多小时后,夏耀的朋友才找到田严琦所在的位置。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夏耀的朋友刚走到田严琦的车前,还未将车门打开,就感觉一股强力从身后袭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豹子的手轻轻一拉,车门开了。

    “怎么着?我来帮你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田严琦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但是潜意识里还在垂死挣扎着。他这辈子还没跟谁做过爱,不能就这样将自个葬送了。

    豹子把手伸到田严琦的衣服里,刚触碰到他的皮肤,田严琦就一阵剧烈地颤抖。

    “真不用?”

    田严琦死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不用。”

    豹子将手伸进了田严琦的裤子里。

    “啊啊啊啊”田严琦不受控地狂泻而出。

    “别忍着了,有什么意义啊?”

    “你就把叔当成医生,给你治一治,无伤大雅。”

    田严琦嘴唇都咬烂了,濒临昏迷状态,还在死死扛着。

    豹子手指携着粘糊糊的液体往下深入,在田严琦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冲破了他用命坚持的那道防线。一瞬间,田严琦吼出了袁纵的名字。即便豹子对田严琦毫无好感,但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有种挑战欲在作祟。

    袁纵,跟你当了这么多年死对头,今儿也帮你一把。

    在尝了无数松货和黑木耳之后,突然一个紧致的吸附把豹子逼得粗吼一声。

    “我操,真尼玛是个处!”

    田严琦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绝望,突然自己摆动起来。保镖全能大赛冠军,可以在二米多高的墙头翻上翻下,体能仅次于袁纵。再加上催情油的强悍药性,田严琦的这一番律动可谓是石破天惊、风卷残云、气势磅礴。

    就连身经百战的豹子,此刻都有些把持不住。

    “我操……你特么要折老子的寿啊!!”

    “还来?你是多渴望被人操啊!”

    “别夹老子,我操尼玛,爽!”

    事后,豹子将一直在录像的手机递到田严琦的面前,“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田严琦猩红的目光直戳着录像里那张销魂的面孔,想象着在公司大楼上的显示屏上播放时,工作人员包括袁纵那惊愕嫌恶的眼神。

    “要么当一个供所有人唾弃八卦的大红人,要么跟着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

    第二天,田严琦把车开回了公司。夏耀看到扭曲走形的车门,想起豹子昨天出现在田严琦和袁纵的车旁,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用拳头狠狠在车顶上砸了一拳。

    “我这回一定要彻彻底底掀了豹子的老巢!!”

    换做平时,田严琦听了这话,一定会热血沸腾,加入到夏耀的战队当中。但是今天,他的神色特别淡然。

    “夏警官,我要走了。”

    夏耀神色一顿,惊愕的目光看向田严琦,“你说什么?”

    “我要离开这个公司。”

    “你……你什么意思?”

    田严琦说:“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你是这个公司里唯一一个真心把我当哥们儿的人,可惜我站错了队。”

    夏耀急着问:“你是因为昨天的事么?我都没计较你计较什么啊?那是我自个儿带回来的催情油,我吃亏我认了,我活该!”

    田严琦笑着拍了拍夏耀的肩膀,“特稀罕你的性格,真的。”

    说完,田严琦甩开神思恍惚的夏耀,迈着大步朝办公楼走去。仅仅隔了一个晚上,田严琦再走进袁纵的办公室,就物是人非了。

    “我不想听你对我说滚,所以主动请辞来了。”

    袁纵复杂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田严琦。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正面表达过对你的感情么?因为我知道:我一旦开口了,就得从这里滚!但是我没什么遗憾,这么说出来,心里反而挺痛快的。”

    田严琦朝袁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掉头走人。

    也不知道是谁听到了田严琦和夏耀之间的对话,迅速在公司内部扩散。就在田严琦还没迈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知道他要走的消息。

    “小田啊!你为什么要走啊?”

    “因为我要去黑豹特卫,那边出了一千万。”

    田严琦一瞬间从不图名利、恪尽职守的道德模范变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我操,真特么恶心!”

    “就是啊,太能装了吧?”

    “敢情不是能拒绝诱惑,是特么不把五百万当回事啊!”

    田严琦潇洒地走到公司门口,孑然一身。混到这个水平,却连一辆车都没有。就这么沿着人行横道走到马路的对面,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

    162

    其后的几天,夏耀为了先发制人、赢取主动权,动用各方关系,对黑豹特卫展开了歼灭性的报复。高层的领导被拉去调查,精英纷纷离职,剩余的员工浑浑噩噩。与安保有关的经营活动全部停工,只有一些周边服务还在艰难运营。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内幕见诸报端,形象毁于一旦。

    一向猖狂的黑豹特卫,近段时间如此高调地被黑,无疑给圈内人士带来了一场八卦盛宴。很多人都说黑豹特卫惹了上头的人才会被抽筋拔骨,至于这个人是谁,众说纷纭。因为夏耀的手段玩得相当隐蔽,在袁纵那都只字未提。

    又是一个工作日的开始,很多单位都已经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黑豹特卫的门口却冷冷清清。

    警笛声鸣起,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近日来副总已经有些神经衰弱,一听到警笛声就开始出虚汗,豹子又长时间不待在公司,挑大梁的就只能是他了。

    “黑豹特卫涉嫌多项违规,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夏耀这些天运筹帷幄,看着黑豹特卫屡屡受创,心里没别的滋味,就一个字爽!竟然敢把我傍家儿和别的男人锁在一辆车里?那我就让你黑豹特卫的大门彻底锁上!中午痛快吃了一顿,下午回到单位办公室,就听小辉和张田在那议论黑豹特卫的事。

    “哈哈哈……我看黑豹特卫是彻底玩完了。”

    “就是,别说黑豹特卫玩完了,我看他们老总都玩完了。”

    “聊什么呢?”夏耀故意过去凑热闹。

    小辉指着电脑上的新闻说:“正在热议黑豹特卫是今天关门还是明天关门。”

    夏耀先是爽快大笑,继而又低调地表示,“没那么快,主要涉案人员刚被批捕,起码得审一段时间。不过早晚的事,再让他们蹦哒几天。”

    张田说:“还用得着调查么?真相就摆在眼前,直接查封算了。”

    “就是,影响那么恶劣,留着它干嘛?”

    夏耀说:“先别这么早下定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搬出特硬的后台,一下就给解困了。”

    “你都把事搞得那么绝了,后台还有个屁用啊?我估摸后台都没脸露面了。”张田说。

    夏耀以为自己暗中的小动作被小辉和张田曲解了,忙避嫌道:“我哪搞得很绝啊?我不就是按规矩查办的么?他们要是没有这几档子事,我也黑不上他们啊!”

    小辉嘿嘿一笑,“连艳照门都上了,还不够绝?”

    艳照门?夏耀身形剧震,怎么回事?

    “那么劲爆的视频都曝光了,还跟我们装?”

    夏耀看向电脑屏幕,脑袋就轰的一下爆炸了。

    视频上播放的正是豹子和田严琦车震的场景,而提供视频的人,就是田严琦本人。

    夏耀仔仔细细地看了那篇新闻报道,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每个字都在戳他的脊梁骨。

    新闻上说:田严琦是豹子派到袁纵公司的卧底,豹子利用两个人的关系,恶意窃取袁纵公司的机密,进行不正当竞争。而前不久两个人分手了,豹子背叛了田严琦,心怀怨恨的田严琦便将这段视频爆出,故意打击报复。

    夏耀愣怔怔地盯着电脑屏幕,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张田和小辉还在一旁肆意调侃。

    “我操,口味真重,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得我差点儿吐了。”

    “这回豹子是彻底翻不了身了,连带着他的那个小傍家儿。”

    “夏少,你给了那小子多少钱啊?他敢做出这么大牺牲!”

    “……”

    夏耀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那天我让你帮我接应小田儿,到底怎么个情况啊?”

    “你别说了,我那天被人敲晕了,今天才出院。”

    夏耀攥着手机,形若游魂地走出办公室,走出办公楼,走上一条马路,又拐到一条没人的胡同,声嘶力竭地吼了数声。然后,一拳砸在墙上,血星四溅。田严琦和豹子视频里的激战场景不停地入侵夏耀的记忆神经,让他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折磨着自己。

    他的一个疏忽,毁了田严琦一生。田严琦的一个牺牲,却铲除了袁纵心头的毒瘤。这样的牺牲,让夏耀自惭形秽。仇将恩报,用男人一生的尊严做代价。别说是从未受过袁纵恩泽的田严琦,就是终日被袁纵疼在心尖的夏耀,都拿不出这份魄力。而夏耀就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他给袁纵欠下了一笔终生无法偿还的债。

    袁纵也看到了那篇报道,和夏耀通了电话。

    “我当时已经看到豹子在那了,却没把田严琦带走。”夏耀说。

    袁纵说:“这应该是我反省的问题,而不是你。”

    夏耀努力了很久才问出口,“你是不是应该回馈点儿什么?”

    “我会回馈的,但无关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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