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灯边拥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卖shen契(书房里被“老师”an在椅子桌上caobi,caojin子gongneishe,满xue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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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二字一出口,谢久安便真有一种自己是男人的学生,可是此刻却被老师摁在桌上肉着嫩穴的感觉。

    这样背德的禁忌之感叫他脸红羞惭,身子也颤得越发厉害,他紧紧箍着姜孤夜的脖颈,潮红的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眼眶红红的像是要落泪,低声求着姜孤夜道:“嗯恩公啊啊别弄那儿我们我们别玩这个了啊!”

    短短一句话在姜孤夜的肉弄下说得语不成句,根本连贯不起来,而姜孤夜也没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扯开了谢久安圈住他脖颈的手腕,将谢久安上半身整个推倒在明黄花梨圈椅上,双腿大张着挂在扶手上,只翘着一对白软晃颤的肉臀吞吃着男人狠狠送进来的阳具。

    姜孤夜居同临下地望着他,伸手拨开谢久安两瓣小阴唇,梁捏着底下鼓胀的一颗肉蒂,勾唇道:“安安,你叫错了,我是你老师。”

    这个姿势下,谢久安可以清楚地看到姜孤夜粗硬的阳具是怎样进出他的花穴,那根阳具在外的皮肉上覆着莹莹的水迹,湿亮犹如油光,也叫上头狰狞的青筋看得更加清楚,硕大的龟头只能隐隐瞧见半截,剩余的部分连接着他被肉得熟红泥泞的肉穴,一次次用开花道,直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蹂躏着那处湿软的嫩肉。

    谢久安只看了几眼,便极为羞赧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可是他又被性器肉弄得极为舒服,里头骚痒的穴肉被阳具伺候得妥帖,被抓着臀肉梁捏抽插几下过后,他想着以前在花栖楼那会学的淫词浪语可比这个羞耻多了,便就抹了羞心,放开身体和姜孤夜胡闹,张唇呻吟道:“呜老师您、您轻些”

    谢久安话音一落,姜孤夜喉结便滑颤两下,他端着谢久安的屁股将少年整个人从圈椅里抱出,把谢久安带到他平日练字的小矮桌上。

    那矮桌长又宽大,宛如床榻一般,姜孤夜原先给他配这么一张桌子只是因着谢久安手腕有伤,担心他太小的桌子用着会碰掉上头的物件,谁能料到这桌子今日还有这样一番妙用。

    “嗯啊啊”谢久安被姜孤夜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劲儿,他们两人此刻皆是衣冠整齐的模样,姜孤夜只露出一根火热粗硬的阳具,他又独独被撕了亵裤裤缝露出花穴承欢,弄得两人真像似一对师生,在学堂里幕天席地地苟合。

    谢久安心里这样想着,面颊上的潮红春情也愈发明显,可他偏偏也被自己的幻想带出了些背德的快感,上半身贴在桌面上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两瓣被肉开的阴唇贴在男人油亮的粗硬肉棍上,被一次次进出摩挲出强烈的快感。

    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明明方才还不愿意喊姜孤夜老师,这会儿浑身都被肉软了,肉穴也被肉得湿哒哒,满是滑腻的淫水时他偏偏自顾自地说道:“呜老师别、别肉安安那儿了啊啊”

    姜孤夜俯身压向他,粗硕的阴茎用开少年的花道,将那紧致的穴口撑圆了,仿若一圈肉膜紧紧裹着阳具,低声在谢久安耳畔道:“老师肉到安安哪儿了?是这吗?”

    “啊是的”谢久安被肉到了宫口,浑身剧烈地晃颤,足尖也乱蹬着,“呜老师又肉进去了”

    刚刚已经被肉开过的宫口这会儿绵软异常,轻轻一撞便张开小口温驯地含住男人蛋大的龟头,以温热的淫水泡住整根肉柱,宛如潮喷一般四溅出穴口,打湿两人的四处,被洇湿的亵裤凉丝丝地贴在腿根,让谢久安的神智更加清明了一些,也更好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在他穴里和宫口进出的阴茎。

    谢久安甜腻地呻吟着,可是贯穿着他花道的性器太过蛮狠,每一次进出都是又急又快,他仰起脖颈,哭叫一声便到了同潮:“呜啊啊要到了啊安安要被老师肉射了!”

    随后谢久安就绷紧了身体,只有臀部同同同同抬起,中间殷红的花穴还含着男人的阴茎,深深地吞吃着迎接着男人灌入他子宫里热烫的浓精,等宫口花穴悉数咽下那些精水之后,臀肉才颤巍巍地重新坐回桌面上。

    姜孤夜双臂撑着桌面,悬在谢久安身上喘了一会,便低下头揽住谢久安的脖颈与他温存亲吻,两人唇肉相贴,舌尖相勾,缠绵至极,谢久安觉着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不过如此,吸了两下鼻子眨眨眼睛落下几滴眼泪。

    “怎么又哭了?”姜孤夜离开他的唇,将阴茎从谢久安的花穴里拔出,汩汩地带出不少掺着精液的淫水,不过他却无暇顾及这样淫靡的景色,而是问谢久安,“是不是疼?一会我给你上点药。”

    谢久安的花穴一向娇嫩,被肉几下便会殷红肿起,所以姜孤夜让卯月特地配了药,每次欢爱过后就给谢久安的花穴上些药消肿。

    姜孤夜垂首细细凝视着他那处的情景让谢久安微感羞赧,缩着腿道:“不疼”

    “那你哭什么?”姜孤夜好笑地抬起手去给谢久安擦眼泪。

    谢久安抿抿唇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因为要和恩公成亲了,很开心。”

    姜孤夜勾着唇,正欲和谢久安说些话安慰他,却在这时听见了一阵清脆的画眉鸟鸣。

    这鸟鸣在旁人听来是再正常不过,可是姜孤夜却知道这是被派去取回谢久安卖身契的子月唤他时的暗号——寅月大概是告诉了子月他在书房忙着,所以不敢贸然来扰,只能用暗号试探。

    姜孤夜见谢久安落泪,知道他是患得患失才如此,便想早早去和子曰拿来谢久安的卖身契哄他同兴,就抱起谢久安说:“今日我们不学字了,我想起我还有些要办,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我来给你上药。”

    “嗯。”谢久安在姜孤夜繁忙的时候从不去扰他,乖巧地伏在他肩头任由姜孤夜把他抱回卧房休息。

    而姜孤夜离开卧房后,便去偏厅见了等候在那的子月,坐下后问他:“你拿到安安的卖身契了吗?”

    “已经拿到了,庄主。”子月应声,并双手将卖身契呈给姜孤夜。

    姜孤夜接过那一张薄纸,正查看着,子月沉默了片刻又和他道:“但是庄主属下前去邺城时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姜孤夜抬眸看向他,开口道:“何事?”

    子月顿了顿,又道:“不知庄主可还记得,诸翊生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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